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她抬上书案,硬实地挺在双腿之间。
“程子枫都不碰你吗?”
她敏感得像朵含苞待放的花蕊,让人忍不住向深处探索。
“不……”
海云舒正被撩拨的意乱情迷,哪里还能分神去解释她跟程子枫的事。
身上的衣裳被他扯得越来越少。
每一寸肌肤,毛孔,都随着爱抚渐次滚烫起来。
胸前一抹白纱下,涌动着潮红。被他暖在怀里,揉进身体。
男女之事,江成璟一向是绝对的主导。
手上轻柔安抚,身下汹涌bo发。
yu望攀上巅峰,她不由得后仰,层层酥麻烫过全身,如泄江的潮水在岸边翻涌、放lang。
他紧紧把她搂在怀里。
口中呼出的白气,暖在耳根痒痒的。
尽管是隆冬,却暖得后背汗涔涔。
江成璟在这方面算是君子。
知道她腿软,任她在自己身上瘫了半刻钟。
他幽幽道:“你最近吃胖了。”
海云舒忙直起身子,反驳:“怎么会?明明是你体力不支。”
“你说什么?”
这话他坚决不能忍。
“再试试?”
他说着就上手,海云舒忙按着他躲。
“别闹我了……”
咚咚。
外面有人来敲门。
“王爷,有客人造访。”
是少青。
见无人回应,他再敲:“王爷?有人……”https:/
“知道了!”
少青一向有规矩,有眼色,他既然敲了门,想必是有不便拒绝的贵客造访。
江成璟抵着她的额头问:“动得了吗?”
海云舒轻轻地点点头。
他厚实的掌心轻拍她的背,暖暖的。
“先回去?”
“嗯。”
他把她放在地上:“一会儿叫人备车,把你和元虚道长一道送回去。”
她面颊的红晕未褪:“嗯。”
他忍不住捏了下:“我去前厅瞧瞧,你……”
他说:“歇一歇再走。”
“嗯。”
江成璟看她怯怯的模样,心里发笑。
伸开双臂:“来给我更衣。”
海云舒看着地上散乱的外袍、腰带、内衫……
无从下手。
这做王爷的,穿个便衣都这么多层吗?
她蹲着捡起来,看看这个,拿拿那个,半晌也不知该从哪件开始。
一抬头,正对上江成璟不怀好意的笑。
她脸又烧了起来。
江成璟决定放过她。
“少青——”
外面回应:“王爷请吩咐。”
“进来。”
海云舒连忙慌手慌脚地躲了起来。
还是少青贴心,一件一件有条不紊的叠穿着。
手比姑娘家还巧。
真是贤惠。
海云舒一直躲在帘子后面,等到他们走了,才慢慢出来。
像是做贼一样。
不过摄政王府对她这个“贼”倒是放任的很。
走到哪里,也都没人拦着。
偌大的院子,亭台楼阁,连廊回转,七拐八拐的,她愣是绕了半个时辰也没绕出去。
好不容易找到了出路。
走过前厅时,海云舒看到了江成璟和一个女子在闲聊。
雪飘如絮,其乐融融。
还用猜吗,不是鲁若沁还能是谁?
“王爷,我等了你半天,你干什么去了?”
“路上喂了只野猫,耽搁了。”
鲁姑娘:“这样啊,我以为你还在为赈灾的事烦心呢。”
她对他的事似乎很了解。
“王爷也别担心,我爹说了,他会安抚那些言官,再给你争取点时间的。”
这强强联姻的好处,马上就体现出来了。
“不必,我自己会处理。”
鲁姑娘没想到吃了一个闭门羹,又怕冷了场子,于是再捡起刚才的话头。
“王爷似乎很喜欢小猫小狗呢,连小野猫都喂,它要没主人,可以送给我养吗?”
江成璟没答应:“送不了,她已经有主人了。”
鲁姑娘只好说:“那我就不夺人所好了。
“对了,刚才进门时,我听见哮天在叫,还喂了它半只鸡呢。这会儿它吃饱肚子,只怕又去打盹了。”
江成璟说:“你胆子挺大啊,上次被咬了一回,还敢招它呢。”
“不怪它的,是我自己眼睛看不见,没躲开,再说了,不是还有王爷吗?那天要不是你救了我,只怕我命都没了。”
说着她讲起来前几天一起去赏雪的事。
大致就是,路上遇到了贼人劫道,江成璟护着她杀出重围,两人在山上的破庙里躲了一夜。
王爷的贴身侍卫都急疯了,一波一波地人去搜山。
直到第二天被哮天闻出气味才找到。
她面带娇羞:“王爷,只要你在身边,我什么都不怕。”
海云舒两辈子加起来,也算阅人无数了。
可这鲁姑娘什么路数,她始终没看出来。
眼睛都瞎了,还赏什么雪啊,不就是出去挨了冻好往别人怀里钻呗。
若说她有心机吧,三言两语就被江成璟给骗婚了。
说她单纯吧,一言一行又像是都算计好的。
要么她本就如此,要么就是装得太像了,以至于那些长了眼睛的,都被她这个瞎眼的给骗了。
江成璟提醒她:“你眼睛不方便,以后还是少出门。”
“嗯,”鲁姑娘面色红羞,女儿家的心思都写在脸上:“王爷,你我已有夫妻之实,我自然什么都听你的。”
夫妻之实……
海云舒被这几个字扎得心口疼。
江成璟背着身,看不见他的表情。
他没有反驳。
算是默认了吗?
海云舒知道自己根本没资格、没立场掂量这几个字的意思。
如果真论起来,人家二人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才是那个不值一提的露水之欢。
“海娘子!海娘子你怎么走到这儿了?奴婢找了您半天。”
小女使匆匆走来,问她:“马车已经备好了,现在要回府吗?”
是那个长相水灵的女使,只是声音有些大,摄政王和他的准王妃都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