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页上倒是很多笔记，很清晰，字体也好看。
“好啦好啦，没说怪你。”
关上书，宁长栖凑近亲了亲他冰凉的脸颊，看到他再次笑了才松了口气。
起身，宁长栖收拾了东西，下楼时她买了一把伞，因为有阳光，她打伞到没人觉得奇怪。
“我想去给阿爹准备生日礼物。”
出了学堂大门，宁长栖小声道。
“那你要准备什么礼物？”
少年握着她的手，眨了眨眼睛问。
“一个古董。”
原主的父亲对古董有些收藏，不过不多。
古董店在学堂的对街，一条小小巷子，里面人很少，有些清冷，她们进去时阳光已经被周围的墙给遮蔽住。
小巷的温度没有多高，略带凉意。
古董店的扁牌斑斑驳驳，已经看不清楚原来的字迹，看上去确实很古老。
“这里阴气好重。”
宁长栖扬头，对于这里没什么好感，太过森冷了。
“我会保护你。”
慕斯年将目光四处看了看，他觉得这里挺重的煞气的，像是被人布了阵法在聚阴。
抬脚进入店里时店里到没那么阴森，烛火照明，柜台上是一个擦拭古坛的少女，少女扎了两条马尾辫，身体纤瘦。
宁长栖低头时玉佩隐隐发着淡紫色的光。
“你好。”
隐去怪异感，她靠近柜台前问了声好。
少女微抬头，看了她一眼。
“你要什么样的古董？”
放下坛子，少女声音略带几分漫不经心。
出来古董店时宁长栖拿着一个青花瓷，青花瓷被包好，很漂亮。
回到大宅时宴会已经开始，不少人端着酒杯祝贺。
许清虽然身体没好，但还是来了，宁肖毅陪着她，宁母在和其她贵妇谈论。
正宴在晚上开始，拿着东西，宁长栖回到房间。
“我觉得今晚很奇怪。”
盘坐在床上，宁长栖微微眯眸，虽然家里很热闹，也来了不少人，她总觉得不安。
“怎么了？”
慕斯年有些奇怪，他没感觉什么不对劲，唯一不对劲的是那个青花瓷，阴气很重，但他查过，没有什么鬼魂附在上面。
“……你一会帮我看住一下我哥和许清姐姐。”
她说不出什么奇怪的地方，靠着慕斯年，她闭上眼睛。
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她的感觉不会错。
宁长栖睡了一会，醒来时已经是晚上，宁母上来叫醒她的，让她赶紧换了衣服下去给宁父祝寿。
下楼时不少达官贵人也在场，宁父与圈内人交谈。
“阿爹万福，寿比南山。”
慕斯年跟在她身边，她笑吟吟的祝福，旁边的几个中年男人笑着说了一会，无非是一些夸赞人的话，宁父让她找那些千金小姐玩，好好结识一下。
宁长栖没兴趣，她绕着所有人到后院，月光倒是很清冷，但隐隐泛着血红。
“小栖，你躲这里干什么？”
躲在后院没几分钟，许清走了过。
她脸色依旧苍白，穿着白色纺洋裙，看到宁长栖是微微露笑，很温良。
“许清姐姐知道我不喜欢热闹的。”回头，宁长栖靠着木栏，她其实更多的是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