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枫扛着黑铁棒走出了树林,此时已经踏入了马安县城边界。
经过刚才那一战,大获全胜的他多少年来第一次尝到了胜利的味道。
他很喜欢那种味道,因为那种味道能令他找回一些自信,找到一丝尊严。
自苍穹门被灭后,他和娘亲终日都活在别人的冷嘲热讽中,那些可畏的人言几乎扼杀了他所有的自信和尊严。
虽然这一战只是小小的成果,可却令他看到了未来,寻回了一点尊严。他凌枫此刻甚至感觉到,自己不久将要站起来了。
“四大门,等着,小爷不久将会一个一个的去拜访你们。”
凌枫的脸上自信满满,且露出一丝霸戾之气,全然不觉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等他回过神时,天已经大黑了,他只得找个客栈暂住一晚,明天再继续赶路。
凌枫就近找了一家客栈,说来也巧,那家客栈的名就叫“霸刀门客栈”,他一见霸刀门那三个字,双眼就恨意肆起。
此刻若不是街道上人来人往,他真想把那客栈砸个稀巴烂,以解心头之恨。
凌枫大摇大摆地走进了客栈,因那根铁棒太长客栈门太矮,他只得拖着它走。
那铁棒把大理石地面摩擦得啧啧作响,甚至在摩擦处还留下一道一截指深的痕迹。
凌枫双眼在客栈大厅一扫而过,此时的大厅里只剩下柜台后面的一个店小二。
那店小二低头忙着算账本,全然不觉凌枫的到来。
凌枫将铁棒一顿地面,嘭地一声震耳欲聋的声音将店小二吓得差点没钻桌底。
“客、客官,您是住店还是吃饭?”
半响后,那店小二定了定神,看着凌枫手中那根铁棒,身体颤抖着问。
凌枫提了提嗓子,道:“住店,上房。”
闻言,那店小二赶紧屁颠屁颠地跑过来带他上了楼。
店小二打开房门后,凌枫就开始打量起来,别看这马安县人稀,可这厢房装横得是真不错。
服务也很周到,凌枫甚至还没坐下,那店小二就把酒菜给摆上桌了。
临走前还问凌枫需不需要找几个小姐作酒陪,免费的,可凌枫不好这一口,所以拒绝了。
安排好房间后那店小二出言提醒道:“客官,您有什么需要吩咐尽管,小的随叫随到。对了,顺便提醒您一声,这马安县夜晚多有毛贼出没,您的贵重物品请妥善保管。若不幸遗失,本店可赔不起。”
说完后,那店小二不自觉的瞄了一眼靠放在房间角落的黑铁棒。
“多谢小二提醒,小爷自会多留意。”凌枫回了一句道。
匆忙吃饱喝足后他便躺在床上睡着了。睡至半夜,他却被一阵轻微的脚步声给惊醒了。
他赶紧爬上房梁,旋即一个黑影就推门而入。
虽然房间的煤油灯已经熄灭了,可通过微弱月光,他还是能看出来人大概。
那人身着黑色服装,头上也戴着黑色的面纱,只露出两个眼睛,从来人走路的体态来看,此人应该是个女子。
凌枫趴在房梁上静静地看着,不知那黑衣人是武功低弱还是因为做贼心虚,居然没察觉房梁上有人。
那黑衣人在房间里四处翻了一遍,似乎在找寻什么东西,“倒霉,居然是个穷鬼。”
听那声音就可以断定,那黑衣人果然是名女子。
凌枫心里暗笑道,“小爷不是穷鬼,只怪你找错了人。”
黑衣女子将房间翻了一遍后,见什么值钱的东西都没有,正要就此离去时突然看见房间角落有微弱的金光发出。
黑衣女子朝金光处走去,但见一根偌大的黑铁棒靠放在那里。那金光便是铁棒上刻着的金字所发出来的。
“这根是什么东西?”黑衣女子喃喃自语道。
说着就伸手去扛那铁棒,可她使劲浑身力气,甚至运起内力都没法搬动铁棒半点。
凌枫看着觉得可笑,就从房梁上跃了下来,“那是我的兵器,小姐喜欢就拿去吧。”
黑衣女子听到声音后立刻拔出剑来戒备,“什么人?”
凌枫哈哈一笑,戏谑道:“这话应该是我问你才对吧,你身着夜行衣三更半夜的跑进我房里做什么,你不会告诉我,你是跑错了房间吧?”
话落,凌枫身体一闪就到了铁棒旁边,单手将铁棒拿起,向黑衣女子挥了过去。
黑衣女子的反应很快,见铁棒向她挥来,她立马将剑挡在胸前。
可凌枫的力道很大,加之铁棒的力道,就是有武功和内力底子的黑衣女子,也硬生生地被逼到房间中央的桌子旁,动弹不得。
凌枫单手持棒逼住黑衣女子,另一只手把煤油灯点了起来。
煤油灯亮起来后,凌枫不由份地将黑衣女子的面纱给扯了下来。
当黑衣女子的绝世容颜露出来后,凌枫竟然怔怔地看傻了。
从那女子的容颜看来,芳龄显然在十四五岁,比凌枫还小上一岁。虽然她年纪不大,可身子发育得很好,该凸的凸,该翘的翘。
而凌枫正值十五六岁的热血男儿,见到如此绝美的容颜怎能不动心?
“好美。”
凌枫双眼直直地盯着那黑衣女子的小脸,嘴上不自觉道。
黑衣女子兴许是感受到了凌枫那火辣辣地眼神,她的心跳霎时间剧烈跳动起来,小脸不禁泛起一片晕红。
“你、你看什么?”女子娇羞得声音犹如蚊吟般问道。
凌枫微微一笑,道:“小姐,你可有相好的呀?”
女子被他突如其来的一问,当下小脸更红了,而且还隐隐发烫起来。
“有、有了。”
凌枫闻言,又问道:“那你有没有想过换一个相好?”
女子依旧声如蚊吟道:“不换。”
凌枫一听还不死心,不依不挠道:“那你介不介意多一个相好呀?”
女子这下子怒了,她涨红着小脸抬起头来,一双迷人的眼眸看着凌枫道:“你这人是不是有病啊?”
凌枫嘿嘿一笑,道:“对的,你怎么知道我有病?”
女子闻言,脸上露出惧色来,道:“什么病?”
凌枫道:“职业病。”
女子追问道:“什么职业病?”
凌枫一改嬉笑,严肃道:“流氓。”
“上官小雪,你在哪儿?”
在凌枫调戏黑衣女子时,另一个女子的声音从房间外面轻轻地传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