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婉星审讯完王朋后拖着略带疲惫的身躯缓缓地回到警局。此时,阳光正烈,照得警局门前那片水泥地白晃晃一片。就在这时,一个年轻女子急匆匆地跑到警局门口,满脸泪痕,嘴里大声喊着:“冤枉啊!冤枉!”这突如其来的呼喊声打破了警局原有的宁静。
夏婉星听到声音,皱起眉头,快步走向警局门口。只见眼前这位年轻女子神情焦急,眼中满含泪水。夏婉星走上前,语气平和但不失威严地问道:“你好,我是刑警大队的队长,名叫夏婉星,请问你有什么冤情?”
那位年轻女子闻声抬起头来,看到夏婉星后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连忙说道:“您好,夏警官,我叫王春兰,是王朋的女儿,我爸他是冤枉的,他绝对没有杀人,还望夏警官为我做主啊!”说罢,又忍不住抽泣起来。
夏婉星看着眼前这个伤心欲绝的女孩,心中不禁升起一丝怜悯,但职业素养让她迅速冷静下来,说道:“王春兰,你先别激动,先进来说吧。”说着,便侧身将王春兰引进了警局大厅。
进入大厅后,夏婉星和王春兰相对而坐。待王春兰情绪稍微稳定一些,夏婉星才开口说道:“王春兰,你爸他是我抓进来的,根据我们目前所掌握的证据来看,他确实有着重大嫌疑。”aosu.org 流星小说网
王春兰一听,急忙摇头辩解道:“夏警官,您肯定弄错了!我爸他今年都已经五十多岁了,平日里连只鸡都不敢杀,他那么胆小怕事的一个人,怎么可能会去杀人呢?这里面一定有误会,请您一定要重新调查清楚啊!”说到最后,王春兰几乎是带着哭腔哀求着。
夏婉星目光犀利地看着王春兰,缓缓开口道:“王春兰,你父亲所涉嫌强奸并杀害之人乃是旧城改造总指挥屈怀仁以及区法官林红的爱女。就在案发的前几日,由于拆迁款分配不均的缘故,你父亲曾经当着众人的面,对着屈怀仁和林红放出了极其凶狠的话语。谁能料到,短短数日后,他们的女儿屈小燕竟然惨遭毒手。如此巧合,难道不是最大的疑点之一吗?”
王春兰听后,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但她仍强作镇定地回应道:“夏警官,当时我父亲所说的不过只是一时的气话罢了。他遭受了不公正的对待,心中有怨气,所以才会口不择言。但仅仅因为几句气话,怎么就能认定他就是凶手呢?而且,我父亲向来胆小怕事,平日里连只鸡都不敢杀,更别提去干这种伤天害理之事了!”
夏婉星冷笑一声,继续追问:“既然如此,那为何案发现场所遗留下来的马甲和皮鞋皆是属于你父亲之物?对于此点,你又该作何解释?”
王春兰闻言,情绪显得有些激动起来,大声嚷道:“夏警官,这明显就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陷害啊!那天我父亲喝得酩酊大醉,意识模糊不清,说不定就是有心之人趁此机会偷走了他的皮鞋与马甲,并故意放置在了杀人现场,企图嫁祸于他!肯定是这样没错!”
夏婉星微微眯起双眼,紧紧盯着王春兰,沉声道:“好吧,就算如你所言。但是,经过我们深入调查,发现在案发当晚,你父亲离开烧烤摊的具体时间居然与被害人遇害的时间完全吻合。面对如此铁证如山的事实,你还想如何狡辩?”
王春兰瞪大了眼睛,满脸泪痕地喃喃自语道:“这怎么可能?这绝对只是个巧合!一定是的!”她的声音颤抖而绝望。
夏婉星看着情绪几近崩溃的王春兰,轻轻叹了口气,缓缓开口说道:“可是你爸他自己已经认罪了啊。”
听到这话,王春兰像是被雷击中一般,身体猛地一颤,眼泪如决堤的洪水般汹涌而出。她一边抽泣,一边哽咽着说:“不……不会的,不可能的,我爸他那么胆小,看到那些所谓的证据肯定吓得不知所措了。说不定他是因为太害怕警察,心里一慌才承认罪行的。夏警官,求求您,求求您和其他警察同志对我爸温柔一点儿,别像对待十恶不赦的罪犯那样严厉,他真的胆小怕事,受不了那种惊吓的呀。”
夏婉星点了点头,安慰道:“王春兰,我知道了,我向你保证,我的态度会很温柔的。如果经过调查发现你爸确实不是凶手,那我们警方一定会还他一个清白。”
王春兰听后,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紧紧握住夏婉星的手,急切地说道:“夏警官,您可一定要相信我爸啊,他是被冤枉的。还有那个看守所的环境那么差,你们可得好好照顾他,千万别让他受委屈了。”
夏婉星再次承诺道:“我知道了。王小姐,请你放心吧。”
这时,王春兰突然压低声音,凑到夏婉星耳边小声说道:“夏警官,有一位神秘人跟我说过,只要我向您提起他的名字,您就一定会好好照顾我爸的。”说完,她用一种满怀期待又略带紧张的眼神注视着夏婉星。
听到这话,夏婉星不由得微微一怔,心中暗自思忖起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随后,她定了定神,开口问道:“那个人究竟是谁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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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春兰深吸了一口气,像是鼓足了勇气似的回答道:“他告诉我,他叫做温景安。而且还特意叮嘱我,只要把他的名字告诉您,您绝对不会让我爸受到任何委屈的。”
