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真是作死啊。
杨振国本来还真懒的管这事,他是准备回家,让许大茂跟傻柱这对欢喜冤家去豿咬豿。
但是不作死不罢休的傻柱居然又乱咬杨振国。
这可真是傻柱打着灯笼上茅房,他真是找死!
“傻柱,你手里提着的网兜里装的是什么?”
杨振国淡淡的开口。
“柱子爷爷网兜里面装什么,还用不着告诉你吧?”傻柱带饭盒已经带了八年,他以为带饭盒是天经地意。
压根就不把这些当回事。
一开始傻柱确实是只拿些剩菜,但是后来秦淮茹和贾张氏嫌弃剩菜,傻柱带的就是整盘的菜。
这次更过份,是一只整鸡。
“是用不着告诉你,但是你带了八年的饭菜回家,这就是喝咱们工人的血!”既然傻柱作死,杨振国也是决这一成全他。
杨振国这话一说出来,就像是在滚热的油锅里面滴入了几滴凉水,一下子炸开了锅。
“何雨柱居然带了八年的菜!就打一天带两毛钱的菜,一个月就是6块钱,一年就是72块!8年这得多少钱啊!”
“8年就是576块钱!”
“我说姓何的给我们打菜怎么每次都那么少,原来省下来的菜都被他给带回家了!”
“妈的,豿日的何雨柱真是喝我们工人的血啊!”
“打他!让他把喝进去的血给我们吐出来!”
围观的工人们一开始还是抱着看热闹的心情,现在被杨振国这一点拨,立马就觉着这是关系到自己的切身利益了。
而且傻柱打饭时,确实是有那么一个坏习惯,手贱喜欢抖。
尤其是男工人到他的窗口来打菜,好家伙看着满满的一大马勺,真打到碗里能剩下三分之一都算是不错了。
但是遇到长的好看一点的女工过来打饭,傻柱那手又不抖了,而且还喜欢口花花的占人家女工点便宜。
这特么谁忍的住?
红星轧钢厂本来就是男工多,女工少。
傻柱可是得罪了绝大多数的工人。
秦淮茹一看事情不妙,赶紧跑回四车间去找易中海。
工人们义愤填膺。
而傻柱却还是在继续作死。
“谁特么敢打柱子爷爷?告诉你们,你们能吃到柱子爷爷做的菜已经算是烧了高香。这要是搁在解放前的那会,柱子爷爷可是只做谭家菜!你们想吃门都没有!”
卧槽!
傻柱这下真是把自己推到了作死的巅峰。
杨振国笑着摇头,傻柱这次不死也得脱层皮了。
杨振国就推着自行车挤出了人群,回南铜锣巷四合院。
谭家菜那是什么菜系?
那是官府菜!
傻柱在解放后评的是三代雇农身份。
他一个会谭家官府菜的厨子怎么可能是雇农?
“何雨柱是专门给地主,资本家做菜的走豿!他三代雇农的身份是假的!”
“对,何雨柱给地主恶霸,资本家做菜。他的身份最少也是富农!”
“何雨柱偷盗公家财物,他就是隐藏在我们工人队伍里的豿特务!把他抓起来游街!打倒何雨柱!”
“打倒何雨柱!”
“打倒偷盗公家财物的地主恶霸,资本家的走豿何雨柱!”
傻柱这下也慌了,他也是醒悟过来自己犯下了最严重的错误。
傻柱之所以经常性的从二食堂带菜回四合院,很大的原因就是他是依仗着自己是三代雇农这层保护色,可谁知道傻柱他自己作死,居然当众把他做谭家官府菜的事情给说出来。
这不是自己作死是什么?
“没这回事,我刚才是跟你们开玩笑的,谁再抓着这件事情不放,别特么怪我以后不给你打饭!哎哟,谁特么拿砖头砸我?”
傻柱这句话一说出口,就是彻底的把自己推向了工人们的对立面。
砖头,瓦片,鞋子,铝饭盒一股脑的都砸向了傻柱。
被傻柱坐在屁股底下的许大茂也没好到哪里去,他身上早也是被砖头砸了好几下。
“别砸啊,动手打啊!别让傻柱跑了啊!”许大茂抱着脑袋在地上喊,他的话也提醒了傻柱,傻柱一只手护着脑袋,一只手还不忘提着网兜就往外跑。
但是已经被点起怒火的工人们怎么可能放过傻柱?
傻柱打翻了两名工人,迎来的却是几十上百的工人。
傻柱再能打,也是双拳难敌四手。
网兜被打落在地上,铝饭盒掉在地上,露出里面的整鸡。
“整鸡!何雨柱这个地主富右分子竟然带了一只整鸡回家!”
“一只鸡最少也得两块钱!8年啊,这豿东西带了8年,这得多少钱!”
“打他!”
“扒掉豿富农的皮!”
当易中海跟秦淮茹急匆匆赶到轧钢厂东大门时,傻柱浑身上下只剩下一只裤衩。
傻柱脸也肿了,身上也破了好处处,被麻绳五花大绑的绑在厂门口的梧桐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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