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柴丑女要上天 (.)”!
这个吻,这个味道,这个感觉,太像端木烨了。
凌飞飞楞在那里。
许是凌飞飞突然不挣扎了,让幽冥魔尊感到诧异。
他放开了她,唇角噙着一抹坏笑,对着她探究的目光,声音暗沉:“你的唇很美味,本尊会给你印书坊的两成利润作为奖赏!”
说着,一跃而起下了床,“呼啦”一声,斗篷扬起一个凛冽的弧度,瞬间在房间里消失。
卧靠!这、这是什么逻辑?
凌飞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咂摸了一下味道,美味吗?
他的吻味道似乎也不错。
感觉怎么这么像端木烨呢?
分明是声音不同、身高不同,气质也不同,端木烨冷傲矜贵、正气凛然,一言一行遵循皇家严格培养出来的礼仪规矩。
而这个幽冥魔尊邪肆嗜血、任性狂妄、唯我独尊、蛮不讲理。
对了,还有身上的气味也不同,端木烨的身上总带着清淡的竹香,有时去御书房还染上些龙涎香。
但幽冥魔尊的身上,除了血腥味,没有任何气味。
唯有……那吻的感觉,那唇舌交缠间的味道,太像了。
凌飞飞平静了心情,对着门外冷声道:“两只影子!以后若是再放幽冥魔尊进我房间,你们就滚蛋!”
外面,静悄悄。
凌飞飞知道两只影子这是装死呢,人家的老板可是幽冥魔尊!
唉!自己还是太弱了啊!
她放下床帐,进了空间锻炼体能,修炼内功心法,她必须尽快强大起来!
……
皇上的御书案上出现了一份杜家的罪证,在一处秘密山谷里养私兵,训练死士。发现了铁矿不上报,秘密开采制造兵器。
位置、数量等基本信息都很详细,让皇上不得不信。
顿时龙颜大怒,马上派人去印证。
他知道皇子们都在暗中培养自己的势力,但没有威胁到他坐下的轮椅,他并不介意。
毕竟他也是从皇子过来的,知道这是不可避免的事。
但如今太子竟然养起了私兵,还私自铸造兵器,这可就是他不能容忍的了。
皇位我可以给你,但是你不能抢,抢就是造反!
另外,这份材料无声无息的出现在他的御书案上,更让他心惊。
御书房防卫可谓是森严,对方竟然能不着痕迹的将资料放下,如果哪一天对方想取自己的脑袋,岂不是也如探囊取物?
所以御书房和皇宫的防位更加森严了,一只鸟儿飞过也得看看公母,这就造成端木烨不能偷偷出宫了。
很快,密报上的内容得到了证实,杜家全家入狱。
但承恩公扛下了所有的罪名,将太子和皇后摘了出来。
他说他要替守卫边疆的二儿子训练一只秘密部队,让他必要的时候好出其不意,为皇上开疆扩土。
不是欺瞒皇上,而是别国细作无孔不入,怕透露风声,打草惊蛇,所以才保密。
承恩公舌灿莲花,说的大义凛然,他倒是成了为国为民的忠臣。还主动将私兵、暗卫和铁矿交给皇上,并奉上全部家产,给皇上犒劳将士。
皇后的二哥杜云越,是大将军,守卫在戎狄和雪陵三国交界处的同城,战略位置十分重要。
刘左相也极力为承恩公和皇后、太子开脱,这刘左相是皇后的远房表兄,虽然八竿子打不着,但朝堂之上,只需一个由头,便能结成联盟。
太子一派纷纷出面求情,称承恩公虽然不该瞒着皇上,但可怜他对皇上一片忠心,请求皇上从轻发落。
皇上看着跪在地上的大半官员,这时才发现,太子的势力太强大了。
原来他想扶持秦王来平衡朝堂势力,可惜,秦王还没能出头,就被太子一场春闱舞弊案子给打了下去。
最后,皇上禁足太子两月,剥夺了皇后掌管六宫的权利,承恩公全家入狱听候发落,还发落了几个太子一派的重要官员。
这次,太子元气大伤,一时半会儿是缓不过劲儿来了。
皇上之所以这般宽容,并不是皇上相信承恩公那些屁话,而是忌惮杜云越。
杜云越手握二十万将士在同城,不用他起兵造反,只需放戎狄和雪陵的大军入境,就够皇上受的。
不出半月,杜云越从同城送来了紧急奏折,先请罪,然后自请交出虎符帅印,卸去全部军职,与杜家共同承担罪责。
一个将领对军队的统领可不光靠虎符帅印,靠的是心腹、人脉,所以即便换了主将,并不代表杜家在军中就没势力了。
与此同时,戎狄和雪陵得知玄武国朝堂变动,杜云越要被降罪,都调兵遣将,想伺机侵犯边境。
同时西南部的赤凤、青越两国,也蠢蠢欲动,也想趁乱分一杯羹。
皇上不想因此起战争,无奈之下,放了承恩公一家,但财产、私兵暗卫都没归还,也没将太子解禁,更没恢复皇后的权力。
外面的风风雨雨并没有影响到凌飞飞,她专心制药、休养身体、锻炼体能、修炼内功心法。
转眼,到了仲夏,三伏天的太阳如同下火一般,炙烤着大地。
碧玉指挥着清枝和清叶将新制成的冰盆放到房间里,笑道:“咱们有用不完的冰,这个夏天恐怕没咱们过得更舒服的了。”
凌飞飞搓着药丸子,笑道:“让厨房做些绿豆雪糕,给大家吃了降暑。”
清枝欢喜的道:“是!”
清果进来禀报道:“主子,左小天来了。”
“请他去厅堂说话,给他上个鲜桃、樱桃冰碗。”凌飞飞放下药丸子,出了制药室,净手后,去了东院厅堂。
左小天和小猴子正捧着冰碗吃的欢快,一个九岁,一个六岁,吃的是眉眼弯弯,惬意的很。
凌飞飞走进去,笑道:“不要贪凉吃多了,会肚子疼的。”
左小天放下冰碗站起来,行礼道:“县主。”
小猴子也站起来,道:“主子。”
凌飞飞私下里不让他们给她下跪磕头,走到主位上坐下,道:“坐下说话。”
左小天坐到椅子上,道:“县主,那个刘左相狡猾的很,防卫也严,我们只能加小心,观察了这几个月,才摸清他出门的规律。”
凌飞飞挑眉,“哦?说来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