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顾仁和自己的弟子李元霸,远程通过符箓谈话的时候。
取经队伍这边,六耳猕猴也探路回来了。
唐僧站在路旁,左等右等都不见六耳猕猴回来,便有些按捺不住,让猪八戒带着他往前走了。
这个时候恰好看见了六耳猕猴还有十几个没有离开的和尚在这里。
三藏便勒马问道:“六耳,你去打探消息,怎么这么久都没有回来?”
六耳猕猴嘿嘿一笑,把车迟国道门压过佛门,所有的和尚都被当成奴隶的事情说了一遍。
三藏听后大吃一惊道:“如此这般,我们该如何是好啊?”
那十数个和尚道:“你放心,这是城里敕建智渊寺。这里是车迟国的先王修筑的,还有先王太祖神象在内,因此未曾拆毁。可以在这里休息一晚,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唐僧这才放心的走了进去,住进寺庙之中。
他们这一行人动静不小,当即就有不少和尚走了出来,看见唐僧等人就跪拜:“圣僧,你们终于来了!”
唐僧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清楚这是怎么回事,便问道:“你们认识我么?”
那为首的老和尚道:“我认得你是六耳猕猴,还有唐朝来的圣僧,我们夜夜梦中见你,珈蓝常常来托梦,对我们说只要你们来了,就能救我们性命。buhe.org 非凡小说网
今日见到你们,果然长得和梦中一模一样,还请救命啊!”
唐僧也没有想到在这里的和尚会混的这么惨,连忙表示:“快起来快起来,大家都心中向佛,没有必要这样,既然珈蓝们都算准了我们会来帮你们,那就更更没有必要这样了。”
而后唐僧又对自己的几位徒弟吩咐一番,要他们帮助车迟国的和尚。
六耳猕猴笑道:“请起请起,明日我就帮助你们渡过难关。”
而李元霸看着这一幕,笑笑不说话。
众人在这里休息一晚上,六耳猕猴心中有事,偏睡不着,爬了起来,往外面去了。
李元霸受到顾仁的命令,有一点风吹草动,便无比的清晰。
他感受到六耳猕猴的外出,冷笑一下也跟了过去。
很快李元霸就见到了一个巍峨的道观,这座古老的道观在月色之下,无比的寂寥,只见游人寥寥,一派幽静、肃穆气氛。
不过也是一处好道观,气魄恢宏的道观,盖得古色古香,庄严肃穆,在车迟国之中,规模不必王宫差。
显然国王吧道教封为国教,也是花了不少力气,来讨好三位显然。
李元霸靠近,见到殿门前挂一联黄绫织锦的对句,绣着二十二个大字,云:“雨顺风调,愿祝天尊无量法;河清海晏,祈求万岁有余年。”
李元霸往里面看,见三个老道士,想来他们就是师傅说的车迟国三妖,虎力大仙,羊力大仙和鹿力大仙了。
下面还有一群道童,想来是他们的弟子。
而六耳猕猴就在不远处,也在打量这些人,李元霸见了对方,赶紧屏住自己的气息。
那六耳猕猴打量一阵子,似乎是觉得自己一个人孤掌难鸣,便按落祥云,径至方丈中。
不多时,猪八戒和沙和尚也被他叫了过来。
这三人显然也是心怀鬼胎,六耳猕猴到了这地方后,咧嘴一笑,运转法诀,施展法力之后,顿时狂风大作,将道观内的烟火都吹灭了,分外诡异。
这些道士吓了一跳,虎力大仙见状奇怪,便停下了讲道,吩咐徒弟们退下,自己也返回了寝宫之中。
这六耳猕猴还有八戒、沙僧,三人腾云驾雾,闯上三清殿。
六耳猕猴一眼就看见了坐在神位上的三清圣人的雕像,想起了自己当初大闹天宫之时,有多么的狼狈。
这一切都和太上老君有关。
“猴哥,你们大半夜的把我们叫过来,说有好吃的,好吃的东西在哪里啊?”
猪八戒最想要的还是吃的,到了这地方,便吵吵嚷嚷道。
“嘿嘿,你看着供奉台上的瓜果,这不都是好吃的吗?”
六耳猕猴咧嘴一笑开口说道。
“啊,这些东西能吃吗,这可是供奉三清圣人的东西,哪里敢吃啊。”
猪八戒是人教出来的弟子,哪里敢拿太上老君的供奉,这不是欺师灭祖这是什么。
“有什么不可,你忘记师父怎么说的了,要我们解决车迟国的困难,这些道士不是喜欢拜三清吗,很好,我这就叫他们拜不成!”
六耳猕猴说着就把三位圣人的雕像,向后面一推。
看的沙悟净也是胆战心惊,作为天庭上的人,又岂会不知道三位圣人是何等的存在,六耳猕猴这么做实在是……
“呆子,三师弟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赶紧过来啊,我们变成这些雕像的样子,也好接受那些道士的供奉!”
六耳猕猴当着是一不做二不休,就要骑在三清头上。
搞的猪八戒和沙和尚左右为难,但他们现在也是取经人,若是在这里和六耳猕猴闹翻了也不好。
无奈之下八戒变做太上老君,六耳猕猴变成元始天尊,沙僧变成通天教主,把三清的雕像推下去,自己走坐在道台上。
猪八戒还是觉得这样不妥,又对六耳猕猴说道:“大师兄,这样也不妥吧,泄漏天机事大,这圣象都推在地下,若是来撞钟扫地,看见了这里还有圣像岂不是走漏了风声?”
六耳猕猴听后,开口道:“你这呆子,倒也是胆大心细,还知道如何隐瞒了,也好我刚刚进来时,在这道观的后方闻到了一股臭味,想来是个茅房所在,就把这些雕像送在那里去罢。”
听到六耳猕猴这番话,猪八戒吓得一哆嗦,本来把三清像推倒就已经足够大不敬了。
还把圣人的雕像丢到茅房里面,这也太……
这件事猪八戒和沙悟净是怎么也不肯干。
虽说天下供奉三清的地方千千万,就算是把这三清像给消灭了,三位圣人恐怕也是不知道的。
但知不知道是一回事,做不做是另一回事,他们很是畏惧这件事被他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