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然是没有见过了,你从小生活在北方和中原的交接的地方,虽然山上会长出很多草药和毒草什么的,但是这都是西域才有的毒粉。你怎么可能见过呢?
对了,你刚刚说金老板只是单单的监视我们对吧,你这句话错了。按照我的猜想,今天获胜的搭上我的一共十人,估计金老板都在监视着,所以不只是监视着我们,所以金老板刚刚派出来的那些人估计我们只是偶然发现罢了。”
“那为什么金老板会想办法毒死我们啊。要是把你们十人都毒死了明天你们还有谁能参加比赛呢?金老板这又是有什么用意呢?”
“不,金老板只是派了人监视所有人,但是并不代表他要毒死所有人,他要毒死的,估计也只有我们两个而已。”
“怎么会。我们得罪他什么了啊,干嘛要毒死我们。”
“估计是听说我的巫术级别了吧。害怕最后我会赢得比赛,打乱他的计划。”
“知道了你的巫术师级别?可是,有谁知道呢?你第一场比赛也没有比啊,按理说没有人会知道你的级别的啊,第一场比赛你也只是投机取巧罢了,他犯不着为了这点小事来投毒吧。对了,有谁会知道你的级别的呢?”
江宁看着现在正在思考的问题,自己的思绪早就已经跑到九霄云外了。难道说,风影真的是为金老板卖力了?那他刚刚过来找自己估计也是想套出自己的话了。那么,风影就再也不是以前的那个风影了。
江宁正在庆幸刚刚没有因为以前的感情来告诉风影自己的很多事情,要不然估计自己和月儿早已经命丧黄泉了。要是知道更多目的恐怕金老板也不会等这么久才动手了。
月儿突然想幡然醒悟一样一下看着江宁。难道不会是风影知道你的巫师级别的那种表情看着江宁。江宁点头微笑了一下。月儿一下就低下了头,幸亏刚刚没有说出口,指不定江宁又会怎么大发雷霆了呢。
江宁和月儿决定下楼去外面买点包子吃,结果没想到的是当他们下楼的时候,外面的一些事情让他们惊呆了。
刚刚江宁分明就用夺命锁喉在外面杀死了那个金老板手下的人,而且就在自己的房门外,如果江宁的手感没有错的话,江宁是记得那个人应该正走在楼梯间吧,在楼梯间的时候江宁的掌力使出去大概也是那个位置吧,但是人呢?
这么快的时间里。。。楼梯间连血迹都没有。虽然江宁知道自己的掌力使出去的时候如同一个刀子一般在敌人的喉咙上只会留下一个小小的口子,而且血迹很少,机会喉咙上不会流血下来。但是身体的其他部位是会流血的,比如口腔。
江宁每次使出去的掌力之后,那个人的口腔便会大量流血,虽然已经身亡,但是血还是会流的。所以当江宁看见楼梯间什么血迹都没有的时候,江宁甚至怀疑刚刚是不是在这儿杀死了一个人。
月儿不知道江宁为什么走到楼梯间的时候那么惊讶,她刚刚在窗外的时候也只是稍微看了一下,没有注意到那些人在随后的时间里流血,所以。现在月儿看见如此惊讶的江宁自己尤其的疑惑。
“月儿,刚刚我的掌力,应该在这儿杀死了一个人。”江宁几乎是很平和的语气说出了这句话,但是这句话却让月儿也开始惊讶了。月儿看着楼梯下那些正在有说有笑的人们,还有一如既往做生意的老板,似乎刚刚在这儿没有发生过一条人命,反而就像是老鼠被打死了的那般平常。
“江宁,我们出去再说。”
江宁听见月儿说完这句话马上脸色又变了回来,两个人快速的从楼底下坐着吃饭嘻嘻哈哈的人群中穿过,所有的人都是那个样子,没有什么大的波动,小二还是照样上着菜吩咐着客人,老板依旧是那么的热情。
江宁和月儿走出门口的时候,江宁似乎听见站在柜台上的老板招呼了他们两个人一声让他们路上小心,晚上不要在外面逗留的太久,早点回客栈休息。
江宁感觉听见了老板这样招呼自己,几乎是僵硬的扭转着身体一样江宁转过身去对老板微笑了一下。连江宁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干嘛。
这个地方,为什么如此的阴森,为什么越呆越感觉有很多的秘密还没有揭露出来,这个驿站发展成的小镇。肯定不是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江宁几乎是没有意识的和月儿走到了卖包子的地方,一路上江宁都在思考着刚刚发生的事情,江宁没有和月儿多说什么话,但是江宁也感觉现在的月儿几乎也是机械的和自己在走在路上。
刚刚的一幕确实吓到月儿了,按照江宁的说法,江宁绝对不可能没有杀死人,但是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突然死了一个人。自己和江宁居然没有在房间里听到外面有什么吃惊或者尖叫的声音,真是令人奇怪。更让人奇怪的是,江宁和月儿刚刚下楼梯的时候居然没有人像是刚刚经历了什么死人的事情,而且所有人都是平常的态度。
真是一个不平凡的小镇啊。
但是江宁后边还是想通了。路上回去的时候,便和月儿解释了刚刚发生的事情。
“月儿,你别再想刚刚发生的事情了。这里经过的一些人都是往来贸易的,要么就是在这儿歇脚的朝廷官员,要么就是走私的一些小商小贩。从这里无论到哪儿的距离都不太近,所以这里经过的人肯定都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刚刚也许死一个人对那些人来说都是很平常的小事情。
所以,你不用再想刚刚发生的那些事情了,虽然我也很惊讶刚刚发生的事情,我的夺命锁喉还会让人口腔流血,再怎么说,那些血渍都会滴在楼梯上,所以当我下去的时候那些血迹早已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