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落水是你推的吧?”张渔晚突然问了一句。
椿木芳黛摇摇头,不知道为什么张渔晚这样问,但是认真回答道:“我没有推过你。”
张渔晚却不这么认为,她有动机,也有机会。
却听椿木芳黛继续说:“我当时把晚桑按在水里,是想逼你说出档案袋的下落,可是不巧被宋长洲和韩斌发现了,我只能放弃,还好当时救过来了。”
好nmb,我本来是在国内自驾游的,原来来这里还有你的原因,张渔晚心中国粹出口。
“所以后来我引诱刘老赖让他骚扰你,如果因为你们有不正当关系,你们华国女孩最注重名誉,一定会嫁给他,到时候我就好控制你了,可以逼迫你说出档案袋的下落。毕竟在知青点人多不好下手。”
“他本来就是一个淫邪下流之辈,根本不用我挑唆,看到你他就忍不住对你有了邪念,所以每次他事迹败露我都会及时出现来阻止他继续犯蠢,不能让事件没发生前矛盾升级,不然他被抓的话,就他那样的货色一定会把我供出来。”
好好好,这下张渔晚全都知道了,两个张渔晚的仇她就一起报了,那我就不客气了,姐们儿吵架还没有输过,冤有头债有主,债主收点利息不过份吧?
“你怎么知道档案袋在我手里?”张渔晚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
“我找了十年,搜集信息,实在是无从下手,可是那个信息是一个古诗,你是个有文化的人,我把那首古诗让你读了读,谁知道你就发现端倪,偷偷找去,当我发现后档案袋已经被你藏了起来。”
椿木芳黛顿了顿,“我找了这个档案袋十年,我在这个贫穷的山村里耗费了十年青春,一无所获。可是眼看着我就要完成任务,你却拿走我心心念念的东西,我找了它十年啊!”
原来原主居然是个大才女,就是脑子不太好。
张渔晚冷漠地看着她,“虽然我不知道档案袋里有什么,但是我知道那个东西对你们小日国很重要,你们一定想用着档案袋的东西侵犯我华国的利益。
你们不要妄想了,华国早已经不是以前的华国。
那时候我们羸弱不堪,国贫民弱你们都打不过,更何况华国人已经是拥有自已独立主权国家,你们拿什么打?华国人一代代传承下去,未来的华国一定是科技、军事、民生、教育的强国,未来时代一定是华国的时代,你们更没有机会觊觎我们的国土和资源。区区一个档案袋的内容就想颠覆我华国的权利,谁给你们的自信?谁又给你们的勇气?”
“巴嘎!晚桑你不要太过分!”椿木芳黛气的脸色涨红,嘴巴下弯,恨不得一刀捅了张渔晚。
“吆~这就破防了?听不得实话?”张渔晚身体已经没有任何力气了,但是语速惊人,口吐莲花。
她能说就多说点,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机会骂得这么爽了。
“很好!看来你是有力气来承受接下来的惩罚了,我很佩服晚桑的勇气。这就是共c党教育出来的人吗?一个个都不怕死。”椿木芳黛气急败坏地说道。
“你还真猜错了,就我这样的还没资格当共c党!我只能算是一个有良知的华国公民。”张渔晚也豁出去了。
椿木芳黛抓住张渔晚一根手指正要反向撇折,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了起来。
椿木芳黛大声说道:“谁?”
一个人推开门,露出一个熟悉无比的面孔,正是村支书刘爱国。
“混蛋,你来干什么?不是要处决那个韩斌吗?你作为村支书不在那边做主,出了事怎么办?”椿木芳黛对着刘爱国就是一顿骂,好似上级骂下属的样子。
张渔晚诧异极了,刘爱国是村支书啊!居然也是小日国的人。
刘爱国看到受伤的张渔晚也略微尴尬,因为她像看汉奸一样的眼神让他浑身不自在。
“王巧芳,我不来不行了,他们村民现在要找张渔晚,想抓住她,也送她一颗花生米,马上人都要过来了,我是提前过来给你打声招呼。”
“怎么那个韩斌不是全都揽到自已身上了,他忍不住招了?”椿木芳黛听到这个消息心中总算有些开心了。
能够让他们华国人互相伤害,自已的价值才更高啊!
“韩斌始终没有承认杀人,也没有把张渔晚供出来,就是刘老赖他娘说是张渔晚前两天受伤一定跟刘老赖有关系,之前他们闹矛盾全村人都知道的。”
“哦!这样啊!”椿木芳黛顿时索然无味,看来还是华国人愚蠢的固执不肯服软。
“既然王巧芳你没有审问出什么,张渔晚暂时还不能交给村民。”刘爱国好心提醒着椿木芳黛。
椿木芳黛点点头,档案袋还没有下落,那就先撤离。
“你去厕所把炸药拿出来,我们离开后你埋在知青点,要是有人来直接炸死。到时候他们一定怀疑是张渔晚或宋长洲。不管是不是,宋长洲也要倒霉了。”
“怎么你还不快去?”椿木芳黛很讨厌蠢的人,这些华国人只有一把子力气,脑袋却是蠢的。
刘爱国懦弱低语:“可是他们都是村民啊!大部分都跟我有亲缘关系的人啊!”
“那又怎么样?他们会在你遇到危险的时候保护你吗?还是说他们知道你做的事情后会原谅你?你现在对他们仁慈,他们将来也不会放过你。蠢货!”椿木芳黛大声呵斥道。
张渔晚看着刘爱国刚想开口说话,椿木芳黛一个手刀直接将她砍晕了过去。
张渔晚她太能说了,椿木芳黛担心就凭她这张嘴能把刘爱国直接劝降。
“先把她绑到自行车上,你去准备炸药。”椿木芳黛对着刘爱国命令道。
“哎~好!”刘爱国慌乱地点头出去了。
只见椿木芳黛像拎一包棉花一样,轻松把张渔晚拎起来。
径直走到自行车边,自行车后座绑了一块宽木板,椿木芳黛把张渔晚扔在木板上,拿出一卷绳子灵活地将张渔晚绑在木板上,就像绑一只猪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