j秦少野成功登堂入室。
他躺在床上,眯着眸子看着叶岑溪在衣柜翻找着他能穿的睡衣。
“我记得之前买过一件大号T恤,你应该能当睡衣穿,怎么不见了呢?”
“不用找了,我裸睡。”秦少野脑子昏昏沉沉的。
他动手解自己的衣服,当着叶岑溪的面,光裸着进了浴室。
叶岑溪别过头,红了脸。
不一会儿,他从浴室出来,带出浓郁的热雾气。
水珠顺着他的发丝滴落,顺着蜜色紧致的肌肤纹理,流淌在紧窄的腰腹,最终落到不可描述的地方。
叶岑溪无奈,“穿件衣服。”
“衣服都放在酒店。”
秦少野趴在床上,扯过被子盖在腰下。
窗帘缝隙中琼华一洒而下,他本就性感的躯体,更加具有性感的张力。
叶岑溪摸了摸鼻子,深觉秦少野是在故意勾引他。
她慢慢察觉到不对劲。
这么冷的天,即便开着暖气,刚洗完澡,也不至于出汗。
秦少野的额头上,全都是汗。
叶岑溪心里咯噔一下,赶紧上前摸秦少野的额头。
秦少野好像是在等她,她一碰,他就翻身把人压在床上,不老实地埋在她的胸口亲吻。
“别闹了,你发烧了。”
他额头烧得发烫。
叶岑溪觉得他又作,又精虫上脑,把人拍开。
秦少野趴在床上,闷声哼了下,就没再动弹。
他整个吸晴身上后背全都露在外面,抻开的肌肉落满汗珠。
没办法,叶岑溪只能打来热水,替他擦干,又把被子给他盖好。
大冷天的,她在线上叫了跑腿送药,喂给秦少野吃。
秦少野吃完药,就搂着叶岑溪的腰不放。
因为发烧而泛红的脸,用力在她颈窝上蹭。
叶岑溪打了一下他的后背,没好气道:“你就整天作,把自己作生病了吧,明天就是三十,我看你怎么回去。”
秦少野真是烧得有些严重,语气嗡嗡的闷响,“我不回去,我跟你过。”
“那爷爷呢?”
“让他自己过。”
叶岑溪扯了扯唇角,真是个大孝孙。
她摸了摸秦少野的额头,说:“要是一直难受,就及时跟我说,别忍着,知道了没。”
秦少野唇畔微勾,嗯了一声,抱着叶岑溪睡下。
他可算是得逞,把女人追回来,一部分心事就放下了。
心里宽慰,身体就好得利索。
第二天叶岑溪被一只舔来舔去的大狼狗吵醒的时候,眼中一片茫然。
等被一只大手抬起了腿,感受到下身的酸胀。
叶岑溪才娇声地骂起了人。
一大清早,秦少野就不节制,床上、地毯、浴室、墙边...
都落下了他们欢爱的痕迹。
叶岑溪被迫扶住床边,语气娇软的媚人,“你没戴...小雨伞,停下来。”
“今天是你的安全期。”秦少野实在停不下来。
叶岑溪真是没想到,他连这种日子都记下,真够变态的。
她想骂人,但很快被堵住。
只能发出软软的呜咽声。
良久,这段清晨运动才结束。
叶岑溪累得不行,把原本买药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
今天是大年三十,她没想到秦少野会陪她一起过。
他陪着她跑了很远买菜,两人窝在厨房,一个负责剥蒜扒葱,一个负责切菜炒菜。
原本空置很久的老屋,一瞬间充满了年味。
叶岑溪在旁边看着他颠勺,好奇道:“你家里这么有钱,你竟然还会做饭?”
“在国外待过一段时间,那里的东西吃不惯,只能自己动手。”
秦少野看着轻浮又浪荡,实则是个很有上进心的人。
不正经起来想让人打死他,正经起来又帅得没边。
叶岑溪心里微微泛苦,要是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说不定她和秦少野现在要顺利得多。
她也要感谢,秦少野没抛弃她。
叶岑溪主动贴着他的背,顺着他的窄腰环过去。
家里暖气开得足,他身上只穿了件单薄的家居服,她能摸到他格外紧致的腹肌。
他们在床上,情到浓时,她就喜欢摸他这里,很有手感。
灶台上炖着汤,秦少野察觉到她情绪有些低落,把火关小,转过身道:“怎么了,不开心?”
“没有。”叶岑溪不想提那些糟心的事,“我就是怕你刚退烧,难受。”
秦少野眉头微挑,“我难不难受,你心里没数?”
“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怎么知道你的身体状况。”叶岑溪翻了个白眼。
男人轻笑了声,垂头在她耳边低语,“今早没证明我的能力?”