夏婉星听到“温景安”这三个字时,双颊瞬间泛起一抹羞涩的红晕,但她很快便强行压下内心的波澜,努力维持着一脸的严肃神情,回应道:“王春兰,关于这件事,我已经了解清楚了。我坚信你父亲是清白无辜的,我定会全力以赴去证明他的清白,这点请你尽管放心。”
对于夏婉星而言,温景安不仅是她生命中的挚爱,更是如同信仰一般的存在。在她心中,只要是温景安所认定之事,那必定是真理无疑。尤其是当温景安坚称王朋无罪之时,她对此更是深信不疑。仿佛在她的潜意识里,温景安就是那个受到上苍眷顾与庇护之人。自从与温景安相遇以来,她的人生之路可谓一帆风顺、如有神助。
出身于农村贫困家庭的她,原本面临着诸多难以跨越的困境和阻碍。然而令人惊叹的是,她竟然能够一次又一次成功突破重围,顺利通过一场场至关重要的考试——无论是竞争激烈的公务员考试,还是难度颇高的司法考试以及员额考试,都被她一一攻克。更让人难以置信的是,她们四人曾不幸遭遇人贩子拐卖,可最终却奇迹般地逃出生天。待到成年后步入职场,初出茅庐的她便能迅速崭露头角,顺理成章地担任起关键职务。这一系列看似不可思议的幸运经历,使得夏婉星对温景安心悦诚服,自然也就对他所说的每一句话言听计从。
王春兰听到夏婉星那番言辞恳切的话语之后,一直高悬着的心终于缓缓地放了下来。然而,她的心中却充满了疑惑,实在想不明白为何夏婉星的态度会发生如此巨大且迅速的转变。那个神秘人温景安究竟是谁呢?从夏婉星提及这个名字时的神情来看,似乎他们之间有着某种非同一般的关系。但此刻的王春兰无暇去深思这些问题,因为在她的内心深处,唯一所想的就是要替自己含冤受屈的父亲讨回一个公道。
随后,她迈着坚定而又轻快的步伐,放心地走出了警局。
夏婉星默默地注视着王春兰逐渐远去直至消失不见的背影,心中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为王朋洗清这不白之冤。无论前方等待着她的将会是什么样的艰难险阻,她都绝不会轻言放弃。因为对于夏婉星来说,正义与公平永远都是值得为之不懈奋斗的目标。
数日后,阳光依旧透过云层洒下温暖的光芒,夏婉星怀着忐忑而又坚定的心情,再次踏入了那扇略显沉重的看守所大门。这一次,她的目的明确——深入了解案件真相,为王朋洗清冤屈。
当执法警察将王朋带至会见室时,夏婉星连忙起身相迎,并轻声说道:“王叔叔,您请坐吧!”王朋缓缓地走到椅子前,略显拘谨地坐了下来。与此同时,夏婉星也在他的对面轻轻落座。
只见夏婉星伸出双手,紧紧握住了王朋那双戴着冰冷手铐的手,目光诚挚地说道:“王叔叔,我相信您是清白无辜的。但为了能够还您一个公道,您能否详细地跟我讲讲案发当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每一个细节都可能成为关键线索啊。”
听到这话,王朋不禁微微一愣,脸上露出一丝疑惑之色,喃喃自语道:“你今天怎么突然对我的态度变得如此之好?还记得上次审问的时候,你可是疾言厉色、毫不留情的呀……”
夏婉星深吸一口气,诚恳地解释道:“王叔叔,对不起,那天确实是我的态度不好。经过这段时间的调查和思考,我越发坚信您是被冤枉的。作为一名人民警察,我们的职责本就是为人民服务、主持正义。所以,请您千万不要有任何顾虑或害怕,只要您如实地把所知道的一切都说出来,我们一定竭尽全力帮您洗刷冤情,让真正的罪犯受到应有的惩罚。”
王朋一脸愁容地缓缓开口道:“就在那一天啊,由于拆迁款分配不均这事儿,我的心情简直糟糕透顶!当晚,我实在是憋得难受,便约了好友出去喝酒,想要一吐心中的苦闷。我们找了个街边小店,点了好些酒菜,一直喝呀喝,边喝边聊,不知不觉就喝了好多好多。我跟他说了好多心里话,把这段时间受到的委屈一股脑儿全倒了出来。等我们喝完的时候,已经是深夜时分了。”
说到这儿,王朋稍微停顿了一下,似乎在努力回忆着接下来发生的事。过了一会儿,他接着说:“从酒馆出来后,我整个人都是晕乎乎的,走路都有些不稳当了。恍惚之间,我感觉到好像有个人往我身上披了一件马甲,但至于到底是哪件马甲,我现在真是一点儿印象都没有了。之后,我就这么迷迷糊糊、跌跌撞撞地往家里走去。后面的事情……唉,我也记不太清楚了,也许到家后我直接就昏睡过去了吧。就连回家途中经过了哪些地方,走了多远的路,我也是完全想不起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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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坐在对面的夏婉星认真地问道:“那么当时和您一起喝酒的那位朋友,他叫什么名字呢?”
