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浅笑嫣然,坐起身,涂满指甲油的手搭在她肩膀上,俯身轻轻靠近,
待下颚抵在闻浠肩膀时,才柔声开口:“浠宝贝,你说你来魔都就来魔都,
还搞这么大动静,人家手机都被打爆爆了呢!”
闻浠对于她的撒娇,内心毫无波澜,夹着香烟的手,轻抬女人下颚,动作之间透着暧昧,
她的声音却没有丝毫情绪:“晚晚,你知道的,我先天性情感障碍,你再怎么撒娇撩拨,我都不会有情绪。”
她不会笑不会哭,对任何事情都能理智的可怕,为此能跟她交朋友的,基本不是跟她一样,就是疯子,不畏惧任何事情,
很巧许晚清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长相妖艳妩媚,是个男人见了她都会被她给吸引,
她常说,没有自己勾引不到的男人,除非,
那个人不举。
而她的实力也是恐怖到让人害怕,当然除开闻浠这个没有感情的机器。
许晚清啧了一声顿感没趣:“我知道,但我想看看,在绝对的刺激下,你会不会有点反应,
你那个便宜爹说的话你可是听得一清二楚,难道都不难受吗?
人家听了都想哭。”
闻浠沉默不语,对于她说的话,没什么感觉。
许晚清端起酒杯抿了一口,声音娇软:“浠宝贝,你干嘛要回去,直接杀了他不行吗?浪费时间做什么?”
闻浠抬手将烟头摁灭,语气冷漠:“因为某人不死心,我替她看看,到死都不愿意诋毁半句的人,到底值不值得。”
虽然闻浠没有什么表情,就连说话的语气都不曾变,但许晚清还是能从里面感受到她微妙的情绪波动。
从小到大没有过父亲的疼爱,她在外人眼里是野种,是个彻头彻尾的神经病,
在龙城的小家里,她能感受的爱,也只有外婆,母亲常年卧病,对她疏于关心,两人关系也是不深不浅。
上个月母亲去世,外婆消失,她一滴眼泪没掉,就连神情都不曾慌张一下,外人说她铁石心肠,是个不孝子。
可只有她的朋友才知道,那一个月里,闻浠跑遍了外婆可能出现的所有地方,找了十几天不眠不休,
最后甚至晕死在路上,嘴里也在喊着外婆,你说她没有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