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小美:“哼,你活该,让你在外面嘴贱,招惹别人!”
许大茂:“嘿,你胡说什么呢?我是你哥!”
许小美翻了个白眼,直接回屋去了!
王秀兰赶紧给许大茂烧热水:“快,进被窝,这大雪天的,可别冻出来个好歹的!
你好好想想,这几天你得罪谁了?大冬天,横竖就是咱院子附近的!”
许大茂想了想,瞪眼:“傻柱!准是傻柱那孙贼,今天因为他馋秦淮茹,被我戳穿了,他就怀恨在心,伺机报复!
何雨柱,他给我等着,要是不收拾他,我就不叫许大茂!”
王秀兰:“行了,这会儿先安心过大年!
一切等着你爸回来再说,这院子里水,深着呢!”
“行行行,我知道了,你赶紧给我来一口酒,暖暖身子!”
“还喝啊,你爸不让你喝酒!”
“哎,不是,你给不给?”
王秀兰拗不过许大茂,将酒递给了他,许大茂一口酒下肚儿,总算,这身上的伤,好多了!
沈援朝回到家中,继续开启他的翻身大业!
大概,是因为他现在身体素质好了,有时候连着翻身十个,他都不觉得累!
沈幼楚拿着温热的毛巾,将沈援朝裤子脱下来,开始熟练的帮着沈援朝洗屁屁,擦屁屁!
都说穷人孩子早当家,前世,三岁孩子还在家里当宝贝呢。
这一世,沈幼楚和沈幼甜已经会给沈援朝换尿布,洗屁屁啦!
当然,要是没事不亲两下,或者捏两下,就更好了!
沈幼楚给沈援朝洗完屁屁,还不忘亲一口:“援朝,今天干的太棒了!用尿呲贾东旭,再弄二大妈一身粑粑,让他们欺负咱家!”
沈幼甜冷哼一声:“等我长大,非得挨着收拾回去,还有那聋老太太,太过分了,不就欺负咱援朝小嘛?
给棒梗给红包,给弟弟就给这些没用的!”
“咿咿呀呀!”
沈援朝赶紧表现出对邮票的喜欢,那可不是没用的,那可是后世价值连城的宝贝呢!
刘慧珍:“瞧瞧,援朝喜欢这些,甜甜,找那个新本子,都给援朝夹进去,回头好好给援朝存着!
不管给什么,只要援朝喜欢就好!”
“好!”
沈援朝感叹,他的豆芽大姐沈幼楚就是个温软娇憨的软包子!
而豆芽二姐沈幼甜,就像是一点就着的火爆小辣椒,小小年纪,还要他们好看!
晚上,沈援朝和沈幼楚沈幼甜,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刘慧珍就没有让他们守夜!
刘慧珍和孙秀菊在客厅低声说着话,守完夜,这才睡过去。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
院子里响起刘海中暴怒的声音:“侯桂芬!你告诉我,这男人的裤衩子是谁的?
昨晚上我大半夜没在家,到底谁来的?”
“说,这裤衩子到底是谁的?”
刘海中暴怒的声音传遍整个四合院!
二大妈侯桂芬抹着眼泪:“我真的不知道,昨晚上忙完我累了,就睡了!”
刘海中:“你说你睡了,谁信?难不成,这裤衩子和裤子能自个儿跑你被窝去?
你还搂着睡了一宿!侯桂芬啊侯桂芬,你是个狠人啊!你隐藏的挺深啊!
这么多年,我累死累活养这个家,你竟然给我整这一出,我跟你拼了!”
紧接着,便是一阵鸡飞狗跳的打斗声,响彻整个四合院。
四合院的街坊邻居们睡梦中惊醒,都懵了。
阎埠贵摸着黑,戴上眼镜:“这是怎么回事儿?谁家大正月初一的闹这一出,这日子还过不过了?”
杨瑞华:“我听着像是老刘家,两口子打起来了!”
阎埠贵傻眼:“这易中海和孙秀菊闹离婚的事儿,就够闹心的,这老刘两口子怎么打起来了?
嘿,好家伙,咱院子里,这个年,过得可真精神!”
“哎,先快去看看吧,至少让两个人别打了,待会儿天一亮,各个院子里就开始走街串巷拜年了,可千万不能影响咱院子里名声!
老刘家光齐还小,说亲还早,但是咱家老大,眼看着就要到年龄了,该找媒婆相看起来了!”
“走,赶紧去看看!”
阎埠贵走到中院,就看着秦淮茹一家子,何雨水,傻柱,和易中海,还有几家平时低调的街坊邻居此时都出来了。
很显然,大家伙都被刘海中家的吵架声给打醒了!
“我说,这都是弄得什么事儿!大年初一吵架,这要不要人过日子了?”
易中海脸色难看,他和一大妈闹离婚的事情,就有点影响大院的名声了,现在刘海中两口子,又在大年初一给打起来。
这要是传出四合院,那对他这一大爷名声很大的影响!
自从沈援朝来到这个院子里,这院子里好像处处没个好,要是沈援朝是个成年人,或者半大小子就好了!
他好歹还能算计一二,出口气,可偏偏,沈援朝只是个小婴儿!
要是真的针对他了,那院子里的唾沫星子都能淹死他!
只能先等着沈援朝长大再说!
西跨院,沈援朝显然也听到了昨晚许大茂的哭嚎,还有刘海中家两口子打架!
他也没有想到,他不过鼓励了一下傻柱,竟然真的让傻柱化身正义使者,去收拾这两家禽兽了!
这不但收拾了禽兽,还深藏功与名!
这种感觉实在太好了!
只是不知道傻柱怎么做到的,让两家同时鸡飞狗跳!
“刘寡妇,赶紧的,要召开全院大会了!”
敲门声响起,刘慧珍赶紧穿好衣裳,带着两个还有还有沈援朝和孙大妈一起来到四合院前院,召开全院大会的地方!
说起来,这是沈援朝第二次参加全院大会。
第一次全院大会,是王主任抱着沈援朝来求收养!
这第二次,是沈援朝一个眼神,让傻柱化为正义化身!
算起来,第一次全院大会,有王主任,禽兽们施展不开,这第二次,才是正儿八经的全院大会!
是要处理院子里鸡毛蒜皮的大事儿!
很快,易中海坐在中间,手中拿着一个搪瓷茶缸子,阎埠贵坐在左边,刘海中没有坐在上面,而是和二大妈侯桂芬站在中间!
此时院子里看着刘海中两口子脸上都挂了彩,纷纷窃窃私语:“这怎么个回事儿?”
“光听说二大爷经常打孩子,也没听说二大爷打老婆啊!
瞧瞧二大妈被打得,这鼻青脸肿的!”
“哎,二大爷脸上也好几道抓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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