王朋不假思索地回答道:“他叫杨国良。”
夏婉星微微点头,表示记下了这个名字,然后继续追问道:“好的,我了解了。我们会将他当作证人传唤至法庭上。那么,对于那天晚上的情况,您还能不能回想起来一些其他细节呢?比如说,您当时身上套着的那件马甲是什么样子的,有没有在路上不小心掉落;又或者,您那天穿的皮鞋是哪一双?这些看似微不足道的小细节,说不定对案件的侦破会有所帮助呢。”
然而,王朋却无奈地摇了摇头,苦笑着说:“我当时喝得太醉了,脑子一片混乱,这些东西我真的一点儿都记不清楚了。”
夏婉星神色郑重地看着王朋,缓声说道:“好吧,王叔叔,这件事情我们一定会追查到底的。如果有需要,我们可能会传唤您的女儿王春兰协助调查。另外,如果您之后又回忆起任何相关的细节或者信息,请务必第一时间告知于我。您放心好了,既然您是清白无辜的,那么在法庭之上,无论如何都不能轻易认罪。至于辩护律师方面,您不必担心,我会安排我们这边专业且经验丰富的人员来为您提供法律援助。而且,这次负责审理案件的审判长也是我的好朋友,她一向秉持着公正、正直的原则行事,所以届时您无需感到丝毫畏惧,只需将自己所知晓的一切如实陈述即可。”
王朋连连点头应道:“好的,我知道了。”
夏婉星轻叹了一口气,接着说道:“王叔叔,这段时间您暂时得待在看守所里,这可能会让您受些委屈,但请相信这只是暂时的。我已经跟看守所的警察打过招呼了,他们会对您多加照顾的。还望您能尽量放松心情,耐心等待开庭的那一天到来。”
话音刚落,夏婉星便转身离开了。而王朋则在执法警察的押送下,缓缓回到了监室之中。
夏婉星回到警局后,迅速行动,组织了一支精干警力前往杨国良的住所,礼貌但坚决地邀请他前来协助调查。待杨国良到来之后,夏婉星言辞恳切地请求他在开庭之时能够作为证人出庭作证。杨国良看着眼前这位美丽且干练的女警官,毫不犹豫地点头应承了下来。
紧接着,夏婉星马不停蹄地投入到对这起案件更为深入细致的调查当中。功夫不负有心人,通过一系列缜密的侦查手段以及专业的技术分析,她惊讶地发现在案发现场竟然还有另外一个人的踪迹存在!原来,当警方从死者屈小燕的尸体上提取指纹时,赫然发现这些指纹与王朋的完全不同,而是属于另一个未知身份之人的。不仅如此,经过反复比对核实,死者身上根本找不到任何一丝一毫属于王朋的指纹痕迹。基于此重要线索及证据,足以证明王朋与此案并无关联,应当是清白无辜的。
夏婉星满心欢喜地以为既然已经查明真相,那么只要向检察院提出撤诉申请,这起冤案便可就此终结。然而,令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检察院方面对于她的撤诉请求表现出异常坚决的态度,表示不愿意轻易放弃起诉,仍然执意要将这起案件提交法庭进行诉讼程序。面对检察院的强硬立场,夏婉星尽管心中充满了无奈,但也深知法律流程的严谨性和不可违背性,只好默默地等待着开庭审判之日的来临,期待届时能够在法庭之上据理力争,还王朋一个公道。
温景安和沈凌汐听闻此消息之后,皆是面色凝重,心中满是愤懑之情。只见温景安眉头紧皱,目光冷冽地看向沈凌汐,义正言辞道:“凌汐啊,对于检察院里那些执意不肯撤诉、妄图制造冤案的检察官们,我们绝不能心慈手软!应当将他们统统打入那九幽地狱之中,让他们遭受无尽的折磨与痛苦!”
沈凌汐听后轻轻摇了摇头,面露难色地回应道:“亲爱的,可若真要这么做的话,恐怕牵涉到的人数众多啊。况且像顾梦妍、陈昕桐以及姚九歌这几位,她们同样也是检察官呀,难道也要把她们一并打入地狱吗?”
温景安顿感语塞,但很快他又坚定地开口说道:“凌汐,我的意思并非针对所有检察官。只需将那些存有不撤诉念头之人打入九幽地狱便可。此外,参与逮捕王朋的那帮警察里面,除了坚信王朋清白的夏婉星之外,其余人等也应一律打入九幽地狱。这些人是非不分,冤枉好人,实在罪大恶极!而夏婉星与他们截然不同,她坚守正义,值得称赞。”
沈凌汐微微颔首,表示赞同温景安的看法,然后柔声说道:“亲爱的所言甚是。既然已经决定,那我这便立刻施展法术。想必在这人世间,自会有人来接替他们的位置,继续维护公平与正义。”
话音刚落,沈凌汐双手合十,口中念念有词。刹那间,一股强大的法力从她身上喷涌而出,化作一道道光芒射向检察院和警察局。眨眼之间,一大批被认定有罪的人员便消失得无影无踪,被直接送入了那暗无天日的九幽地狱之中,从此永无翻身之日。此事在社会上引发轩然大波,令人震惊不已!检察院和警察局竟然有一大批人员离奇失踪,这无疑给社会治安带来了巨大冲击。然而,让人感到意外的是,尽管如此,似乎总有合适的人选能够及时填补这些空缺职位。很快,检察院和警局就迅速行动起来,精心挑选并安排了一批朝气蓬勃、能力出众的年轻骨干前来接替那些失踪的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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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荏苒,没过多久,一则重磅消息传来:随着检察院决定撤诉,王朋最终得以逃过庭审一劫,被无罪释放。当他踏出看守所那扇沉重的大门时,阳光洒落在他身上,仿佛象征着新生与自由。
得知这个好消息后,他的女儿王春兰欣喜若狂,迫不及待地赶到看守所门口,满心欢喜地迎接父亲回家。父女俩相拥而泣,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就在同一时刻,温景安身旁环绕着的那十七名女子,与周围众人的惊慌失措形成了鲜明对比,显得格外镇定自若。想来也是,她们跟随温景安一路走来,经历过诸多稀奇古怪、匪夷所思之事,眼前这般场景于她们而言不过是小菜一碟罢了,自然不会大惊小怪。所以,当这场突如其来的风波席卷而来时,她们仅仅是嘴角微微上扬,流露出一抹云淡风轻的微笑,丝毫没有显露出过多的讶异或者强烈的反应。
然而,温景安还是将目光投向了唐青柠、夏婉星、陈昕桐和姚九歌这四位深爱着他的女子,并语重心长地开口说道:“亲爱的们,你们且看看如今这番景象,那些胆敢制造冤案的司法人员,无论他们所犯罪行是轻是重,统统都消失得无影无踪了。此乃上苍降下的严惩啊!你们四位皆是我心尖儿上的人儿,而且还身着象征着公正与正义的法官服、检察服以及警服等制服,每日身处那庄严肃穆的司法岗位之上。切记,万不可制造任何冤假错案呀,不然其后果之严重简直难以想象!你们可一定要牢牢铭记在心呐,明白了吗?”
