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再厉害,也不知道女厕所有没有窗户吧?!
陆秘书也挺无语的,他们傅氏就是个正常的公司而已,总不能四处围成铜墙铁壁吧?
苏时放下手中的资料,说道:
“目前最重要的还是追踪fz组织,不摸清楚他们的情况,就是一个不定时的炸弹,对我们特调处更是威胁,至于傅云裳那边,找人跟着,这女人可没那么傻。”
顾林赋点点头。
“对了,你们让我注意的聂家父子两人,最近在和人接触,我怀疑可能是fz的人出现了。”
自从苏时给了宋朝阳意见后,他就联系了国际刑警。
他们行动很快,打着配合华国警察抓捕犯人的名号,故意闹了很大的动静打草惊蛇。
果然蒋芙接到聂成华的电话时,很不满,直接给她一直联系的人打电话。
语气冷静无波。
“你不要忘记了,成华也是你的孩子,如果你想绝后,那你就一直把他放在外面,等着被警察抓吧!”
接到电话的男人一愣,知道她不满了,立马哄道:
“阿芙,你放心,我不会让他们出事儿的,只是组织的性质你也知道,我必须要小心,我早就派人保护他们了,你知道我的分量,作为这个实验的主要研究人员,他们不会让我的孩子和孙子出事儿的,适当的时机我会让人接回他们的。”
蒋芙冷笑一声,换了话题。
“那个小子回来了。”
‘砰!’
对面好像是碎了什么,男人的声音有些不稳,像是惊讶。
“聂,淮,之。”
聂淮之是他们第一个实验人员。
当年他把第一代的成品研究出来后,想找人实验。
只是华国的防备很重,更别提由古武的人,他根本无法悄无声息的找到适合的实验对象。
多亏蒋芙发现聂淮之的不对劲,这才帮他一把。
他一直都以为那个小子死了,没想到竟然活着回来了?
“阿芙,你帮我探探,他身上是否还有那种神奇的力量。”
如果没有,那就说明他的实验成功了。
蒋芙和他认识这么多年,岂会不知他在想什么?
“这件事我已经试探过了,没有了,我的人追杀过他几次,每一次他都有受伤,如果是以前的他可不会这样。”
“哈哈哈哈!阿芙,你可真是我的幸运女神,你放心,我马上接回我们的孩子。”
男人很高兴的挂了电话。
蒋芙听着‘嘟嘟嘟’的声音,眼中的旋涡像是风暴要把手机给吞噬掉,久久没有回神,不知在想什么。
自然没有注意到病床上中风的聂老爷子,手指轻微的动了几下。
似有青筋暴出。
......
“小时啊,我都按照你说的做了。”聂淮之推开苏时书房的门,“你这小子到底想做什么?”
苏时从桌上的书中抬头,没有先回答他,反倒是问道:
“您没有被伤到吧?”
聂淮之坐在不远处的椅子上,翘起二郎腿,把玩着桌上的杯子。
“我又不傻,不就是演戏嘛?我去探班的时候,找小柔要了点血包,你放心保证不会让他们怀疑。”
闻言,苏时倒是放心了几分,这才解释:“当年你中的毒我了解过,是抑制古武者的毒药,和现在的控心虽然作用相反,但有几分相似,我怀疑研究这个是同一人。”
说到这里,聂淮之也明白了什么。
“蒋芙和那边的关系从来没有断过,一定会和他们说我回来的消息,他们一旦知道我回来,必定会试验当初的的毒药经过这么长时间究竟如何,可惜啊......”
华国之大,人才济济,再加上聂淮之命不该绝。
遇上隐姓埋名的大佬师父,这才救了他一命。
只是他学艺不精,倒是让苏时继承了大佬师父的衣钵。
“将计就计,等他们乱了脚步,就是我们反击的时候。”
两天后,m国。
距离亚麻丛林不远的另一片未被探索过的丛林,忽然传来一声震耳欲聋的爆炸声。
两道血淋淋的身影跌跌撞撞的跑出来。
“我不行了,父亲,您先跑吧。”聂宜修捂着胸口的血洞,艰难的说着。
聂成华扶着他,神色犹豫,看着身后追出来的紫袍人。
咬了咬牙。
“我去找人,我会给你报仇的!”
说完就跑了。
聂宜修眼中没有丝毫诧异,有的只是面对死亡的平淡,躺在地上也不挣扎了。
这时,一个穿着紫金袍的男人走了出来。
说着一口怪异的普通话,“桀桀桀,你还真是胆子大,竟然敢暴露我们的基地,就算是你和毒师关系匪浅,我们也不会放过你,受死吧!”
聂宜修反倒是笑了。
紫金袍诧异,“你笑什么?”
“咳咳”聂宜修又喷出来一口血,整个人的非常狼狈,“我笑,咳,你...你们真是天真,听说过华国速...速度吗?”
每说一句话,聂宜修都粗粗的喘着气,像是下一秒就要下气一般,可他还是笑着继续说:
“昨天我就已经把你们的基地位置暴露了,你以为你们还能逃得掉吗?”
“你......”
紫金袍男人眼中闪过一丝惊恐,缩着脖子看向周围的丛林,或许是为了应和聂宜修的话。
‘砰!’
一声木仓响起。
紫金袍男人眉心中间一抹朱砂色瞬间炸开。
眼中的惊恐还没有扩散开,整个人就直挺挺的倒下。
周围其他的紫袍人看到这一幕,全都惊恐的向周围动手,激烈的木仓声中,聂宜修看着丛林中露出的一点天空。
没等他闭上眼,下一秒被人抱起。
同时木仓声停止。
他被扶着坐起来,才发现紫袍人全倒在了地上。
而扶他的人是,苏时。
“你们真快!”
“不,还是迟了一步。”苏时给他看着身上的伤势,却发现......
“没...没救了。”聂宜修看着他说,“我被打中了心脏,能...能等着你们到来,已经够幸运了。”
苏时冷若冰霜。
“你真傻!”
是,他真傻。
帮聂成华挡了一枪,他确实很傻,但他是他父亲啊。
只是,他还是走了。
他这一生真是可笑。
“爷...爷爷,照...照顾好他。”聂宜修说完,又吐了一口血,紧紧的盯着苏时。
直到苏时点头,他才缓缓闭上眼睛。
傅修宴按了按他的脖颈处,朝苏时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