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赈灾的事情处理完了,接下来就要收拾苏大成他们这群人了,结果这个时候太子竟然过来了,风风火火来了苏州。赵玄看见他来的时候愣住了,“你怎么过来了?”莫不是的了宋仁宗什么命令,他疑惑的盯着太子。
太子抿唇他确实是宋仁宗派过来的,他把赵玄带到了房间里面,“父皇说江南这边的事情让本宫来处理了,他那边得了你师父的消息,让你回一趟沂水城。”
虽然那个时候在楼兰取的了藏宝图和凤凰血,但是藏宝图上面的地址一直都没有显现出来,他师父也是不知所踪,所以现在一说他师父的消息,赵玄马上就知道了,再者可能是为了贵妃了,他说道,“除了藏宝图,是不是还有贵妃?”
赈灾的事情已经解决了,接下来一动就是朝廷震动了,潘家肯定会元气大伤,结果宋仁宗这个时候突然让他回去了,让自己离开,还不是为了贵妃。
太子脸色晦涩不明,确实是这样,毕竟是心头肉,难以割舍。赵玄心思转了转,二话不说就要离开了,因为想起来易珂还在这里,他还是赶紧离开吧,“行了,我马上就回一趟清谷,不过要先去一趟金陵,那边突然开了一个暗室,我要过去看看。”
赵玄拍了拍太子的肩膀,马上就带着他的人离开了,可谓是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金陵的暗市刚刚开,所以这几天是江湖人士源源不断,还有一些达官贵人。赵玄他们一过来马上就要找了家客栈,他问易珂,“要不要出去看看?还是你先休息?”
易珂对于这个暗市倒没什么兴趣,所以她说道,“你去看看吧,我休息一会儿。”
赵玄摸了摸她的头和白娉婷一起离开了。结果半个时辰以后,易珂坐不住了,街上人多又嘈杂,易珂不太想去,只是赵玄他们在那,身边还跟了个薛婉之,万一到时人多拥挤,白娉婷被挤到赵玄身上,那不是被占便宜了,她如此一想忙带着阿雪过去寻他们。
“易小妖女。”远处传来一声叫唤,这般堂而皇之喊她妖女的,除了白云观的阿凉也无他人,她回头就见阿凉那小尼姑和元一老道站在阴暗处。
虽然离得远,小赤蛇也被阿凉藏在袖中,但它正好探出半个头就被易珂看见了,她害怕的东西不多,其中就有蛇,不由双手抱臂十分警惕地看着它。
“我都把它藏起来了还被你发现了,你放心,我的小红不咬人的,特别乖。”阿凉嘟囔着,把手放到身后怕易珂动手伤了她的小红。
易珂瞪了她一眼,“下次再让我见到它,就把它炖了”
炖了她的小红?阿凉张大嘴巴,像是看仇人一般看着易珂,“你敢,这可是我的宝贝,你要是把它炖了我和你就有血海深仇了,那就是杀子之仇”
“一条蛇也成你儿子了。”易珂嗤笑一声。
“它不仅是我的儿子,还是我的宝贝儿子”阿凉得意满满将手伸到眼前,另一只手还摸了摸小赤蛇的头。
易珂看得鸡皮疙瘩就起来了,向后退了一步,她真怕自己一运功就把这小赤蛇冻死了,到时阿凉要找她哭闹。
怕这两人再争论下去,到时惹得易珂生气,元一道长弹了下阿凉的脑门,“属你话多。”
阿凉委屈地眨眨眼,哼了一声。她盯着易珂突然说道,“你这三年去哪了,怎么一点消息也没有了。”她突然之间语气中带着担忧。
易珂看着街上人来人往的,她只是轻描淡写的说道,“去办了点事事情。”
见她明显不想多说的样子,元一道长马上说道,“倒没想到能在此处碰见易姑娘,当真是缘分啊,姑娘此番是想买何物?”元一道长已经五十多岁了,看起来是仙风道骨,一副仙人模样,只是此时却有几分猥琐,毕竟有事相求,还是那般丢人之事。
易珂一见他那样子,就知道没什么好事,这师徒俩是一肚子坏水,偏偏装得犹如清风明月一般,“不买东西,你们这次来杭州是为何?”
这真是难以启齿的事,他那白云观在武林上虽有赫赫威名,但观内就他和阿凉两人,前几月他出门游历留阿凉在观内看家,结果等他回来就听阿凉说镇观之宝白云剑被人夺走了,他气得差点吐血,又听她说夺剑之人是镇北王,只好带这丫头来取剑。
镇北王惯用使刀,一把大刀重两百斤,白云剑虽说在十大名剑中排名第五但根本入不了他的眼,没道理冒着得罪中原武林的危险去白云观夺剑。易珂秀眉轻蹙看向阿凉,“镇北王怎么会夺白云剑?”
元一叹了口气,“阿凉说她那日在擦剑,没想到镇北王来道观游玩看上了白云剑,二话不说就把剑夺走了”
这般荒唐,不像镇北王啊,“你确定那人是镇北王?不是有人冒充他?”她问阿凉。
小姑娘鼓起嘴,有些不高兴,“就是镇北王,他来道观时自己说的,而且我也认得那镇北王长什么样子,错不了。”
“姑娘可否帮我一番。”元一道长腆着脸道。
镇北王手握兵权,元一虽说武功高却也抵挡不住王府上千人的护卫队,但是拉上易珂那就是枯木逢春,这丫头一人抵千军啊,就算打不过也能拿到剑跑得掉。
几年前的一个冬日,她在元一处拿了一瓶纯元丹,也允过他一件事,帮他这忙就算是两清,易珂点点头答应了,“这算是消了那瓶纯元丹。”
“好好好,如此就麻烦易姑娘了!”老道笑眯眯的。
“你们和水月回客栈,我去取剑。”
“这怎么行,镇北王府守卫军上千,姑娘去哪敌得过。”元一忙摇着头不答应,随即瞪大双目,惊道,“姑娘不会准备去偷吧?”
易珂横了他一眼,有些不高兴,她易珂还需要偷东西?她若有想要之物别人也会双手奉上,就算不奉上她也会想法子让那人双手奉上,不过是动不动武的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