听闻此言,唐青柠等人异口同声地回应道:“放心吧,我们定然会谨遵您的教诲,绝不敢有半分懈怠。”
她们深知温景安的良苦用心,也明白司法公正的重要性。
在未来的工作中,她们将以更加严谨的态度对待每一个案件,绝不辜负身上的制服和心中的信念。
而温景安则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他相信自己的爱人们一定能够成为优秀的司法工作者。
过了几日之后,阳光透过云层洒下柔和的光芒,微风轻拂着树叶沙沙作响。就在这样一个宁静的日子里,温景安郑重其事地向陈昕桐、姚九歌、夏婉星和唐青柠等人提出了自己深思熟虑后的想法。
只见温景安一脸严肃地说道:“昕桐啊,还有九歌、婉星以及青柠,你们想想看,那王朋如今在看守所已经受苦受难整整两个月啦!这两个月来,他天天都被羁押着,失去了自由。如果只是按照国家赔偿的标准来算,那肯定是少得可怜呐!所以依我之见,咱们是不是应该一起凑出一亿元来交给王朋一家呢?也好让他们父女俩从此能过上幸福美满的好日子呀!不知各位意下如何呢?”
听到这个数字,在场的其他人全都惊得瞠目结舌,一时间竟都说不出话来。过了好一会儿,才有人打破沉默。首先发声的是陈昕桐,她微微皱起眉头,面露难色地说道:“景安啊,这一亿元可不是个小数目哟……虽说咱们有心想要帮衬王朋一把,可一下子要拿出这么大一笔钱,对于咱们每个人来讲,都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呐!”
紧接着,姚九歌也连连点头,表示赞同陈昕桐的看法:“确实如此啊,景安。即便咱们心里都很同情王朋的遭遇,也真心希望能够助他一臂之力,但这一亿元着实太多了些,真要拿出来的话,咱们恐怕都会倍感压力呀!”
这时,一直没有说话的夏婉星若有所思地轻轻咬了咬嘴唇,然后缓缓开口道:“要不这样吧,咱们不妨先去深入了解一下王朋家里目前的实际状况究竟怎样?比如说他们有没有什么急需解决的困难或者问题等等。等把这些情况都摸清楚以后,再来斟酌到底该用何种方式去给予他们最为恰当有效的帮助。说不定除了金钱之外,咱们还能够从其他一些方面为王朋一家提供支持和援助呢。”
唐青柠微微颔首,表示对这一提议的认可,她那明亮的眼眸中闪烁着赞同的光芒,轻声说道:“没错,咱们的确应该率先前往他家进行探访,深入地了解一下他们目前真正所需之物。如此一来,我们方能有的放矢地给予帮助,让援助更具针对性和实效性。”
温景安闻之,略作思考后,也认为此计甚妙,他那英俊的面庞上流露出认同之色,点头应道:“嗯,所言极是。那就依诸位所言行事吧!咱们先去实地考察一番,全面掌握具体状况,而后再共同商议详尽的扶助举措。不过嘛……我个人觉得啊,那一亿元的资金依然不可或缺。要知道,书娴可是万盛国际的董事长呢,更是荣膺全国首富之名号。以她的财力而言,这笔钱定然能够轻松拿出。况且,咱们这个温馨的大家庭里包括你们四位在内总共有十八位女子,人多力量大呀,大家齐心协力凑出这一亿元,想来并非难事。”
陈昕桐听闻此言,随即爽快地回应道:“既是如此,那我们这十八位好姐妹便携手合作,共同出资一亿元整。之后,再由我们四人代表大家,一同将这份爱心送到王朋父女手中。相信这笔善款定能给他们带来莫大的帮助与希望,助其渡过眼前的难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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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婉星、姚九歌和唐青柠听完之后纷纷点头,表示认同这个方案。紧接着,他们五个人齐心协力地行动起来,把分散各处的十八位姐妹一个不落地全都召集到了一块儿。这时,程书娴站出来说道:“姐妹们,我知道大家可能在经济方面或多或少都有些困难,但这并不要紧。经过考虑呢,在咱们这么多姐妹当中,要数我跟兮雪最为宽裕一些。因此,我打算拿出五千万来帮助大家解决燃眉之急,而兮雪她也会同样出资五千万。这样算下来,刚好能够凑足整整一亿元!”
温景安听闻此言,不禁微笑着回应道:“书娴啊,那就按照你说的办吧。相信有了这笔钱,王朋父女俩今后的日子肯定能得到极大的改善,生活质量也会逐步提高的。”
就这样,程书娴与颜兮雪毫不犹豫地各自掏出五千万巨资,总共汇聚成了令人瞩目的一亿元整。最终,经过一番商议决定,由陈昕桐、夏婉星、姚九歌以及唐青柠这四位姐妹亲自出马,一同赶赴王朋家中,将这份饱含深情厚谊的资金亲手交给他。与此同时,温景安和沈凌汐二人也没有闲着,他们紧紧相随其后,准备为王朋父女提供更多的关怀与支持。
在这座城市不起眼的角落,一间简陋且破旧的出租屋里,王春兰与父亲正忙着准备日常的饭食。这时,门外出现了四位特别的访客:陈昕桐与姚九歌身着庄重的检察制服,唐青柠一袭法官服优雅得体,夏婉星则身着警服,肩上的三级警督标志闪闪发光。这样的阵容让王春兰的心不由自主地揪了起来,疑惑地问道:“各位,你们怎么会来?我爸他又怎么了?”
