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朝廷的赈灾银两,等到下放到灾民的手中时,已经只剩下不到原有的十分之一了。像这杯水般的赈灾款是,无法将流民们兄中的熊熊怒火给平息掉的。”
“眼看着流民们闹起了越来越多的事,这时候远在京城的二皇子慷慨解囊,将自己的俸禄分出了不少给灾民,不禁如此他还派了其手底下的一名将军,前来助我们重建家园。”
“原本我们以为这位将军会带来一些士兵来协助我们重新生活,但没想到他却只是只身前来,两手空空,甚至连武器也没有佩戴。”
“这位奇特的将军来了之后,便大众放言道,他能够在片刻之间,就能够让我们的家园重获新生。”
“没有一个人会去相信这位将军的狂言妄语,可就旋即之后,他便让其变成了无可争议的事实。”
“只见,他缓缓地闭上双眼,并将双手平缓地伸展开来,片刻后,他的身后便浮现出了一道炫目的七色彩虹。”
“随后不久,方圆数公里的所有因为暴风而折了腰的大树,又重新挺直了腰板子;所有因为暴雨而被冲刷掉的庄稼,又在转眼之间恢复了生机;倒塌的房屋在正在一砖一瓦地搭建着,受了伤的灾民们也迅速地自愈着。几乎除以了死去的生命不能复苏外,所有的一切都在眨眼间,恢复得跟暴风雨前一模一样。”
“所有灾民们先是呆呆地愣住了一下,随后便纷纷欢呼雀跃、手舞足蹈起来,不少人涌向了这位奇特的将军,想要去探寻个究竟,却不料他一声不吭地悄悄溜走了。”
“至此,以后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地将其称作是彩虹将军。但我们确实没有一个人知道他究竟在哪里,只是听说,在别的地方也出现了这样的一种怪异的现象。”
“所以,渐渐地就有了这样的一种传说出现,有暴风雨的地方,就会有彩虹出现,而彩虹将军也会随着现身。”
听罢,李星儿不禁缓缓地走到了窗外,平静地感受着扑鼻而来的清新空气,此时张雷鸣的伤势已经得到了缓解,她心中那颗提着的心也垂了下去,恢复了自己所应有的思考能力。
李星儿不禁心想着,如果这老人家的所说的句句属实的话,那么这个所有的彩虹将军,并不只是为了救济灾民而出现的,他绝对会有自己所图的目的。
关于这一判断,李星儿是出于什么逻辑所推断而出,这个她自己并不知道,有的只是出于一种混迹武林多年的直觉。
不仅如此,李星儿大胆地猜想着,根据这位老人家所说的,当地官府对于天灾的救济力度并不令人满意。而离此地最的一个,便是自己同张雷鸣心心念念想要回去的禹县。
可根据萧帮主所一再强调的,这禹县的县令向来是个平近爱民的好官,也是正因为如此,萧帮主才把自己的隐蔽场所给定在了这个地方。
对于这样一个平近爱民的县令,怎么可能会做出对灾民不管不顾的事情来呢?如果确有如此,那就只能说明他发生了意外。
李星儿进而再联想到,不久前那名叫做华定军所说的,他们在这段时间里遭遇了自成立以来最大的损失。
能够将这两件事情联系起来的说法,便只能是潘虎麾下的杀手已经给了解了,整个禹县都落在他的魔爪中,所以他才会对附近灾民做出不管不顾的事情来。
李星儿隐隐约约地感觉到,自己同张雷鸣两人即便成功回到禹县了,也必定不能长久地待下去的。因为在这样的情形下,萧帮主所隐藏的洞窟,是迟早会暴露出去的。
可是,现在不是考虑这些东西的时候,而是必须赶紧先找到那个奇特的彩虹将军,请求他将雷鸣给疗好了,方才可以去思考这些问题。
关于彩虹将军这号人物,他懂得一种十分特殊的武功,否则不可能让村民产生一种神乎其神的想法,而且既然他是二皇子的手下,那么他就不太可能仅仅为了救灾而来到这个地方的。
想到这里,老人家不禁打断已经思考得入神的李星儿,道:“这位姑娘,我知道你心里很着急想要去救你的朋友,但这个彩虹将军实在是不知道去哪里找是好?!我是一个地地道道的老农民,每一个老农民都具有一定观测天象的能力。我可以想你保证,在三天后应该又会有一场暴风雨前来,到时候你再去探寻一下彩虹将军的下落,才方便得多。”
听罢,李星儿嘴角一扬,随后将身上的银子丢了过去,轻声笑道:“老人家,谢谢你告诉我这么多,在这些来的这几天时间里,我那个朋友就要拜托你帮忙照顾一下吧!”
说完,李星儿转身便准备走了,老人家拿着手中那锭能够抵得上他一年消费的银子,不禁发愣了一下,随后连忙追问道:“姑娘,你是想要去找到那彩虹将军的下落吗?放弃吧!你是不可能找得到的!”
李星儿回头微微一笑,道:“很抱歉,三天时间对于我来说,太久了一点。况且,在这个世界上,就没有我找不到的人!”
话音刚落地,李星儿的人影就已经闪得无影无踪。
……
李星儿很快便来到了村口处,她一直都觉得二皇子之所以派这个彩虹将军过来故弄玄虚,绝对不是为了救灾,给自己增加民心这么简单。
要而要想知道二皇子的想法,就必要知道最近朝堂之下究竟发生了什么大事?而要知道了解这些大事,就必须去询问村子里那些经常外出交易的村民。
李星儿站在村口处,虽然她眼睛看不见,但耳朵却灵敏得很,可以轻易地从人来人往的街道,分辨出那些村民是的农民,那些是时常外出的商人。
而李星儿要找的便是这些在天下各地奔波的商人,因为只有这些人才会时刻时刻地关注着朝堂究竟发生了大事。
李星儿先在路口旁边的小摊里坐着,只点了一点茶水,便在静听着各色路上的交谈,很快便把这段时间所发生的大事都给偷听得七七八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