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我的老腰啊。”
终于将围攻的崩坏兽全都杀死之后,大野木锤了锤腰,回头望了一眼要塞。
但也就是这一回头,简直要把大野木的魂都给吓走了!
因为是边打边逃,大野木已经飞出城墙不少距离了,但即便如此,那座宏伟的城墙也依旧清晰可见。
可现在,在大野木不敢置信的目光中,这座城墙竟然轰然倒塌了!
隐隐约约间,大野木见城墙之内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游动,而也正是这游动的东西,使坚硬的城墙变得脆弱不堪,仿佛豆腐渣一般,一碰就碎。
大野木不敢多看,头也不回的逃离了这里。
甚至为了不引起注意,大野木还特意控制高度,离地二十厘米左右飞行。
一路有惊无险的追上了大部队。
“土影大人,您怎么样了?”
见大野木慌张的样子,其他人立刻关心的问道。
“不用管我,加快速度,我们还没有逃离危险!我们还在那些怪物的前进路线上!”
大野木大吼道,催促着岩忍们加快速度。
其他人自然不敢不听,拼了命的逃跑。
逃跑中,众人的心中不免生起悲凉之情。
堂堂五大忍村之一的岩隐村,居然如丧家之犬一般奔逃。
这一次他们恐怕在忍界再次出名了,只不过这次却是被整个忍界笑话!
岩隐村被不知名的兽潮所打败,就连他们的两个人柱力都没了,尾兽当场被秒杀。
这个消息很快就传遍了整个忍界。
一时间整个忍界人心惶惶。
生怕土之国的兽潮跑到自家的地界来。
就连堂堂岩隐村都抵挡不了的兽潮,那些小忍村,甚至是剩余的四大忍村,恐怕都讨不了好。
同时,一个疑惑出现在他们的心头。
这个兽潮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随着调查,忍界的其它忍村这才知道,原来兽潮是从山脉的另一端过来的。
而山脉的另一端,似乎就是雪之国。
难道说雪之国是发生了什么大事吗?
一时间,各个忍村的调查小队全都造访了这个以前很少出现在他们视野中的国家。
但整个忍界,要说清楚这个兽潮是怎么回事的话,恐怕也就只有木叶以及宇智波斑清楚了。
看着地图,隐隐约约间,千手扉间似乎知道了兽潮的目的地是哪里了。
千手扉间的脸色很不好看,如果他猜的没错,兽潮是追寻着【那伽】的气息而来的话,那也就是说,他们手中的【那伽】血肉就是一个烫手山芋。
可明明研究才刚刚有所起色,他已经将洛铭的基因融合了千手、宇智波、日向等忍界最为出名的血继,并且有了一批存活的个体。
那些融合了洛铭基因的细胞活性很好,就等着将它们培育成一个个实验体,然后开始融合【那伽】了。
但现在,兽潮的出现打乱了他的计划。
为了培育出这些存活的个体,他耗费了不知道多少资源,甚至一度耗光了库存,不得不从心获得千手、宇智波、日向等血继的细胞。
千手扉间眼神闪烁。
“看样子只能只能改变计划了。”
千手扉间让大蛇丸将那些培育出来的细胞带回木叶,而他自己则是带着所有的【那伽】血肉离开了田之国。
大蛇丸也隐隐约约察觉到了什么,并没有拒绝千手扉间的安排,带着那些细胞以及基地里的人返回了木叶。
至于千手柱间,则是被千手扉间打发着跟大蛇丸一起回木叶了。
要是让千手柱间发现兽潮是因为他们手中的【那伽】血肉引起的,以他的脾性,绝对会让他将所有的【那伽】血肉全都还回去。
这可不是他所能够接受的。
千手扉间带着所有的【那伽】血肉一路来到了土之国。
但他这次来,并不是想要将【那伽】血肉还回去,而是想要做个实验!
千手扉间拿出一个罐子,里面盛放着一条盘在一起,宛如一条蛇又像是一条蚯蚓的生物。
【那伽】的血肉即便是变成了一堆肉泥,也保持着相当大的活性。
这些血肉存放在一起时,竟没有几天,就又重新形成了一条极小的【那伽】。
这条极小的【那伽】一出现,差一点便将整个基地都给破坏了。
也幸亏有千手柱间在,不然就让它逃掉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由于连番的战斗,导致它缺少能量,现如今已经陷入了休眠。
千手扉间将这条【那伽】放了出来,随后向着另一个方向远去。
随着千手扉间将这条极小的【那伽】放了出来,在土之国另一端的兽潮,突然转变了方向,向着它的位置而来。
而在地上的那条极小【那伽】身体为晃动了一下。
由于兽潮的出现,土之国也出现了大量的崩坏能。
而崩坏能的出现,也让陷入虚弱的极小【那伽】重新焕发了活力。
再次活动的极小【那伽】主动朝着兽潮的方向游了过去。
当它遇到兽潮后,便一头钻进了兽潮,然后回归了【那伽】的大家庭。
当这条极小的【那伽】回归之后,兽潮就像是按下了暂停键一样,居然停止了活动。
或者说,兽潮不再想着离开土之国了。
它们似乎是打算在土之国安家了!
另一边,千手扉间远远地望着兽潮,在他的手中,还握着一个试管,里面泡着一小块的黑色的肉粒。
“兽潮并没有继续活动,看样子【那伽】对于自身血肉的感应也是有极限的。”
仔细观察过后,发现【那伽】并没有继续活动的痕迹,松了一口气。
要是这都不管用,他就只能死心把手中仅有的【那伽】血肉给丢了。
毕竟他也害怕一不小心连累了木叶。
面对【那伽】这等不讲道理的怪物,他们只能进行躲避。
要知道,在更换了祭品之后,他可是特意问过大哥,能否打败【那伽】的时候,他可是摇头的。
为了防止被兽潮注意到,千手扉间没敢多停留,赶紧离开了。
在他离开不久,在他原先站立的地方一棵灯笼草冒了出来,然后一颗白色的头颅钻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