陈昕桐的声音平静而坚定:“春兰,我们四人经过深入讨论,了解到你父亲曾经无辜在看守所被关押两个月,失去自由。作为执法系统的成员,我们认为有责任对你父亲进行补偿。这张卡里有一亿元资金,希望能给你们的生活带来实质性的帮助。”
王春兰闻言,情绪激动,泪水不受控制地流淌下来,“谢谢你们……真的非常感谢。”她轻声细语,双手微微颤抖地接过那张意义非凡的卡片。
陈昕桐亲切地拍拍她的肩,“这是我们应当承担的责任。如果有任何难题,记得随时联系。”这一句话如同冬日里的一抹暖阳,给王春兰的心灵带来了慰藉。
王朋从房内走出,对这些慷慨解囊的人表达了自己的感激。恰在此时,温景安和沈凌汐也步入院子,他们的到来进一步增强了这份温馨的气氛,证明了在这个复杂多变的社会里,总有人会伸出援手,共同创造更加美好的未来。
在那一刻,王春兰的目光落在了温景安身上,记忆中是他鼓励的话语让她有了向夏婉星申诉冤屈的勇气。“原来是你,正是你的指引,才让我的父亲免遭牢狱之灾。”她感激之情溢于言表,几乎不知该如何表达内心的谢意。
温景安微笑回应:“春兰,看到你们过得幸福,我就感到欣慰了。相信未来的日子定会更加美好。”
沈凌汐接过话题,语气柔和地说道:“春兰,其实你与景安有着不解之缘,我们想问问,你是否愿意成为我们家庭的一员?”
面对王春兰疑惑的眼神,沈凌汐示意陈昕桐详细说明。陈昕桐解释道:“我们这个家庭由十八名女性组成,每一位都是因为深深爱慕温景安而走到一起的。现在,我们也真诚地邀请你加入我们,不知道你是否有意愿?”
王春兰惊讶不已,完全没想到会有这样的情境发生。片刻思索后,她露出了一个温暖的笑容,“我对你们的邀请满怀感激,只是如此重要的决定,我希望能给自己一点时间去思考。”温景安的目光温柔而理解,没有催促,只有静候。
数天之后,王春兰作出了自己的选择。她找到陈昕桐,表达了自己愿意融入这个特别的家庭。自那时起,王春兰正式成为了这个由深爱温景安的女子们组成的大家庭中的一员。她的加入不仅丰富了这个团体的情感色彩,也让整个家庭因她的存在而更添欢声笑语,彼此间的深厚情感在每一天的共处中日益加深,共同绘制着一幅幅温馨和谐的画面。
回到家中,王春兰的心情异常激动,她迫不及待地找到父亲王朋,眼神中满是对未来的憧憬与期待。她说道:“爸爸,我爱上了温景安。虽然他周围有很多杰出的女性,其中包括医生、法官、检察官、律师,仅仅是从事司法工作的就有十一位,但我相信我能成为她们中的一员,并与她们共同携手前行。”
王朋听完,几乎不假思索地点了点头,语气平静却充满力量:“嗯,你已经长大了,该是自己作主的时候了。只要是经过深思熟虑后觉得正确的事,你就应该勇往直前。记得,无论何时何地,家都会是你坚实的依靠。然而,爸爸也不免有些顾虑,那个男人身边的出色女性众多,我希望你能保持清醒,不要轻易让自己陷入困境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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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春兰望着父亲,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缓缓开口道:“爸爸,我已经明白了。温景安,他确实与众不同,我坚信与他相伴的日子定会丰富多彩,充满无限可能。请相信我的选择,我会承担起属于自己的那份责任与幸福。”
王朋凝视着女儿,眼眸深处满载着无尽的慈爱与期许,心中默默祈愿:“但愿我的宝贝,未来的人生路途上不会遭遇任何磨难,愿她一生平安喜乐,远离所有委屈与伤痛。”
随着王朋无罪释放的消息传来,寻找杀害屈小燕真凶的工作并未因此停止。尽管夏婉星手中握有了疑似凶手留在受害者身上的指纹线索,但在广阔的人海中锁定具体的嫌疑人却如同大海捞针般艰难。直到2028年5月16日,在四川达州,当地警方成功捕获一名专以拍摄女性裸照进行勒索诈骗的罪犯,令人意外的是,在其藏匿的资料中竟发现了疑似王春兰的照片。面对这张照片,夏婉星立即将之交给了王春兰确认身份。
王春兰看过照片后证实那确实是她的影像,但她对此全然不知情,“没错,这是我,可是这是谁拍的?我一点印象也没有。”面对疑惑不解的王春兰,夏婉星解释道:“这是那位来自达州的犯罪分子所为,但为何你会毫无察觉,这就颇为奇怪了。春兰,你之前是否受到过陌生人的骚扰或是威胁?”
面对询问,王春兰摇头否认,表示从未有过类似经历。“这张照片我是真的不清楚由来。”夏婉星继续追问:“那你家中是否有陌生人到访过?”王春兰回忆一番后回答:“没有,家里不曾出现过生面孔。”夏婉星接着问道:“家中有否丢失物品的情况发生?”这时,王春兰想起一事:“有一双皮鞋,是我给父亲买的,后来找不到了。”
随即,夏婉星取出一双皮鞋展示给她看,“是这双吗?”王春兰一眼辨认:“正是!但这怎么会出现在案发现场呢?”夏婉星推测道:“极有可能有人蓄意陷害你父亲,而这双皮鞋就是在现场找到的,很可能正是拍照者留下的痕迹。”王春兰心急如焚:“婉星姐,你一定得把他绳之以法。”夏婉星安抚道:“放心,此人此刻正被押解回石家庄接受审判。”
当达州的罪犯被押送至石家庄后,迅速坦白了自己的所有恶行,包括承认谋杀了屈小燕。他自称熊建林,此前曾多次实施强奸勒索诈骗,专门挑选高档社区,伪装成维修工进入受害人住宅作案。鉴于其严重罪行,检察机关已正式提起公诉,石家庄市中级人民法院即将对此案进行公开审理。
就在开庭前夜,温景安对唐青柠提出了一个特别要求:“青柠,这次庭审,你不必担任审判长了。”
唐青柠略感诧异,询问缘由:“景安哥哥,为什么这样说呢?”
