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傍晚,弗利得堡大学部足球社的十二位正选们就全员到齐了,他们迫不及待地把行李放在宿舍后,就想冲到操场来场比赛给钟离助教看。谁知:
“啥?助教说不需要现在比赛?为什么捏?”——众人傻眼了,由队长
ayden布赖登作为代表开口问道。
“因为助教说你们刚过来,精神太亢奋了,这对比赛很不利,因此他说让你们休息一晚,恢复一下后明天再开始”——Nicholas尼古拉斯挥手道。
“可我们现在一点也睡不着呀,肿麽办呢?”——有球员开口道。
“睡不着?那就自由活动,寄几去做训练,让寄几流汗后就能睡着了,总之今晚就别想比赛的事了,这是明天的事。好了,解散”——Nicholas尼古拉斯拍了一下手掌,代表解散后就离开大学部的宿舍。
“队长,真解散吗?”——有球员不确定地问道。
“解散呀!没听教练说,今天不比赛吗?现在天色也晚了,你们该干嘛就继续干嘛吧!我先回去了”——队长
ayden布赖登率先走回寄几的宿舍。看到队长都走了,大家也各自散开了。
“季夏,你真能兼顾两支球队吗?”——这时,另一个房间里,钟守信正在跟钟施季夏边唠嗑边下棋道。
“可以呀!反正现在的基础训练单已初步完善了,接下来就要看他们各自的毅力和持续度有多大了,只要坚持按我的体能训练单,再加上你的药浴,再过一个半月,第一阶段的训练就结束了,到时再安排一场训练赛,就能看出他们的这三个月的训练成果了;既然接下来没什么事,不如就去看看大学部的足球队,到时钟医生你的工作量就会加大一倍,因为你也得跟我一样兼顾两部”——钟离季夏开口道。
“其实兼顾两部,这没什么。我能应付得过来。既然你都觉得没问题了,那我就更没问题了。毕竟我的药浴得根据你制定的训练量来决定的”——钟守信道。
“那我们从明天开始就去看大学部的训练”——钟离季夏道。
“可以”——钟守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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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午的九点,弗利得堡的集训中心,有一支球队正如火朝天地开始比赛,他们就是弗利得堡大学部的足球队。为了能让助教看清楚、看仔细,正选们个个卯足了劲,把接下来要在正式比赛中用到的招式全使出来,虽然在钟离季夏看来,这几个招式还很稚嫩,甚至有些还破绽百出,但他们敢使出来,是好事。这样他才能根据他们自身的体能来完善他们的招式。
四十五分钟的比赛结束后,钟离季夏推着轮椅上前两步开始一个一个地点评:
“各位先生,你们好!想必你们当中有的听说过我的名字,有的则是第一次听到。我叫季夏·钟离,来自有着五千年历史文明的国家轩辕国,我不敢大言不惭地说指导你们的球技,但你们身体的协调和一些旧患却限制了你们的行动。
例如两位前锋先生,你们相互配合非常好,非常有默契;但也仅仅只是有默契而已,你们绝招猛而无力,简单地概括就是一只被拔了牙的脑斧;
还有两位进攻型的前卫先生,你们的脚力非常棒,但太过瞻前顾后了,虽然说在赛场中要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但你们太注重身边的银,才会导致几次都被对方铲球成功;
两位后卫先生,我不知道你们在担心什么,都站在场上了,你们的脑子里还在想什么呢?人都快到你们的面前了,你们才反应过来,这个反射的弧度是不是有点过长了。这要是在真正的赛场上,那就真的不大好了吧;
最后是两边的守门员,我看你们其中一位的动作是不是太快了,球都还没看清你就飞扑过去,要是对方在你扑过去时,脚步一转,换了方向,你要怎么办?你要怎么接;
另一位守门员先生,您是不是对你的队员太信任了,只要看到有球过来,第一时间不是飞扑过去,而是脚步一顿,想让后卫的球员接吗?那球都快到你的脚边了,你还要等?等谁呢?”——钟离季夏毫不留情地把弗利得堡大学部足球队所有正选们的所有缺点都暴露在太阳度下,说得大家一片寂静,真是像无人一般的寂静。
“。。。助教,那我们接下来应该怎么做呢?”——过了好一会儿后,队长
ayden布赖登才开口问道。他是前锋,也是刚才被钟离季夏第一个说的两个前锋之一。
“容我回去研究研究,从明天开始,你们就要进行魔鬼般的特训,要比青少队多一倍不止的训练量,到时你们要做好心理准备”——钟离季夏先打一剂预防针道。
“可以,我们不怕”——所有弗利得堡大学部的足球正选们异口同声地应道。
“那好,现在先解散。你们按你们之前的训练继续做,反正从明天起就得全部摒除,完全按我给的训练来做”——钟离季夏挥手道。
等大家解散后,钟离季夏给了Nicholas尼古拉斯和一个眼神,意思就是要他跟过来,再看向钟守信,于是钟守信马上明了,也跟了过去。
“Andrew 安德鲁先生,我记得集训营的后方有一座原始森林,对吧?”——钟离季夏带着Nicholas尼古拉斯和钟守信来到休息室后,再开口问道。
“是的,我们这里的集训营连着后山”——Andrew 安德鲁开口道。
“很好!从明天起,我要大学部的所有正选们全都到后山那边集训,不跟青少队一起训练;毕竟他们的起点不同,青少队的训练单对于大学部的正选们来讲,太过于简单了。我得重新制定新的训练菜单。
钟医生,明天先安排他们做个全身检查,看看他们的身体状况,到时可能他们也得加入药浴这一项”——钟离季夏道。
“可以”——钟守信
“Nicholas尼古拉斯教练,待会儿我写一份清单,你按清单上面的东西去置办,什么时候能买回来,我们就什么时候开展下一步的计划”——钟离季夏道。
“可以,你需要什么,列张清单给我,我马上让人去置办”——Nicholas尼古拉斯教很爽快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