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毒金散,触之必死。”
豺山双熊神色阴沉。
即使两人严阵以待掠阵,也被打了个措手不及。
两人拍出一击掌风,驱散了大部分的五毒金散。
但任然沾染上了五毒金散。
豺山双熊一人拉着秦芳,一人拉着秦珍狂退。
“想走?”
“走的了吗?”
五毒门五老六老阴森道。
两人掌风宛若风雷,雷鸣滚滚,弥漫出一片色彩斑斓的毒雾包裹着秦家高层。
“速去豺山,我俩断后。”
“若有来生,再续前缘。”
豺山双熊松开秦芳,秦珍。
沾染上五毒金散的位置已经开始溃烂。
两人自知必死,不退反进,迎上了五老六老。
欲替秦芳,秦珍争取一线生机。
豺山双熊以命搏命,硬撼五毒金散。
被拍散的五毒金散朝着四周弥漫开来。
尤其还朝着华新之处蔓延过来。
“先生小心。”
“五毒金散,触之必死。”
“我虽姓秦,却并不是秦家的嫡系。”
“我等无冤无仇,大可不必打生打死,即使不能作为朋友,也没必要成为敌人,或许我们还可以合作。”
秦双泽‘好心’得提醒着华新,一掌拍了出去,驱散了大量蔓延过来的五毒金散。
但却有那么一丢丢的五毒金
散朝着华新飘去。
“嘿。”
五老六老仿佛后脑勺长了眼睛一般,关注着华新。
欲观华新如何处理五毒金散,趁机掂量掂量他的实力。
“墨迹。”
华新冷淡的撇了眼秦双泽,“你也配同我合作?”
“滚开。”
他一步迈出,抬手把五老六老拍飞了出去。
“你……”
豺山双熊自知必死,以命搏命。
五毒门五老六来虽然乃是天级武者,也仅仅是刚迈入天级门槛罢了,一身造诣都在‘毒’字一道上。
可拳脚和速度,并不能在以狡猾和速度著称的豺山双熊面前站上多大的便宜。
猝不及防之下,尽被华新直接拍飞了出去,两人大怒。
华新越过五毒门五老六老,一掌拍出,径直把豺山双熊拍成了血浆子。
他速度不减,追了上去。
啪啪两掌,把秦家嫡女秦芳和秦珍也拍成了血浆子。
自此,秦家嫡系高层全灭。
“先生。”
“我等对您并无敌意,只是想替你清理了秦家余孽,免得脏了您的手。”
秦双泽眸光隐晦的闪过一丝寒光,随后苦笑。
周氏祖宅被灭,同此人脱不了关系。
他摸不准对方的实力和背景,并不想轻易同他为敌。
此举一是灭了秦家嫡系,独霸秦家,二
是也借此卖对方一个好。
可对方似乎并不怎么买他的账,这让他很不爽。
“我不介意你对我抱有敌意。”
华新收手,走了回来,淡淡的撇了秦双泽一眼。
“朋友。”
“我等对您抱着善意,你为何从背后对我俩发难?”
身为山上宗门下来的天级武者,他们拥有傲人的资本,从未把山下的武者放在眼中。
却被人如此呵斥,五老六老口中憋着一口闷气。
“你们太磨叽,挡着我的路了。”
华新反问,“你们有意见?”
噗嗤。
五老五六一口老血狂喷。
憋的五内俱焚。
“朋友。”
“做人别太嚣张。”
五老六老摸不准对方的实力,也不愿莫名其妙得罪一方势力,这才强行忍了下来。
“我嚣张了又如何?我不介意你们嚣张,你们可以试试!”
华新反问。
“先生。”
“我们一起清理了秦家余孽,怎么说也算是朋友,没必要剑拔弩张吧。”
秦双泽打圆场的道。
“你不配在我面前提朋友两字,我平生最忌背后捅刀子的黑手。”
华新撇了秦双泽一眼道。
“先生……”
秦双泽故作苦笑,但眸光闪烁着冷意。
“双泽,别和他废话。”
“不要以为周氏祖宅
灭于你之手,天下人就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吗?”
“周氏祖宅被灭,岂是人力所为?”
“你以为你耍了一点小聪明,动用热武手段,平了周氏祖宅,灭了南华郡高层,就天下无敌了吗?我五毒门岂会惧你。”
五老六老被憋出了内伤,终于不再憋着了。
“让我来掂量
掂量你,看你究竟有何本事如此猖狂。”
“五毒掌。”
五老一步迈出,一掌朝着华新拍了过来。
一只大手萦绕着五彩斑斓的罡气。
“呵呵。”
他的嘴角擒着一丝冷笑。
他的一身武道造诣都在‘毒’之一道上。
这‘五毒掌’乃五毒门镇山绝学。
其毒比之五毒金散有过之而无不及。
可毒对方真气。
虽然看不出对方的武道气息和境界,但他并不认为对方能凭借一己之力把周氏祖宅夷为平地。
只要毒了对方的真气,不出一息时间,便会毒发身亡。
“小道尔。”
华新抬手一巴掌把五老给拍成了血浆子。
飞溅的血浆子溅了六老和秦双泽一脸。
两人浑身一僵,一脸骇然。
一招,就秒杀了。
“你……究竟什么境界?”
五老乃五毒门天级强者,一手五毒掌饶是天级的先天强者也不敢随意慑其锋芒。
秦双泽浑身发颤。
内心充满了懊悔。
“看掌。”
六老脸色阴沉。
他猛然拍出一掌。
掌心之中萦绕着一团五彩斑斓的罡气。
“五彩蟾蜍,靠你了。”
他一阵肉疼。
五彩蟾蜍乃天下至毒之物,同时乃是五毒门的镇山毒物被二人盗了出来。
他一身‘毒’功都来至于五彩蟾蜍的蟾毒。
即使是他,也不敢轻易动用五彩蟾蜍的蟾毒修炼‘毒’功。
一只色彩斑斓的蟾蜍罡气包裹着,拍向华新。
只要他敢硬撼,一滴蟾毒顷刻间便能毒上对方的真气。
“走。”
六老拽着秦双泽就跑。
“走,走的了吗?”
华新一个闪身,一掌拍了过去。
一只青色的大手印遮天蔽日一般的印了下去。
“不……”
六老和秦双泽骇然。
一股死亡的危机涌了上来。
怎么也不敢相信,对方会这么强。
嘭的一声,两人被华新拍成了血浆子。
“呱。”
一只五彩斑斓的蟾蜍跌落在血浆子中,浑身抽搐着。
华新惊疑的撇了一眼血浆子中的五彩蟾蜍。
“尽然能承受我一掌之威,小小的蟾蜍尽能媲美妖兽的肉身了,这是……”
他同时亦在血浆子中发现了一个灰色的布袋子,“难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