温景安轻声解释:“青柠,我不忍见你亲手宣布对他人的死刑判决。这个人罪孽深重,注定逃不过法律制裁。我不想让你背负这种沉重的责任,成为夺走一条生命的执行者。”
唐青柠温柔地点了点头,表示认同温景安的提议,“既然如此,那我将担任审判员的角色,至于审判长的位置,则交给蓝盈莹吧。她比我年长一岁,现年二十五岁,拥有更丰富的经验,更适合担当此重任。”温景安满意地点了点头,赞同道:“很好,那就按照你说的办。届时,我和凌汐会坐在旁听席,看你如何主持公义。”唐青柠欣然答应:“好的,景安哥哥,就这样决定了。”
在正式开庭前,唐青柠主动找到了蓝盈莹,诚恳地向她提议:“盈莹姐,考虑到本次庭审的重要性与复杂性,我想请你出任审判长一职,而我会作为审判员辅助你工作。”蓝盈莹闻言,目光中闪过一抹惊讶,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她微笑着点点头,接受了唐青柠的建议:“青柠,你太客气了,我相信我们两人共同合作,定能确保此次庭审顺利进行,彰显法律的公正与权威。”
唐青柠的面庞瞬间被喜悦所占据,她的双眸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嘴角上扬,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迫不及待地说道:“这么说来,盈莹姐竟然真的同意啦!这可真是太好了!”
站在一旁的蓝盈莹微微颔首,表示认可,她的声音轻柔而坚定:“嗯,我会尽快向庭长汇报这件事情,并争取让他安排由我来担任这次案件的审判长,而你呢,则可以担任审判员一职。”
听到这话,唐青柠不禁对蓝盈莹投去了赞赏的目光,语气中充满了钦佩之意:“太棒了,盈莹姐!以你的丰富经验和卓越能力,绝对是担任审判长的不二人选啊!有你坐镇,相信这个案子一定能够得到公正、妥善的处理。”
面对唐青柠的夸赞,蓝盈莹显得十分谦逊,她轻轻地摆了摆手,微笑着回答道:“哎呀,其实咱们俩岁数差不多大,而且经历也颇为相似。说实在的,你同样具备担任审判长的实力和素质,只是你一直以来都太过于谦虚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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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两人便不再多言,而是迅速将注意力集中到了眼前的案件研讨工作上。此时此刻,只见她们身着整齐笔挺的法官制服,胸前佩戴着熠熠生辉的法徽,那庄重肃穆的模样,无不彰显出其作为法律从业者的专业形象与威严气质。
公元 2028 年 9 月 4 日,阳光透过法庭那高大而庄严的窗户洒在了光洁的地面上。这一天,备受瞩目的熊建林一案终于在石家庄市中级人民法院正式开庭审理。
当时间指向上午九点整,法庭内弥漫着一种肃穆而紧张的气氛。公诉人、辩护人、审判长、审判员、书记员、法官助理以及旁听席上的群众和证人等各方人员皆已各就各位。
坐在审判席正中央的审判长蓝盈莹身着一袭黑色的法袍,她的表情严肃而庄重。只见她微微抬起头,环视了一下全场,然后用沉稳而清晰的声音说道:“全体坐下。”这简短的四个字犹如一道命令,瞬间让原本有些嘈杂的法庭变得鸦雀无声,所有人都依言坐了下来。
紧接着,蓝盈莹再次开口道:“传被告人熊建林到庭。”随着她话音落下,法庭的大门缓缓打开。两名身材魁梧的执法警察押解着熊建林走进了法庭。此时的熊建林低着头,身上穿着一件黄色的囚服,双手戴着冰冷的手铐。他的步伐显得有些沉重,每一步似乎都承载着巨大的压力。
不一会儿,熊建林便被带到了被告席前。在警察的示意下,他慢慢地坐了下来,低垂着头,不敢与任何人对视。
审判长蓝盈莹端坐在高高的审判台上,她那双明亮而锐利的眼睛扫视着整个法庭。当看到所有人都已安静地就座后,她清了清嗓子,开始有条不紊地展开庭审程序。
首先,蓝盈莹用清晰而庄重的语调宣读了出席法庭的人员名单,包括审判员、书记员、公诉人、辩护人以及被告人等。每念到一个名字时,被点名者都会微微点头示意,表示自己已经到场并做好参与庭审的准备。
完成人员名单的宣读后,蓝盈莹紧接着着手进行开庭前的各项准备工作。她详细地向在场众人宣布了法庭纪律,强调每个人都必须严格遵守这些规定,以确保庭审能够公正、有序地进行。同时,她还逐一阐述了各方在本次庭审中所拥有的合法权利和应尽的义务,让大家清楚了解自己在法庭中的地位和责任。
做完这一切,蓝盈莹轻轻地呼出一口气,然后微微眯起眼睛,稍作停顿。她那修长而白皙的右手缓缓抬起,握住了那柄象征着公正与权威的法槌。在短暂的寂静之后,只听见一声清脆且响亮的敲击声响起——砰!
伴随着法槌落下所产生的回音,蓝盈莹挺直了身躯,神情庄重肃穆,她用清晰而坚定的嗓音郑重其事地宣布道:“现在开庭!”这四个字仿佛具有一种无形的力量,在整个法庭内回荡开来。
就在她的话音刚刚落下的那一刹那,原本还有些细微嘈杂声响的法庭瞬间变得鸦雀无声。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地将目光聚焦到了蓝盈莹身上,空气似乎也凝固了起来,弥漫着一股令人感到压抑和紧张的气氛。
随后,蓝盈莹转头看向公诉人席位上的陈昕桐,表情严肃地说道:“现在,请公诉人宣读起诉书。”
陈昕桐闻声而起,她挺直身躯,双手紧握着起诉书,开始大声宣读起来。起诉书的内容详尽且震撼人心,其中详细控诉了熊建林残忍杀害屈小燕的犯罪经过,以及他在此之前所犯下的多起强奸和敲诈勒索等恶劣行径。陈昕桐的声音抑扬顿挫,充满力量,将熊建林所犯的一系列罪行一一揭露无遗,当陈昕桐终于结束了她的指控时,整个法庭陷入了一片死寂。所有人都被这一连串的罪行震惊得说不出话来。然而,陈昕桐并没有丝毫停顿,她深吸一口气,再次提高音量说道:“基于以上事实,我方决定以故意杀人罪、强奸罪以及敲诈勒索罪对被告人熊建林提起诉讼,并请求法庭给予其应有的严厉惩罚!”
