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梁女王娇.躯半躺,听到朱刚烈这句胡诌,又是淡淡一笑,喃喃道:“朱公子果然是个慧人儿,连这都知道哩。”
朱刚烈浑没想到,自己顺着女王的话头随便胡诌的一句,竟然会是真的。
可下一瞬,朱刚烈又犯起了迷糊。
太上老君所炼丹药和法宝都是三界罕有之物,所需材料也皆是世之奇珍,区区一个女儿国,国境不到万里,又能到哪提供这些材料?
难道,女儿国也是如花果山那般的风水宝地,自然生就了那许多天材地宝?
刚有此念,朱刚烈便即否定了。
若女儿国真是如此地方,那在西游世界的地位绝非如今这副模样,必然会引来各方势力争夺。
可现在,整个女儿国,连一男半子都没有,哪是个必争之地该有的样子。
女王一语道出,见朱刚烈满面疑惑,只将长袖一甩,玉指点着虚空,沉声道:“实话告诉你吧,这偌大一个女儿国,国民百余万,其实,不过是这三界一座大青楼而已。而我这国王,不过是这座青楼的老鸨罢了。”
“什么?!这--怎么可能?!”
朱刚烈听到女王这话,再次大出意外,一脸的震惊。
女王见到朱刚烈下巴都快掉下的震惊模样,噗嗤一笑,浑然不在乎地续道:“看把你吓的,你不会以为,我这百万臣民,所接待的,只是那些凡夫俗子臭男人吧?那些许黄白之物,能顶个甚事?”
朱刚烈委实震惊得无以复加,此刻再听女王这话,更是脑袋嗡嗡作响。
好一会儿,才从震惊中恢复过来,沉声问道:“陛下的意思,来女儿国的男子很多,但是,都不是人间的男子?”
女王呵呵一笑,点头道:“再说明白点吧,来我们女儿国的,都是三界有头有脸的神佛,只有他们,才能拿出让那老家伙称心满意的嫖资嘛。”
“这——”
闻听女王此语,朱刚烈一时语塞,实在不知该说些什么了。
这女王,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啊。
饶是他对这西游世界的事情早已见怪不怪,但此刻,却是怎么也不会想到,女王言下的女儿国,竟会是那般龌龊。
许久,朱刚烈依旧带着几分不信,沉声道:“据我所知,三界修者,无论道门或佛门,都讲求个清心寡欲,那漫天神佛都是修炼有成的大能,早已斩断了男女情思,当不至于如此啊。更何况,无论是天庭还是佛门,都禁止男女动情的啊,违者还会被贬下凡尘,转世投胎,多历苦楚的啊。”
“咯咯咯咯咯——”
西梁女王听到朱刚烈这话,顿时像听到了三界最好听的笑话,不由笑得花枝乱颤,带得整个王座都轻微抖动着。
好一会儿,女王才收敛笑容,再看朱刚烈,便像看一个人畜无害的纯真小白脸,喃喃道:“人人传说朱公子鬼精鬼精,却不曾想居然还信他们那套糊弄三界的鬼话。若真的禁止男女动情,玉帝和王母为何天生一对,而托塔天王更是连生三男一女?至于佛门,呵呵,只是因为有天庭压着,不敢公开出来罢了。一群假道学、伪善徒,明着什么也不敢,偷着却什么都干了。”
言及此,女王的神情已然有些激动,从宝座上站起,向朱刚烈直直走近,又一字一顿地道:“朱公子,你猜,我们女儿国境那条子母河,为何无论男女饮了,都必然怀孕呢?”
“这个——”
这下,又问到了朱刚烈的知识盲区。
他熟读西游,自然知道那条子母河水,寻常人所是喝了,必然会怀孕,无论男女。
当日,取经队伍过此河时,唐僧、猪八戒都曾饮了此水,便即怀孕。
后来,还是孙悟空和沙和尚去解阳山破儿洞内,智斗如意真仙,盗得一桶落胎泉水,才让唐僧和猪八戒堕了胎。
那落胎泉水能够让怀孕之人堕胎,朱刚烈机缘巧合之下,才搞明白是因为解阳山腹内那处洞穴的泉底阳气太足,以阳冲阴,自然会让人堕胎。
至于那子母河水为什么能够让人无论男女都怀上身孕,吴老爷子笔下没有解释,朱刚烈读时也没怎么留心。
现在西梁女王什么不问,独独提及这条子母河,看来又是一个足以让朱刚烈震惊的信息。
朱刚烈扣着脑门,思索半晌,终是向女王投去个白痴一般的眼神。
无法,女儿国的秘密实在太多太大了,根本不是他能够轻易揣度出来的。
女王见朱刚烈又是一脸懵逼半晌无言以对的表情,倒也没指望他能够猜出结果,摇头微微一笑,道:“朱公子,如果我告诉你,那子母河水,其实乃是来我这女儿国潇洒过后的满天神佛,遗留下来的肾水之精,你信吗?”
“肾水之精?这是——”
听到这个新名词,朱刚烈初时还有些茫然。
待细细咀嚼了一遍后,顿时如遭雷击,颤声道:“陛——陛下是——是说——说那河水——河水乃是——乃是他们的精——”
最后一个“子”字,终是被他生生咽在了喉咙。
难怪难怪,难怪无论男女,只要喝了这河中的水,便会怀孕。
因为这河水,都是满天神佛遗留下来的一生精华,凡夫俗子如何能够抵持得住?
想起那滚滚的一河之水,竟然都是来此逍遥快活的满天神佛在女儿国众女体外所留,朱刚烈只想当场呕吐。
这,实在是太令人匪夷所思、骇人听闻了。
幸亏自己早闻这子母河的厉害,没有去尝鲜。
不然,自己现在怕是连肠胃都要给吐出来了。
足足过了好半晌,朱刚烈才从连番的震惊中略略缓过神来。
看了眼面前傲然而立的女王陛下,又回头扫了眼静立在阶下的梁中玉,以及她身边的梁月牙,眸子里满是怪异。
定了定神,朱刚烈好奇道:“这般说,女儿国的臣民,好多都是满天神佛之后了?”
女王淡淡笑了笑,微微点头道:“倒也可以这么说,只是她们具体是谁的后裔,倒无法求证了。”
是啊,动辄便是亿为单位,组成了这条滚滚大河,要能找出哪几滴是哪个神佛所留,恐怕比大海里捞针还困难百倍。
朱刚烈想了想,又问道:“那梁月牙,尚未登记造册,是否——”
问到后面,却突然顿住,委实不知该如何问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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