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的女人不是林晓晓,而是另外一个女人,全身上下穿着一件单薄的连衣裙。
身材不错,前凸后翘的,长发湿漉漉。
女人看到我,惊叫了一声,下意识的就来一招断子绝孙脚。
我吓得急忙躲开:“大姐,我来找人的。”
女人慌乱回头:“晓晓,是你的男人吗?”
里头,林晓晓出来,看到我后,赶忙过来解释。
我俩一听,就明白了,这女人只是林晓晓隔壁的舍友闺蜜,过来洗澡的。
“唉,对不住啊,大师,快进来。”林晓晓尴尬的把我拉进去。
那女人回头,看了一眼后,并没有说什么,似乎对于这场面司空见惯。
我心里头郁闷,不过看了她,也算是我占了便宜。
“我要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吗?”我也不想废话。
“准备好了,大师!”林晓晓提着一个袋子。
我刚准备打开,突然间就感觉屋子里有阴风,脖颈一凉。
下意识的急忙仔细打量了一番,顿时就吓了一跳:“卧槽,我说大姐,你这屋子的风水邪门啊,竟然是五虎煞!”
“大师,别吓我,五虎统领我知道,什么是五虎煞?”林晓晓还挺会开玩笑的。
我指着屋子里东南西北四个角落:“东边摆紫罗兰,西边挂虎头像,南边挂长剑,北边有个花瓷瓶,玄关凶煞,这是风水中最为可怕的。”
一般来说,这种格局乃是阴宅。
我头皮瞬间发麻,那种阴寒的感觉愈发逼人。
“大姐,这是给鬼住的,不给活人住。”
“啊,给鬼住的?”林晓晓脸色煞白。
“这房东不道德,竟然安排这鬼地方,你是不是跟他有仇啊?”我好奇问道。
但林晓晓这女人,除了精通男女床上的事,一点提防心理都没有。
一问三不知,最后我干脆也懒得问了,先把她身上的脏东西解除先。
于是拉着她进了房间,指着那说:“把衣服脱了!”
林晓晓不明所以:“大师,要不我洗下身子,保证让你舒服。”
这老娘们,真够贱的。
“别成天想那事,脱掉衣服,我要替你驱邪。”
林晓晓尴尬一笑,也不扭捏,干脆在我面前脱光了衣服,不得不说,这女人身材挺好,我两眼一眯,带着‘欣赏’的目光。
可当林晓晓背对着我的时候,突然间,我心头咯噔一下。
这女人的背后,竟然有一道纹路,看似纹身,却是青红之色,歪歪扭扭,从龙脊骨而上。
直觉告诉我,事情没那么简单。
等到林晓晓躺在床上,我从厨房摸了一把糯米,撒在她的腹部之上。
最后拿出朱砂笔,蘸了点自带的黑狗血,画了一道敕灵符。
“你要忍着,可能会有点痛。”我立马正经起来。
林晓晓点头,随即,我一把将敕灵符按在她的胸口之上。
“啊!”
一声惨叫,林晓晓浑身颤抖,面色痛苦,身子剧烈的扭动。
她的腹部,那十八个脓包,生起一道道黑烟,散发浓烈的恶臭。
糯米在黑烟的刺激下,迅速跳动。
我立马手捏天罡印,五指交叉:“天雷殷殷,地雷昏昏,六甲六丁,闻我关名,不得留停,破!”
一声念下,突然间,屋子里头,传来了婴儿的哭声和惨叫声,阴风阵阵。
“大师,我好疼啊,我好像要生了。”林晓晓惊悚。
“忍住,你打了十八个胎,怨气成形,我要将它打散。”我咬着牙。
生而为母,胎未落地,最苦人间莫过于此。
“给老子出来!”我大喝一声,天罡印接连使唤。
糯米此时全都变黑了,凝聚出一个鬼脸。
“臭道士,别多管闲事。”
那声音是从林晓晓腹部传来,我冷着脸:“哼,你若残害生母,六道不能轮回,何必呢,再给你一次机会,出来!”
“我不出去,我要杀了这女人。”怨婴怒吼。
眼见于此,我也很淡定,立马从袋子里头,拿出糖葫芦和糖果,在跟前晃了晃。
这种招很幼稚,但他么最管用。
果不其然,那怨婴探出脑袋,被糖果吸引。
趁此机会,我一把抓住怨婴,然后将一张镇鬼符一烧。
“臭道士,你不得好死。”怨婴惊恐。
“生死轮回,恩怨消散,走吧!”我立马一掐,这怨婴就此化为灰烬。
解决了这些事后,我心头松了口气,坐在床边喘气。
林晓晓浑身是汗,她虚弱的起身,肚子上的脓包已经脱落,但还是有少许疤痕。
“大……大师,我好了吗?”
“嗯,那东西跑了,明天去买点中药吃,休息几天就好。”
这怨婴好在未成形,要是在晚十天半个月,恐怕连我都解决不了。
林晓晓哭了,她光着身子,抱着我的手,求我留下来,她很害怕。
说着,这女人就要硬生生的把我往边上拉。
若不是我这人性子定,早就被这风骚的红尘女给陷落了。
于是立马摆手,看着林晓晓的身子:“听我一句劝,这鬼公寓不是你该住的,明天就搬出去吧。”
十八个堕胎的婴儿聚煞,这事很古怪。
等到林晓晓穿好衣服,我来到客厅,坐在沙发上,仔细的对着房间打量。
然后指着最中间的位置说:“我刚说过,这房间有五虎黑煞,其余四虎已经找到,最关键的一个东西还在这屋子里头。”
本来就惊恐不安的林晓晓,又叫了:“大师,我命苦,求求你帮忙帮到底吧。”
我看着这女人,的确挺可怜,长叹一声:“我做事要钱,先结清。”
看风水,做法事,没钱,老子不用活了。
林晓晓对于我的本事,已经是五体投地,立马跑到隔壁跟闺蜜借了三万块钱。
到手后,我才心满意足的开始做法事。
拿出风水罗盘,在屋子里头转悠,最后来到了厨房。
打开一个柜子,里头有个暗格,用手一摸后,我立马会意。
随即撬开一看,当看到里头的东西时,我当时就头皮发麻。
这里头有个壁龛,两根蜡烛和香炉,明显就是供奉什么东西。
出于谨慎,我让林晓晓后退,然后取出壁龛,打开一看。
那一瞬间,我面色一滞,一股莫名的寒意笼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