待陈昕桐宣读完起诉书后,蓝盈莹再次开口道:“现在,请证人发言。”
话音刚落,证人席上传来一阵洪亮的声音。只见一位精神矍铄的老者站了起来,他正是梁爱国教授——本案至关重要的证人之一。梁爱国教授面带威严,目光坚定地环视了一下法庭,然后开始陈述他所掌握的关键证词:“不同的条件确实会得出不同的结果。在此案中,我们受公安机关的委托,对被告人熊建林的身体力量进行了全面且专业的测试。经过测量,熊建林的身高为一百七十厘米,臂展同样也是一百七十厘米。接下来,我们使用了专门的击打测力器,首先对他的右臂进行了测试,数值显示为四十五公斤。这就证明,他不是一个体力劳动工作者,而且也不经常参加体育锻炼。他的左臂数值更低,只有四十公斤。”
接下来,审判长蓝盈莹开口说道:“那么,现在有请公诉方开始讯问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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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一旁的公诉人陈昕桐微微点头,向蓝盈莹回应道:“好的,审判长。”接着,她将目光转向了另一位证人——夏婉星,并以一种专业且严肃的口吻问道:“证人,请告知本庭,您在侦查机关所属的 224专案组当中,具体承担着怎样的职务呢?”
尽管陈昕桐与夏婉星乃是亲如手足的姐妹,而且她们皆因深爱着同一个男人——温景安,从而紧密地联系在了一起。然而,此刻身处庄严肃穆的法庭之上,二人深知必须保持应有的正式与严肃态度。因此,夏婉星毫不犹豫地回答道:“回公诉人,本人担任的正是该专案组的组长一职。”
听到这个答案后,陈昕桐继续追问道:“很好,根据侦查卷第三卷的第九页所记录的信息显示,您所在的小组针对被告人实施犯罪行为时其右臂的力量情况,进行了一项专门的模拟测验。请问实际情况是否确实如此?”
面对这一询问,夏婉星神情专注地点头确认道:“没错,的确如此。不仅如此,为了确保这项测试能够准确、科学地开展,我们还特意邀请了来自石家庄体育学院运动生理学系的两位资深专家教授前来给予现场指导。方才出庭作证的梁教授,便是其中的一位重要指导者。”
公诉人陈昕桐一脸严肃地看着证人席上的夏婉星,缓声说道:“请详细地将模拟测验的具体内容告知法庭。”
夏婉星微微颔首,表示明白,然后不紧不慢地开口道:“好的,此次我们所进行的测验是具有针对性的。它专门针对了被告人在实施犯罪行为时右手持棍的捅刺力度展开的测试。而且,无论是参与实验的对象还是使用的各种材料,都是严格依据案发现场所获取到的真实数据来精心还原的。”
陈昕桐紧接着追问道:“既然如此,那么经过这番严谨的测试之后,要想达成类似于案件中的那种伤害性质究竟需要怎样的力量水平呢?换句话说,被告人当时的捅刺力度到底有多大?”
夏婉星稍微顿了一下,组织好语言后继续回答道:“下面我给大家汇报一下我们的测试结果。如果测试者只是采用中等力度去操作的话,大概需要连续捅刺十四五次左右,才能够对目标造成非常严重的伤害;但倘若测试者是竭尽全力地进行捅刺动作,其所用的力量大约等同于四十五公斤左右,那么仅仅只需五六次这样强度的捅刺,便足以产生出与本案件完全相符的伤害程度;而要是在瞬间突然爆发,并使出全身力气全力一击的话,甚至仅需这么一次,就能导致出现跟当前案件一模一样的伤情。”
公诉人陈昕桐表情严肃地看着证人席,缓声说道:“证人,请您务必如实、详尽地回答我的问题。首先,请您就被害人受伤害的具体情况向我们阐述一下,尤其是关于腹腔部位。请问在什么样的情形之下,腹腔部位才会出现撕裂状况呢?一般而言,当人体受到钝器或者锐器施加极大外力且猛烈冲击的时候,可能会导致这样严重的伤害。然而,如果只是正常的日常生活状态,是否有可能产生如此深度的撕裂伤以及戳击伤呢?”
此时,另一位专业顾问裴丽丽证人回应道:“说实话,以我从事这份工作二十三年的经验来看,像这种程度的伤害如果出现在正常生活场景中,简直就是天方夜谭。至少在我所接触过的案例当中,从未遇到过类似的事情。”
陈昕桐点了点头,接着问道:“既然如此,那么在对被害人屈小燕进行尸检的过程当中,证人您应该也是在场的吧?”
裴丽丽毫不犹豫地点头应道:“没错,由于我是公安局法医鉴定中心专门聘请的专业顾问,所以有时候会应邀参与一些与性侵案件有关的法医工作,这次屈小燕的案子自然也不例外。”
得到肯定答复之后,陈昕桐继续追问:“好的,那么烦请证人您详细描述一下受害人屈小燕在遭受侵害之后,其身体各个部位所呈现出来的损害情况。”
面对这个要求,裴丽丽稍作迟疑,然后解释说:“其实这些信息在我们出具的鉴定报告里面已经有非常详细的记载了呀。”
公诉人陈昕桐微微颔首,一脸严肃地说道:“没错,但烦请您再次向法庭详细介绍一遍相关情况。”她的目光紧紧锁定着证人席上的裴丽丽,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裴丽丽深吸一口气,稳定了一下情绪后开口道:“没问题,下面我将为大家阐述屈小燕的具体伤情。经过尸检我们发现,其受侵害部位的组织呈现出极为明显的撕裂伤与戳击伤。尤其是致命部位——腹腔的表层皮肤组织以及内部腹膜组织,更是遭受了完全且严重的撕裂伤害。不仅如此,腹腔深部的肌肉和神经纤维也都出现了断裂现象,而位于后壁二分之一处的大动脉则几乎是全部断裂,这直接引发了大量出血,并最终致使受害者因休克而不幸身亡。”
听完裴丽丽的陈述,陈昕桐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然后接着说道:“照此情形来看,可以推断出使用这根树枝捅刺的人必然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啊!”她的话语掷地有声,仿佛要让在场所有人都深刻感受到案件的严重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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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丽丽皱起眉头,稍作思索后回应道:“说实话,我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样的力气能够造成比这般破坏更为惨重的后果。这种程度的伤害简直令人触目惊心!”
