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长洲晚上到家的时候,吴嫂把白天在医院碰到马团长老娘和媳妇的事客观讲了讲,还把回家路上碰上老外,并且老外嚣张跋扈欺负张渔晚,还以损害国际关系的话威胁过她们,也给宋长洲讲了讲。
宋长洲眉头紧皱,马团长自从他老娘来家属院之后,经常和周围邻居发生矛盾,大家都是一部队的,有时候不好闹得太难看,尤其老太太年龄大,大家都忍让一番不与她计较,也算是给马团长一个面子。
但是对张渔晚张嘴就骂,还想上手,宋长洲也是不吃亏的人,欺负他媳妇更是不行他打算第二天找马团长好好谈谈,母债子偿。
那个国际友人就是机械厂请来的技术专家,宋长洲也让人去打听打听,用点黑手段不是不可以,就是投鼠忌器,作为一名军人还是有大局观的。
他想了想脑中有了主意,还需要筹谋几日,那就先让那个外国人先逍遥几天。
张渔晚扶着宋长洲在门外散步,俩人走得很慢,走出家属院看到远处隐隐有山,山不高,倒是雾蒙蒙的郁郁葱葱,“等我身体好了,你带我去爬山好不好?”
“好,当然好!”宋长洲看张渔晚脸色并没有异色,心里默默松口气,“以后天气好,我们休息日就出去玩,你想去哪都行,把周边都逛一逛。”
宋长洲知道张渔晚性子,真要惹恼了,也会不顾一切反抗,他不怕她像野猫一样的性子,怕对方战斗力太强,她不顾后果会受伤。
张渔晚点点头,和他一起驻足观看,“那山上好玩吗?”
“不错,景色很好,空气也很好,尤其是春秋最美,春天有很多桃花,风一吹跟下桃花雨一样;秋天漫山遍野都是桂花,香味弥漫;而且山上还有野生板栗和野果;初夏也还可以,能吃到浆果;冬日景色也很独特。”宋长洲讲起山里的景色来。
张渔晚自从来到这个世界其实都没怎么好好出门逛逛,不是生病就是受伤,天天居在一方小院中,其实比较憋闷
如今看着远处青松修竹,眼中出现憧憬之色,微微期待地搓搓小手。
张渔晚起来的晚,现在天没刚黑,正是精神比较亢奋的时候,可是宋长洲却推脱自已今天任务比日常训练重,非要早早回去休息。
张渔晚看到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想到昨晚那疯狂,忍不住臊得不得了,死活不同意这么早回去。
“小晚,你腿不方便,稍微走走得了,你要是不舒服我抱你回去好不好?”宋长洲无赖地说道。
宋长洲从昨天晚上就燥热,这冬天他顶着严寒,只穿一件薄羊绒毛衣加一身外套,仍不觉得冷。就是人不能闲下来,不然憋闷得难受,自已媳妇在旁边他自然不想光看不能吃。
“那个,我昨晚炖的鸡汤有一丢丢补了,我不懂,放了一根参腿,谁知道那参有些年份。”张渔晚有些赧然,“要不你最近多吃些菜,喝些绿茶,泄泄火,你转移一下注意力好啊?”
宋长洲目瞪口呆,原来他昨晚异常举动是吃了人参,这感觉甚是独特,他双眼亮晶晶,满眼期待看着有些愧疚又充满防备的张渔晚。
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又补了身子,他看着张渔晚都馋坏了,白日还有些能忍耐得住,到了晚上,整个人看到媳妇娇媚的模样人都要酥了。
他也是没办法的,从看到她第一眼,他就想抱着她了,后来更是抱着上瘾。
张渔晚想到段医生交代的话,羞红了脸,“年轻人有时候没轻没重的时候你也要劝劝他,不能过度。”
这人真的是越来越过分了,也没个轻重,张渔晚有些些抵触,俩人到家宋长洲跟一个毛头小子一样急切。
张渔晚刚合上门,就被宋长洲抱在怀里,男人被人参补得红光满面,火鼎旺盛,这一次的吻带着强烈的攻击性,柔软的唇瓣被他含在嘴里用力吸允,男人对浅尝辄止的做法有些不满,急躁地撬开贝齿,伸入口腔,放肆缠绕。
女人的头被他紧紧箍在怀里不得离开,纤腰也恨不得被他镶嵌在他火热的身体里。
“唔~等一下……”张渔晚勉强发出娇弱微喘的声音,就又被他牢牢堵住。
女人气恼伸手捶打他肩头几下,像极了对他的邀请,他大手不断在衣内上下摸索,处处点火,直到女人软泥似地摊在他怀中。
男人突然扶着女人的脸,深情又痴迷地看了又看,这是他妻子,这感觉都不真实,居然不是梦,他在不知不觉中用情至深,声音沙哑地如魔鬼般的声音在张渔晚耳边响起,“小晚,你要不要看看你做的好事?”
张渔晚从刚才突然就有一种熟悉的感觉,她生理期到了,不早不晚,就在刚才俩人激烈拥吻的时候。
她在他面容越来越近的时候,伸手捂住他要将要继续亲吻的嘴巴,“我来大姨妈了!”
男人一脸迷茫?还没反应过来大姨妈这个意思的时候,张渔晚补充道:“我来生理期了,就是月事来了!”
她说完离开他怀抱向后退了一步。
“你~”宋长洲双手捂胯,一脸痛苦,“是故意的吗?”
张渔晚看到他扭曲的面容,有些好奇,悄悄问道:“你是疼的还是难受的?”
宋长洲没好气地看着这个小坏蛋,“你说呢?你先管好你自已吧!”
男人的提醒瞬间让张渔晚回神,自已要换洗衣服,还需要卫生用品,也不再关心男人是疼还是难受。
她从河里被救出来是深秋了,这么泡着伤到身体,一直没有来生理期,谁知道一碗参汤也给自已疏通了一下。
家里没有卫生用品,她只能垫了厚厚的卫生纸,收拾妥当后,躺在床上给自已身下垫了一个小垫子,不敢随意挪动。
过了好久宋长洲才换好睡衣进了房间,他在院子里冲了几次凉水澡,好不容易安抚下自已的兄弟,躺在女人边上。
看着乖乖躺在身旁的张渔晚忍不住狠狠抱了一下,鼻子在她发间深吸了几口气,瓮声瓮气地问道:“要多少天才能干净?”
“大概,七天吧!”张渔晚默默计算着日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