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拳一脚间,劲气横飞,看得张哲、乔木两人一阵心惊胆跳,万万没想到,一个人自身的力量,竟如此之大?
安心看得心惊胆战,因为秦棣在这一刻,处在绝对的下风,似乎铁男每一招,都能将他重创。
“难道你就这点能耐吗?”铁男一声冷笑,他通过这几次交手,已经摸清楚了秦棣底细,仿佛是吃定了秦棣一样,一针见血地道:“你下盘不稳,用力不准,一看就是没有经验的初鸟,连一击不中,立刻远遁的道理都不懂,你拿什么和我打?最重要的是,你应敌经验太差……不……简直是根本没有经验!甚至关键处,连内劲运用的方法都不会……跟我打,你再练两年也不够……你这一身功夫,最多,也只能对付一些初入武道的嫩鸟而已。”
“没有人天生就有经验,无不是从失败中吸收教训而成!”秦棣一边冷笑道,一边尽力躲闪,伤势看起来,并没有想象那般严重,他似乎有意跟对方缠斗,借此来丰富自己的不足之处。
铁男双拳大开大合:“只可惜,你没有吸收经验的机会了!!”
“难道你不觉得,你就是我的一块磨刀石吗?”秦棣败而不乱,冷冷的道:“何况,你是如此精准而直白的将我的不足之处都给指点了出来,就不怕我现学现用。”
“只是可惜,我是不会给你机会把这些缺点变成经验!”铁男气定神闲地道,不过加快了攻势,他显然看出了秦棣的用心。
秦棣冷笑道:“刚的教训,已经够了!”
“临阵磨枪,只光不快,磨了也没有用。”铁男似乎想用言语攻破秦棣心灵防守,因为他发现,秦棣已经没有起初那么慌乱而毫无章法,一招一式间,竟然开始井然有序起来。
“有些人,不能以常人的目光来看待。”秦棣呼吸越来越稳,一动一行,稳如泰山。
铁男冷哼一声,知道久拖不利于自己,因为越打他越是心惊,似乎眼前这个菜鸟,有种令人吃惊的应战天赋,仿佛天生就是为战而生。
“杀!”
铁男大吼一声,欺身而近,展开近身肉搏战
“我让你瞧瞧我这把枪,到底快不快!”秦棣这一次,不在闪躲,正面迎敌,毫无畏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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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嚣张跋扈我为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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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条人影,交战一起,近身肉搏,在窄小的空间,发挥出拳脚最凌厉的杀伤力。
这是最原始,最纯粹的力量,只是这一次,秦棣不在躲闪,一声鹤鸣,人借助双腿力道,一腾而起,如鹤临空,双手成爪,展开凌厉扑杀。
“来得好!”铁男发挥出肉体最大的力量,一拳击出,空气都被打暴了,发出巨响,飚风横扫四方,迎着秦棣的鹤爪砸了出去。
拳与爪对,劲气四射。
铁男肉身力量不可一世,猛地踏上一步,又是一拳砸出。
“虎奔!”秦棣丝毫不畏惧,在铁男欺身而近的同时,他大喝一声,催动丹田真气,气始于闾尾,游遍全身,最后聚双腿双手之间,猛然发力,竟硬生生的将铁男身形给逼退两步后,然后秦棣晃动了一下臂,虎爪直捣对方胸膛。
“糟了!”这一击,秦棣天马行空,铁男避无可避,吓出一身冷汗,亦知这一下,必受重创。
果然,秦棣虎爪一捣,深入他胸膛,噗!一下!如中败革,铁男胸前一块肉,连同衣服,活生生的被秦棣一爪撕了下来。
鲜血一溅,胜败立分。
铁男闷哼一声,身形暴退,同时目光中,充满着不可置信。
这一击,秦棣化腐朽为神奇,彻底逆转形势,抢占上风。
秦棣一击伤敌,令敌门户大开,如影随行,趁胜追击。
“鹤行!”秦棣暴喝一声,大手直击铁男太阳穴,嗖声响,一击命中。
铁男只觉耳膜鼓动,脑袋一阵眩晕。
“畜生,雕虫小技也敢说我连运劲的方法都不会,我现在就运劲给你瞧瞧。”秦棣大笑,张狂而豪放,武力无双。
“蛇舞!”
灵蛇出洞!
