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干，这什么玩意儿？”
她这什么嘴巴？
我将信将疑地望着她。
“诶、这不能这。”
“嘶”
我还是没能拦住抢先一步的于诗引，她拨通了通话键。
“喂？”
“啊，喂”
“小东西，是不是记性不太好？”贺默吟那挑逗的声线又似乎将我拽入那晚阴冷的回忆中。
可我实在不愿多想
“···”
“有件事，要你帮我做一下”
有事？
干嘛啊?
“什、什么事？”于诗引的表情开始变得严肃，她屏住的呼吸让我难以思考。
“你在那里，没有什么异常吧？”
“没、没有”
“那今天晚上见一面？真好给你准备了新的礼物。”
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这、恐怕不行”
“怎么呢？你是怕序戒抓住你的尾巴？”
明知故问的傻逼
“最近，最近比较严。”
我试探地去看于诗引的眼色。
“也是，他心情应该不太好，不过嘛，他圈养的那只金丝雀怎么样了？”
“呃”
她为什么在笑？
“没死，给他说没死”
于诗引夸张的嘴型带着弧度，我犹犹豫豫学着她。
“她没死”
“这是自然的，既然没死，晚上把她带来见我吧。”
“你说什么？”
贺默吟在电话那头轻哼一声，又道
“我知道你不大喜欢她，不过嘛，乖乖为了你自己，她不会拒绝你的。”
“因为她现在和你一样”
“非常需要我。”
二十四度的空气此时仿佛要凝结，她上扬的眼角藏着我不知晓的解释。
“你和他，早有联系？”
“生气了？”
“没有”
我闪躲不去看她的眼睛，可到底是怎么回事，一种背叛感涌上我的心头。
“那你这样，嘴要翘到天上去了”她偏头望我
“其实也没什么联系，那天晚上，真的没发生其他的？”
“没有”
我低头否定她
“他到底想干什么？挑拨你和序戒的关系？”
“不是”
她摇摇头，半仰着脸庞
“我也不清楚，只是知道，你也无法反抗他，对吗？”
“想要离开牢笼，就要什么都试一试，或许，他是那把钥匙呢？”
她说得对，或许见了贺默吟，能更快离开这里。
“好，那今晚一起钻狗洞？”
“切，谁要和你钻狗洞？”
她给我一个白眼
“那、那走哪？”
“走正门啊”
那一本正经的语气不像是玩笑。
夹杂着热议的会议室一直在等着终结者的到来，这次序戒表现得比以前更有耐心，他望着中央那个空荡荡的椅子，起身出了会议室。
序存拿着合同在外面等他。
“序总，拿到了。”
“股权的？”
他扫过那一叠白纸，侧身往僻静处去。
“您现在要不要——”
“撕拉”
白纸顿时分为了两半，紧接着的碎片声被压低，刚刚的合同下一秒被扔进垃圾桶里。
序存呆在原地
“延迟····你知道的，处理好法务部，这件事不用别人知道了。”
序戒并没有犹豫，镇定地吩咐好处理。
“明白，您，放心”
他强迫的点头没有那么僵硬。
序戒不想那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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