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处心积虑十六年,方知是水浒正文卷第470章楔子手,三巨头卓啰城军牢内,灯火通明,两个夜行人已经被绑在柱子之上。
白霸扯去两人面纱,赵柽一看,正是白日里见到的赶羊老翁和老妪。
毫无疑问,这肯定是镜妃派过来搭救元果的,或者有机会也要将他一起杀掉。
白战搬过把椅子,赵柽坐下后沉声道:“报上名来!”
老翁神情桀骜,不言不语,双目微闭。
老妪则破口大骂:“该死的宋狗,如今奶奶落于你手上,是杀是剐悉听你便,但有皱一下眉头不算英雄好汉!”
赵柽嗤笑道:“西夏蛮夷,只敢偷袭行刺,也配称英雄好汉?”
“你……”老妪闻言怒叫:“你这宋狗,胁迫皇妃兄长,巧使奸计夺城,莫非就配称英雄好汉了?我看也不过就是一奸诈之徒,你若落在老身手上,定然剜眼剁手,叫你生不如死,”
“倒是个牙尖嘴利的婆子。”赵柽冷笑道:“动刑!”
此刻丁二蟹和时迁两人也都过来牢里,听到赵柽下令,上前将老妪的手从绳索内拽出,老妪大喊:“你们干什么?你们这些宋狗快放了奶奶我,否则陛下大军打来,定让你等死无葬身之地!”
丁二蟹骂道:“却是个蠢货,都这般时候了也要嚣张,还不快从实招供来历姓名!”
他边说便拿铁签狠狠扎入老妪手指内,那边时迁也依此做样,把磨得尖细的签子刺入老妪另一只手的指肚。
这签穿手指是上了刑典的,听着简单,实际上比什么抽骨扒皮更要难熬,因为人的手掌触感极端敏锐,尤其手指乃是人的身体神经分布最为密集的地方,可以做出七十五万个动作,可想而知,用东西穿进去会何等痛苦。
老妪立刻发出震天的惨叫,疼得混身颤抖,想要骂人都骂不出来,只能阵阵哀嚎。
旁边老翁这时偷偷张开双目,向老妪瞄去,随后却又急忙缩首,做出副不在乎的神色。
赵柽瞅他道:“叫什么名字?哪里来的?”
老翁哼了一声,再次把眼睛闭上,赵柽淡淡道:“手指脚趾全部用刑!”
片刻之后,牢内惨呼不已,良久才渐渐弱了下来,只剩气喘吁吁的声音。
老翁老妪都有武艺在身,所以哪怕疼得心裂神碎,但也并未晕倒,而是面部扭曲变形,控制不住的浑身上下哆嗦。
赵柽道:“你们二人只能活一个,谁先开口回复本将的问话,谁就能活,晚开口的哪怕说得再多,我也不会饶他性命。”
两人闻言依旧咬牙硬挺,并不出声。
赵柽笑了笑:“我说的不饶他性命可不是一刀结果那么简单,我有三百六十种刑罚,全都会用在他身上,还有办法让他受尽种种大刑而不死!”
“你,你来吧……”老翁声音沙哑道:“怕你就不算好汉!”
“好汉?”赵柽冷哼:“你们西夏悲风堂中的人可算得好汉?”
“悲风堂自然全都是好汉,岂是尔等宋狗可比!”老翁眼神闪烁。
“本将在东京时曾抓过一名悲风堂的谍子,不过只上了三五种刑罚便全部招供,这就是你所谓的好汉?”赵柽轻藐地道。
“不可能,你在撒谎!”那边老妪使出浑身力气嘶喊,但立刻牵动手指动刑处的伤口,接着惨叫不止。
“那个谍子叫元超,也是元家的人,不知道你们可曾听说过。”赵柽摇了摇手上折扇,这牢内闷热,哪怕已过午夜,却依旧并不凉快。
“元超?”老翁眼神中流露出一丝不易觉察的思索。
“后来我只动用了几种刑罚,没到半天,他就什么都招了,你二人觉得比悲风堂的人更能忍耐吗?”
“不会的,这不可能!”老翁忍着手脚钻心的疼痛,大声道:“这都是你编出来的!”
“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赵柽呵呵道:“不然我将那几种刑罚念叨念叨给你们听?”
他说着便开始念起当初对元超使用过的几样大刑,还未待全部讲完,老翁和老妪的脸就已经绿了。
这是人能想出来的玩意吗?这简直就是恶魔啊!
“怎么样?你俩认为能抗过几种?”赵柽笑眯眯地道:“虽然有些刑具眼下没有,不过现做就是了。”
老翁老妪皆不开口,赵柽继续道:“还是那句话,你二人只能活一个,谁先招供谁才能保住性命。”
看着两个依旧闭嘴,赵柽脸色转冷:“将签子多钉入一分!去人取来木料,当他们的面制作刑具!”
几息之后,牢内惨嚎再度响起,而过了一会儿,时迁和丁二蟹不知从哪里寻来木材,开始“叮叮当当”地造起行刑工具来。
“这木叉太光滑了不好,外边的树皮就不用扒了。”
“这个不错,上面有不少尖刺。”
“短了些,去外头再找找!”
赵柽边看边指挥,老翁脸上慢慢现出惊恐神色,他偷瞅下旁边老妪,老妪同他一样,神情间全是恐惧。
过了一个来时辰,几架刑具造好,赵柽站起身围着走了两圈,皱眉自语道:“有些粗陋了,不过也勉强可用。”
他目光在老翁和老妪的身上扫了扫,微微一笑:“哪个先来?你俩自己决定!”
两人立刻都向着对方望去,眼神里全是复杂惊惶。
赵柽伸手一指个似乎木马样的刑具道:“就用这个吧,以前审讯那悲风堂元超时,就是用到这个后他才招供的,我看此番先用好了,能挨过去这个的才算真正的英雄好汉!”
“谁先来?”赵柽瞅向二人。
老翁和老妪目光交流,谁也不肯张口。
赵柽纳闷道:“你俩不是夫妻吗?这个时候应该彼此都挺身而出才对,为何不说话?来人,将签子再扎一分!”
白家兄弟立刻上手,这次那铁签子却是从手指肚里直接穿进手掌,两人疼得撕心裂肺地惨呼不止。
看着签子扎完,赵柽眼睛眯了眯,猛地一指老翁:“就从你先来好了,用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