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闹得越来越过分。
就在事情快要不可控的时候,她儿子和儿媳的身上突然爆发出了一股极强的力量,将那些闹红了眼的亲朋好友全都弹开了。
一众人全都被推倒在地,狼狈不已。
而她也立马反应过来,去到儿子儿媳的身边,笑着说:玩也玩了,闹也闹了,该停下了。
虽然她是笑着的,但是眼底的怒气和不满却是遮掩不住。
要不是当时是婚礼现场,她都快忍不住将那些人直接赶出去了。
她也是顾及着双方的颜面,才一再忍耐的。
那些人应该都看出了她的不悦,也知道自己闹得越来越过分,在有人出来打圆场后,就纷纷散去了。
也避免了将事情闹成不可挽回的地步。】
时间一晃,几个月过去了。
在这几个月的期间,沈初瑾几乎每天都是三点一线。
要么在道观,要么在医院,要么就是在警局。
她是灵异部门的顾问。
有时候遇到苏青他们没办法处理的灵异案件,她都会去帮忙。
而且,她还专门抽出时间去给部门里面的专职人员进行教学,帮助他们提高术法。
现在,灵异部门已经在全国各地的主要城市开设了分部。
苏青已经晋升为了灵异部门的全权负责人。
虽然她不擅长玄术,但是她平时也不太需要去冒险。
她只需要负责整个部门的管理和人员安排就行了。
为了方便部门里面部分没有玄术的警察办案,沈初瑾还专门给他们研发了一种特殊的子弹。
那些子弹在经过特殊处理后,是能够直接重伤鬼怪的。
道观这边,沈初瑾从一些孤儿里面挑选了一些天赋还不错的孩子收为了徒弟。
她只负责教学,日常的督练和陪练则由虚谷这个二师兄来担任。
而道观这边的所有经营管理,以及对外接单任务都是由苏星俊负责的。
要是遇到一些需要出远门的单子,沈初瑾确定虚谷一个人能搞定的,就由虚谷独自或者带着师弟们前去。
虚谷解决不了的,她才会前往。
经过这几个月的努力,她的实力也终于全部恢复了。
时熠身上的伤也已经好完了,但就是不见醒。
苏枫也不知道到底是哪儿出了问题。
这几个月,他分析了国内国外各种脑部重伤昏迷的案例,也进行过各种实验和实践,但就是一点效果都没有。
当然,沈初瑾也没有闲着。
她让郭道长和云老爷子等人帮忙收集一些记载着古术的书籍。
认真查看着里面的内容,想要从中找出一些能用的方法。
好在,皇天不负有心人。
她还真在一本书页都泛黄,且还缺了页码的古籍上发现了时熠一直昏迷不醒的原因,以及治疗的方法。
那古籍上记载,凡是拥有紫气这种金贵命格的人,都不是凡人。
如果对方一生平安顺遂,那便要么拥有万贯家财,要么官运亨通。
但如果对方遭遇意外,生命危在旦夕,那么紫气就会自动护主,让主人陷入昏迷。
这不是简单的昏迷。
因为,在这个昏迷的期间,那人的身体会得到重塑,身体机能等各项身体指标都会得到很大幅度的提升,说是质的飞跃也不为过。
同时,澎湃的紫气也会打通对方的筋脉。
筋脉一旦打通,那就是天生的修炼‘狂徒’。
这个‘狂徒’不是暴力、匪类的意思,而是他在昏迷期间所积累的修为,可能是别人修炼几年、几十年,甚至一辈子都达不到的高度。
说是上天的宠儿都不为过。
但是有一个前提,那就是对方能醒过来。
醒过来有两个方法。
一是对方自己就醒过来了。
第二呢,就是对方一直醒不过来,那这个时候就需要外人的帮助了。
而这个外人可不是谁都可以的。
这人必须是术法极高之人,才有可能做到。
且还不一定能成功。
要是不成功,对这个术法极高之人的伤害就是毁天灭地的。
所以,就算找到了高人,别人也不一定会愿意救。
而且就算对方甘愿冒险相救,需要的条件也是很苛刻的。
首先,它需要设置一个阵法。
光是布阵就要花费极大的心力。
且阵法还需要用到九名至刚至阳之人的鲜血来设置阵眼。
布好阵后,要将被救之人放于阵法之中。
设阵之人需要连续七天七夜持续为这个阵法助力,且不断呼唤被救之人的名字。
能不能救成功就看七天之后了。
要是能成,那么皆大欢喜。
要是不能成,那么对被救之人和救人之人都是有很大损伤的。
被救之人要么直接死亡,要么会陷入更深程度的昏迷,永久醒不过来。
而被救之人则会法力尽失,筋脉尽碎。
看完书上的记载后,沈初瑾微挑着眉,望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什么。
这个时候,电话响了。
是云老爷子打来的。
“瑾丫头,你是不是看了那本古籍?”
云老爷子的声音有些急切。
沈初瑾:“嗯,是的外公。”
古籍是郭道长快递过来的。
郭道长和云老爷子是好友,想必云老爷子也是从郭道长那边听到了消息。
“那你是不是想亲自救时熠那小子?”云老爷子也不兜圈子,直接问。
“没错。”
“不可以啊,瑾丫头,你没看到书上说要是不成功,你自己的修为就废了,还会筋脉尽碎吗?那不就变相地成为了一个废人?你有如今的成就不容易,这件事啊,你就听我的,让我老头子来。”
“你别忙着反驳,你先听我说。”
听沈初瑾要说什么,云老爷子急忙制止。
“你看外公本就是两只脚都快迈进黄土里的人了,就算最后没成功,那我被废了修为也没什么。
我都这把年纪了,该经历的都经历过了,该享受的也享受的,也没什么可遗憾的。
但你不一样,你还年轻,未来的成就肯定不小。
而且退一万步来讲,你和时熠刚结婚,还算不得真正意义上的夫妻。
要是我救不了他,那你也不用再在他的身上花心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