“你满脑子没个正经的。”叶岑溪忍不住瞪他,狠狠在他腰间掐了一把。
秦少野顺势拉过她的胳膊,环住他的腰,“要不要在厨房试一试。”
他的手摸进她温热的后腰,暧昧地摩挲。
叶岑溪拍开,退后一步,“我饿了,要吃饭。”
秦少野掐了下她的脸,恶狠狠道:“小没良心的东西,把我当你保姆了。”
“你不是保姆,保姆不负责暖床。”
叶岑溪脱口而出,但见秦少野又蠢蠢欲动,她急忙慌张逃开。
秦少野冷哼,“撩完就跑的小混蛋。”
中午,四菜一汤摆在桌上。
秦少野把人揽在怀里,边吃边问:“过年有安排吗?”
叶岑溪想了想,“还没想好。”
“我想去给你爷爷,还有爸爸,去上炷香。”
秦少野说出这番话,极其自然。
叶岑溪想到她爸爸的那起车祸,不知道作何反应。
秦少野倒是不遮不掩,“如果你不想我去,那我就不去了。”
这话听着有些心酸,叶岑溪默了默,还是答应了,“去也无妨,但这个时间,店子和摊子都关门了,怕是不好买东西。”
“放心,我来安排。”
等下午,就有人上门送了东西,包括花、纸钱、元宝之类的。
塞了满满一车,叶岑溪坐在副驾,指着路,两人一同去往墓地。
他们各自抱着一堆东西,走到墓前。
秦少野虔诚地给叶爸爸和叶爷爷磕了头,又默默地送了花,烧了纸钱。
他严肃又认真,叶岑溪心软了一半。
而后,秦少野拉着她站起身,轻轻笑道:“这下岳父和爷爷在底下不愁没钱花了。”
叶岑溪嗯了声。
这时,秦少野从兜里拿出一只硬币,对叶岑溪道:“你生前跟你爸爸感情很好吗?”
“嗯,爸爸,还有我爷爷,他们很疼我。”
那时候陆岚不把她当女儿,处处看她不顺眼,动辄打骂,要不是爸爸和爷爷给她足够的关爱,她现在不知道要变成什么样子。
也是因为这个,秦少野的爸爸策划车祸害死她爸爸,她没法摘除心里的刺。
“既然这样,你爸爸肯定也希望你幸福,他不会反对我们。”
叶岑溪苦涩地笑了笑,“你又不是他,你怎么知道?”
“我们丢硬币试试,如果是大头朝上,就说明岳父同意我们在一起。”秦少野掂了掂手里的一枚硬币,又亮又新。
“如果是背面呢?”叶岑溪不由得泼冷水。
“如果是背面,我以后就不给岳父烧纸钱,只给爷爷烧,让岳父在
秦少野说得一本正经,明明是伤心的时候,叶岑溪却被他逗笑了,“你怎么这么损?”
他笑了笑,随后把硬币往上一丢。
叶岑溪从不迷信什么,但是此刻,却不由得紧张起来。
硬币扔得快,落地也快。
到了地面打了好几个旋,正好落在她爸爸的墓地前面。
过了三秒,硬币安静地躺在地上。
两人蹲在地上一看,都笑了,大头朝上。
“我都说了,岳父是个心胸宽广的人。”秦少野很快把硬币收起来,“他肯定不会恨我,我对你这么好,他哪能不认可我?”
叶岑溪其实看到了,那枚硬皮两面都是大头。
只是这个时候,她不拆穿。
两人所图的,无非就是一个心安。
叶岑溪恨不起来秦少野,也不想离开他,所以只能将想法寄托在逝去的身上。
简而言之,便是自欺欺人吧。
但有时候,叶岑溪真希望爸爸能托梦告诉她,他不反对她和秦少野在一起。
他也不怨恨秦少野。
如此,她应该会更加安心。
两人牵着手离开,叶岑溪坐在副驾驶上,突然道:“这年过得仓促,我们最近又总是病灾不断,不然我们去庙里上炷香吧。”
秦少野笑着启动车子,“怎么想起一出是一出。”
“那你想不想去?”
“你想去,我就想去,妇唱夫随。”
叶岑溪笑弯了眼睛,“这附近的山上,就有一座庙,不过香火不太旺。不过我听别人说过,那庙里有个高僧,似乎挺灵的,我想去求个平安。”
“那就去。”
索性两个人一起过年,闲着也是滚床单,不如一起去做些别的事情。
秦少野把车开到山脚,两人一同踏着崎岖的路上山。
叶岑溪没来过这里,属实没想到路这么难走。
她穿着靴子,走几步就磨的脚痛。
秦少野高大的身体半蹲,说道:“上来,我背你。”
“路这么难走,你行吗?”
“不要问男人行不行。”
叶岑溪就不想心疼他了,心安理得爬到他的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