秦棣抓住稍纵即逝的机会,用迅雷不及掩耳冲入对方门户之中,贴身暴击三拳,如山崩轰然作响,有摧枯拉朽群魔乱舞之势。
“你下盘太稳,一动一行之间,太过僵硬,更失其灵活!贴身肉战,你永远比我慢上三分,所以永远只有挨打的分!”秦棣一声冷笑,一步跨上——“豹形”。
如豹随行,冷不丁一记高不过膝的刁钻搓踢,命中敌人小腿,铁男强壮如山的身躯竟然被踹得前倾悬空。
“你只炼骨肉,不练内劲,再强大也是一莽夫,岂能窥视到中华武道精髓。”秦棣踩着鹤步,挥手间,武夫无双——“龙尾”。
“一外家拳匹夫,也敢大言不惭地说我不会运用真劲!”
秦棣一拳轰出,冷笑一声:“你有劲可用么?”
——“虎奔”。
一击犹如同炸弹一般引爆,连四周空气都生涟漪起波纹。
这一拳不可谓不惊世骇俗,饶是抗击打能力强到令人发指的铁男,也被打得身形狂飞嘴吐血水。
秦棣一个则步跟上,或扇,或戳,或扫,或击,或腿,或鞭,打得眼前这位刚才还一身武道高人风范、无比猖獗的猛人东倒西歪,吐血不止。
“你说,我有没有资格与你打?”
最后,秦棣一甩胳膊,扫中他,真气一吐,这个刚才杀得秦棣狼狈不堪的家伙,被这一扫,扫出好几米远。
秦棣一个抢步,伸手快如闪电掐住他的脖子,竟然将体重绝对有一百八十多斤的家伙死死的钉在一颗树上,无比冷酷地道:“现在,我问你有什么资格跟我打?”
“你有什么资格敢说打断我两条腿?”这一刻,秦棣脸色狰狞而可怕,似乎凶残的血性,完全被激怒出来,那一刻,他是何等的不可一世武夫无敌。
乔木被惊呆了,一个人,竟然只用一只手的力量,将一个比他更强更重的壮汉,举在空中。
那臂力,是可等的惊世骇俗。
“这……这可能?铁男怎么会败?”张哲一脸惊愕,乔木更是不用多说,看着狰狞而疯狂的秦棣,他心胆具裂。
安心张大了嘴,似乎不相信一个人有如此强大的力量。
“朋友,你再不放手,可就出人命了,今天这事是我们不对,大家都退一步,海阔天空如何?”张哲片刻的震惊后,看着几乎快被秦棣掐没气的铁男,他赶紧上前劝道。
“海阔天空?”
秦棣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回应他的是干脆利落的一脚,狠狠踹在这家伙小肚上,然后这厮就像断线风筝一样飞了出去,趴在地上差点没窒息,他大口大口艰难喘气,似乎不敢相信的同时,发誓这一辈子也不去干劝架的事情。
秦棣脸庞抹出一道妖邪的微笑,说道:“我这人从不相信什么海阔天空,只信一铁律,那就是道理他妈都是拳头打出来的!”
“小子,你够种,但你也别忘了,这是法治社会,你今天行凶伤人,就是犯法,就要受到法治的制裁。”乔木恶狠狠的地道,其实他外强内干,不知道用了多大的勇气,才说出这一番狠话。
秦棣不屑地瞥了他一眼,冷笑道:“这会儿你跟我谈法律,早去干嘛了?今天,就算法律能治我,那也是今晚过后的事,而现在,在这里,我就能制裁你!”
“你,你想干什么?”乔木心慌了。
“这个白痴!”张哲显然比乔木道行深多了,一脸的怜惜看着乔木,心想这个时候不装孙子,**还和他谈法律!
他要是怕法律,也不会下如此重的毒手?你就算要吓唬人,麻烦你也得分清楚情况,分清楚人来啊?这种狠角色,岂是你三言两语能震住的?
张哲感觉自己这朋友,不是他妈一般的愚蠢,
果然,秦棣咧开嘴笑了笑:“我要干什么?你不是要打断我两条腿么?”
乔木脸色终于变了!