这时,陈昕桐转头看向审判长蓝盈莹,语气平静但坚定地说道:“审判长,公诉人询问完了。”
审判长蓝盈莹微微抬头,环视了一圈法庭内众人,然后沉稳地宣布道:“很好,现准许辩护人向被告人展开发问。”随着她话音落下,整个法庭陷入一片短暂的寂静之中,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即将开始的新一轮交锋之上。
辩护律师顾倾城应声而答:“好的。”随即她将目光转向被告席上的熊建林,问道:“被告人,2月24日那个晚上,你原本打算攻击的目标到底是谁呢?”
熊建林不假思索地回应:“是王春兰,而非屈小燕。”
闻此言,顾倾城继续追问:“那么,是否可以说你对王春兰怀有极大的怨恨?以至于你想置她于死地?”
面对这样的询问,熊建林急忙辩解道:“并非如此,我对王春兰并无深仇大恨,也从未有过害她的念头,只是……她在我心中有着特殊的地位,就像一个不可触及的女神。我所求的,不过是与她之间的一段亲密关系而已。”
听到这里,法庭内一片哗然,人们交头接耳,议论纷纷。而顾倾城则面不改色,继续抛出下一个关键问题:“那么,再来说说另一件事。你为何会在那个夜晚对被害人屈小燕施加伤害行为呢?”
熊建林低下头,脸上露出一丝懊悔之色,他沉默片刻后才缓缓开口:“这事儿说来也是意外。那天她突然狠狠踢了我一脚,正好踢到要害部位,疼得我差点背过气去,脑子一下子就懵掉了!当时我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一定要报复回去,所以就没控制住自己,对她做出了那样过分的举动。现在想想,真是后悔莫及呀!”
顾倾城犀利开口:“你是否曾蓄谋伤害屈小燕?”
熊建林紧张回应:“不,绝对没有,我跟她根本不相识。”
顾倾城追问:“这是出于一时冲动的报复行为吧?”
熊建林点头确认:“确实如此。”
顾倾城最后质问:“在使用树棍时,你没想到这会导致死亡后果?”
熊建林懊悔道:“我没有这个认知,假如事先知情,决不会采取行动。我以为顶多只会使她受伤出血。”
顾倾城稳重地看向审判席上的蓝盈莹,清澈的目光透露着坚定,她从容地说道:“审判长,辩护人提问完了。”
蓝盈莹,简单地点了点头,说道:“好。”
随后,顾倾城深吸一口气,目光环视了一圈安静的法庭,她的声音清晰而有力,仿佛每句话都承载着深深的责任感:“作为一名法律援助律师,我的职责,就是保护被告人在法庭内外的一切合法权益不受侵害,依法对被告人的行为进行辩护。众所周知的原因,我市的224杀人案从案发调查到开庭审理几经波折,已经越来越成为网络上的热门话题,其影响力甚至波及全国。当时辩护人也认为被告人的作案手段十分恶劣,简直是十恶不赦的魔鬼。然而,通过对所有材料的阅读,与被告人的交谈,特别是通过庭审中对被告人的讯问逐渐改变了我对被告人原有的认识。辩护人认为,被告人于2月24日所犯下的,除了已经没有争议的强奸未遂罪之外,接下来的罪名不应该是公诉机关提出的故意杀人罪,而应该是故意伤害罪。第一,刚才所有人都听见被告人本来的攻击对象是王春兰,所以他没有主观攻击被告人屈小燕的企图,他对被告人屈小燕的攻击只是误伤,不存在故意杀死她的预谋。第二,被告人对本来想要攻击的对象王春兰充满爱慕之心,从来没有过剥夺被害人生命的主观意图。第三,案发当时,被告人在实施犯罪时遭到被害人反击无法继续,这才有了报复的念头,这个念头是突然而来的,不是蓄谋已久的,而且请注意,这个报复的念头不等于预谋杀死她。第四,由于被告人缺乏生理解剖方面的专业知识,主观认为,树枝不至于对被害人构成生命威胁,所以才做出侵害行为。如果他的目的,单纯是杀死被害人的话,他可以采用更加简便高效的方法,他自己就带着一把刀。而且他说这把刀从来没有使用过,只是作为威胁吓唬被害人所用。这一点儿,也在检查被害人的伤害部位和凶器上的生物检材时得到了证明。综上四条所述,被告人的作案行为完全符合刑法上定义的故意伤害罪。因此,辩护人不认同公诉机关提出的故意杀人罪。”
蓝盈莹听完,依然保持着一贯的沉静,简洁明了地回应:“好,下面由公诉人发表意见。”
陈昕桐坚定地开口:“公诉人不赞同辩护人提出的辩护观点。第一,从作案心理上分析,被告人在对被害人实施性侵犯时,遭到被害人下意识的强烈反抗,导致强奸未遂。于是立刻心生怨怒,并马上对被害人实施惨无人道的报复。这种报复,很难说不存在致被害人于死地的心理,应当属于复仇型杀人。第二,专家出庭证明,被害人身体损伤的程度令人发指,不可能是一次捅刺造成的。如果说一次还可以认为被告人的目的是伤害被害人,那么多次捅刺的目的只有可能是杀死被害人一条。第三,侦查机关做的专业测力结果也证明,被告人实施不法侵害时使出了全身力气,根本看不到有手下留情的意识。如果只是想伤害一下,为何要下这么重的手。综上所述,被告人的行为完全构成了故意杀人,恳请法庭以故意杀人罪给被告人定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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