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琴、陈青禾越听越吃惊。
我讲得口干舌燥,便停了下来。
过了好一会儿,公孙琴沉思道:“妹妹的这些主意倒是新颖,我从没听人提过,难怪妹妹能有这样的底气。”
我有些不好意思,摆手道:“都是一些不成熟的想法,你们不要见笑。”
公孙琴连忙道:“怎么会呢?我打心眼觉得,听你说这一番话,长了很多很多见识。”
她给我斟茶,劝我吃几块点心休息一下,自己陪着陈青禾闲聊。
都不是外人,我也没有假客气,依言养了一会儿神。
等精力恢复,我看向公孙琴,敲着桌子道:“之前我们商量,要合伙开成衣店,大致有了章程,唯一没有决定的,就是特色了,这事儿姐姐还记得吗?”
见公孙琴点头,我继续道:“这家店,我们本就是做女子生意的,如今可以全部雇佣女子。”
“我并不是想挑起性别对立,也不是想拉扯什么‘男女大妨’,但女子有女子的特点,女子更细心,也更知道感恩。”
在京城,有部分店铺专门安排了女子当差,用来招待女性贵宾,但比例很小,且重要一些的岗位,都被男性占据了。
我提出全部用女性,肯定存在一定的风险,但这个险是值得冒的。
公孙琴眼睛一亮道:“确实如此,还有一点妹妹忘记说了,女子得到机会更难,更知道珍惜。没有机会就算了,有机会,她们一定会牢牢把握,全力以赴的。”
我看向公孙琴,她眼中有深深的懂得。
我们都经历过人间冷暖,知道生活是怎么一回事。
我们知道,身为女子,将命运寄托在他人的身上有多无奈,多悲凉。
我们淋过雨,愿意一起尝试着,给其他的女子撑一把伞。
陈青禾拍手道:“两位姐姐都是心中有大爱之人,既如此,我也不能袖手旁观。元元姐,我为你引见一个人,如何?”
我诧异挑眉。
陈青禾道:“姐姐别怪我说话直,姐姐出自辛家,在京城,辛家也算是富商了,却远远赶不上尤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