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径懵逼数连,看着拉自己狂奔的西门海,眼泪不自觉飙出来。
当年的西门海,回来了。
而此时,被西门海误以为五年劳逸是给他磨练的天子,将秀娘小小找来,在御书房继续研究女性生意大计。
小小来的可谓是不情不愿,上次那俩贴身物品,她还没做出来呢。
陛下突然召见,是想干嘛?该不会是催促?
然而,等她过来后,赵宣并没询问内衣裤一事,而是将在坤和宫画的旗袍图纸给她。
她的反应和当时柳如玉一样,在赵宣循循善诱后也接受了,看赵宣的眼神都不一样了,不明白一个大男人怎么这么懂女人?
结果,更懂女人的东西来了!
赵宣大手一挥,在一张空白纸上画了一样东西,递过去。
小小接过,看了一眼,那东西和上次图纸上的内裤有点像,却更加简单,只有一根挂绳,中间只有一片狭窄布条,造型像个丁字。
小小疑惑,“陛下,这是什么?”
赵宣正经道:“朕将其命名为卫生带,月事时候用的。”
纵观后世历史,八十年代初,卫生某还没普及时,卫生带是广为流传的f女用品。
闻言,小小脸蛋烧红,陛下,怎么连这种话都会说?
月事,连女子都羞于启齿,堂堂天子竟说的理所当然……
赵宣看她那红一阵黑一阵的脸,抽抽嘴角!
他娘的,生理卫生常识,朕一个大男人给你讲解,朕都觉得自己不要脸,还不是为了挣钱好养你们这些狗奴才?
赵宣叹气,摇摇头,排除心中杂念,“小小,咱们是在谈大事,就像大夫给人看病,不能因为忌讳就不说真实病情。”
小小也是来月事的人,但终归是小姑娘,觉得很不堪,头都快低到地上去。
赵宣自顾自道:“这东西,朕相信不需要说的太明白你也懂,至于什么材料最好最舒服,你一定比朕清楚。你只需要按照这造型去做,试用两次,就知道朕的发明多么伟大。”
小小脸色通红,眼角余光瞪了赵宣一眼,不自觉道:“陛下真坏!”
赵宣眼皮抽抽,他本来对月事没任何亵渎意思。
试想,一个大男人和女子讲这事,多少需要勇气,结果小小却这么说,心底估计是鄙视的吧?
他娘的,朕好心好意将后世卫生的超前设计弄到当前,帮你们女子跨越卫生大关,你们说朕坏?
朕堂堂真龙天子,却在御书房设计卫生带,还被秀娘小小当色狼?
他有苦说不出。
电光石火间,赵宣心生疲惫。
老实讲,他的确是想提升大严女性地位,将女性用品一条龙都包了,好挣大钱,绝无色情想法,他真是全心全意站在女性角度上考虑各种问题。
很可惜,他高估小小的承受能力……
一声苦笑,从龙椅上站起来,走到小小面前,猛然间觉得小丫头害羞的样子挺好看的。
呸,老王八刚刚还说没任何想法,自欺欺人!
一想二想的,能没任何想法?
和天子两次见面,每次都给小小带来巨大冲击,不仅是视觉上的,还有心理成面的。
此刻的小小心慌意乱,压根没发现赵宣在打量她,还在想天子究竟从何处学来的这一套套。
难怪人人都说他是暴君,定然没做好事,真真坏透!
但不能否认,赵宣设计的四样用品,还是相当不错的。
各种衣物就不用说了,卫生带非常实用,能解决卫生问题!
她想了一下,正想抬头说回去研究研究,结果这一抬头吧,差点对上赵宣的鼻尖,下了她一跳。
“陛下。”她急忙下跪,眼中带着警惕。
赵宣尴尬一小。小丫头,防朕跟防贼似的,朕是那种会强人所难的人么?
“行了,下去研究吧。切记,做好后定要亲身试验,你觉得不好用就改,直到你满意了再将成品交给朕,朕好拿给爱妃试用。”
“是,陛下。”
小小退下去后,赵宣只觉火气越发汹涌。
聊正事的时候还没觉得有啥,这一聊二聊吧,难免火气躁动。
看了眼天色,已经很晚,接近子时,打算前往坤和宫教柳如玉新知识,转而一想,又觉得很久没去孙婉怡那,当即坐上龙辇,前往!
这么晚了,孙婉怡已然入睡,赵宣没让人打扰,一人摸黑进入内殿。
偌大的宫殿,非常冷清,毕竟,她还在避嫌。
榻上,孙婉怡侧卧而眠,穿着单薄,白皙锁骨若隐若现。
她并不瘦,准确讲肥瘦相间。
每次过来这,赵宣都有种和前任兵部侍郎妾室红杏的错觉,感受非同凡响。
可孙婉怡的的确确是大黄花……
回想起初见的那日那幕,他嘴角不自觉扬起笑容。
那夜,他和孙婉怡二人荒唐无度,佳人眉间的痛苦以及一朵梅,仿佛还在眼前。
“何人?”孙婉怡惊醒,吓得花容失色。
她睡觉很轻,有点动静,就会惊醒。
“是朕,别怕。”赵宣安抚道。
孙婉怡松了口气,松开紧抓被子的手,“陛下,您怎么突然来了?臣妾还以为进贼了。”
说话间掀开被子,赤足下地,想去点蜡烛。
赵宣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拉入怀中,盈盈一握的触感,真让人恨不得立刻生吞活剥。
“很晚了,不用点了,反正点了还得灭。”赵宣下巴磨蹭香肩,轻嗅暗香。
“好。”孙婉怡温顺如猫,享受着他的触碰。
“爱妃平日用什么沐浴的?为何身上总有股幽香,像是永远不会消散,特别好闻,闻的朕蠢蠢欲动,心间跟被挠痒痒似的!”
赵宣声音嘶哑,孙婉怡俏脸通红,忍住阵阵发软的感觉,颤声道:“陛下,臣妾就是用普通药浴洗的,药包也都是按份额领的。”
“是吗?”赵宣的指尖划过她的脖颈,路过锁骨,一路下移,移至脚踝,让她阵阵打颤。
痒,太痒了。
“给朕更衣。”他忽然松开孙婉怡,结果对方脚一软,跌坐在床上,而后强撑起身,摸黑给他更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