秦棣一只手拧着铁男脖子,一步一步向他逼去,而且刻意放慢脚步,似乎要增加他内心的恐惧……
“你知不知道我是谁,你敢动我一下,我叫你一辈子……”乔木一句话没说完。
“啪!”,秦棣空着的那只手,直接给了这娃一巴掌,打得这丫双眼金光闪烁,耳门发响,直接摔倒在地上……然后秦棣毫不犹豫的走上一步,一只脚,轻轻的踩在乔木一条胳膊上…………秦棣冷酷中,竟有一种疯狂,轻轻地道:“你不是要打断我两条腿么?现在,我也要你一条胳膊肘,我也不要多,就一条。”
“喀嚓!”,一声轻脆的骨折声。
没有犹豫,没眨一下眼睛,硬生生的,秦棣硬生生的就将乔木一条胳膊给踩断。
“啊!”乔木惨豪,抱着断手,痛得满地打滚。
“打断谁的腿不好,偏偏要打断我的腿!”秦棣望着惨嚎中的乔木,心里很痛快,也很喜欢这种血腥残暴的感觉,而且,秦棣似乎没打算就这么放过他:“现在我给你一个选择,给我磕头,叫三声爷爷,不然我打断你两条腿。”
乔木这一刻,除了剧烈的痛疼,那只剩下无尽的恐惧!
秦棣轻轻瞥了一眼趴在地上的张哲,冷冷地道:“还有你,也给我磕头!”
在霸道而残忍的手段下,面子,气概,都显得像一坨屎。
秦棣眉毛一挑。
卟通!
两个衙内一个比一个跪得快!
面子,面子有性命重要么?
再说好汉不吃眼睛亏,军神韩信也不是受过跨下之辱么?
“这就是力量所带来的快感么?”秦棣看着两个没有一点骨气的衙内乖乖的朝他喊了三声“爷爷”,感叹着这力量带来的快感十分的很爽。
最后,他把目光放在手上那个阴沉男子身上,五指猛地一松,轰的一声,铁男近两百斤的身体重重的落在地上,砸起一阵尘烟。
“我草尼玛!”铁男张嘴就吐出了一口血水,那张在江湖打拼数年浸染出足够威慑力的脸庞愈发狰狞恐怖,他没有害怕,他恨恨的看着秦棣,嘿嘿的笑道:“小子,你有种现在就杀了我,不然……”
“不然这仇,你一定会报,一定要我生不如死是吗?”秦棣平静地把他下面的话给说了!
铁男阴沉着脸,一言不发,只是冷笑。
这绝对是一个狠角色,不是乔木、张哲这种软蛋能比!
秦棣看着他幽黑的眼神里是无尽的怨毒,淡淡一笑,说道:“放心,我当不敢杀你,我只会废了你!不仅要废了你一双手和两条腿,连你第三条腿一并给废了!你说,如此一来,你拿什么找我报仇?拿你嘴吗?”
理所当然,秦棣望着他的眸子里流露出嗜血的锋芒。
那一刻,铁男竟有种本能的恐惧,一点不怀疑秦棣不敢这么做。
“你一身功夫都在双手双脚上,不,还有硬气功,不过破绽在你第三条腿上,只要捏破你蛋丸,你一身功夫就毁了!哪怕你身后有后台,有朋友,可是他们会为了一个废人,而两肋插刀跟一个身手明显强过你的狠人拼命吗?”秦棣眼神里,一抹的森然,淡淡地道:“这种没有一点回报,绝对是出力不讨好的事情,恐怕没人愿意干?至少我不会干,相信你也没这么傻……不是吗?”
“你是个疯子……”铁男崩溃了,心里全是恐惧,他不得不承认在秦棣这一番话的打击下,他真的害怕了。
他甚至有一种错觉,眼前的秦棣,绝对干过比现在更惨忍更血腥百倍的事情。
不过他更惊骇于秦棣对人心的把握。
甚至,他从秦棣身上,嗅出一股血雨腥风滔天杀孽!只是这股杀孽,仿佛被什么东西给掩盖住,被深深的藏在秦棣灵魂深处,不过他相信,早晚有一天,这道血腥残暴的杀孽会完全彻底的爆发出来。
“秦棣算了吧,闹大了不好!”
这个时候,安心终于开口,怯生生,楚楚可怜地看着秦棣。
铁男仿佛听到了天下最动听的声音。
“难怪有人打蛇不死反被蛇咬死?”
秦棣看也不看身后的安心一眼,只是冷笑地道:“因为他永远不会明白毒蛇是冷血的,是永远不会给人第二次捉住它的机会!而我…………是一个喜欢把任何一个威胁扼杀于摇篮中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