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静面色冷沉,恨不得上前撕烂凤玖的嘴,“大胆!”
贱人生的小贱人,果然是母女。
楚静看着凤玖,一样嫉妒她的年轻貌美。
“这位是我母亲,何时成了南临国师的妾室了?”
“南临大公主不知道就问,什么都知道上来就侮辱人,这就是你们南临皇室的教养?”
楚静脸色铁青,没想到会被一个小辈当众教训。
想到这般的确有失身份。
楚静渐渐冷静下来,保持着优雅笑容,“呵呵,原来是西凉秦王妃的母亲,那就是本公主误会了。”
“没想到凤五夫人还活着,十年过去风采依旧,本公主都差点认错认了呢。”
“都是误会,秦王妃,凤五夫人,您们可别生气。”
“本公主自罚三杯,看如何?”
不等凤玖她们说话,女人就端起酒杯喝了三杯酒。
到底不是真的愚蠢之人。
楚静想以主母的身份坐下来。
凤溟却冷冷道:“谁准你出公主府的?”
冰冷刺骨的声音,让楚静生生钉在原地。
比起他刚开始恢复记忆,男人的杀意更加可怕了,若是再惹怒他,他怕会立刻杀了她。
楚静下意识站着没动,笑道:“听说国师府来了贵客,我作为国师夫人,怎么也应该出来招呼客人,不然有失礼数。”
凤溟眼神都没有给她一个,“这里没有你位置,来人,请公主回府。”
楚静鲜红的丹蔻紧紧的掐进掌心,强忍着怒气,温柔的笑道,“阿璃,你别生气,我马上就走,我只是太想你了…就算你怨恨我,可我们始终是夫妻啊!”
齐玉儿看着这一幕就感到恶心,不过她也不是小姑娘,沉得住气,没有受女人挑衅,笑道:“既然公主和国师是夫妻,怎么公主不住国师府,要住公主府,莫非两位没有住在一起?”
凤溟看着她眼神温和,“玉儿别误会,我已经把她休了,早就不是夫妻。”
楚静面容扭曲,“阿璃,你不要犯蠢,我是南临公主,我们还是先帝赐婚,你没有资格休了我。”
他从来没有这么温柔的待过她。
即便失忆忘记关于齐玉儿的一切,他也没有这么温柔过…
他果然从来没有爱过她…
“休书已经盖了玉玺,那就表示有效。”
楚静看着那封休书,顿时勃然大怒,撕了稀巴烂,“本公主不同意。”
凤溟懒得再跟她争论,命人直接将她叉了出去。
一顿好好的团圆饭就给毁了。
齐玉儿气得吃不下东西,放下碗筷便回屋。
凤溟赶紧追了上去,“玉儿…”
凤玖几个肚子饿了,就不管他们这对老夫老妻,捡起碗筷开始大快朵颐。
一大早,安墨北就跑来找他们求救。
楚宁宁果然被南小皇帝关押起来了。
“王妃姐姐,各位哥哥姐姐,我拜托大家帮我想想办法救宁宁出来!”
凤玖道:“进宫告诉楚小皇帝说你和宁宁已经生米煮成熟饭不就得了?”
两人一路都是同吃同住,他不就是打的这个主意?!
“说了,可宫里有验身嬷嬷,一检查就穿帮了。”安墨北声音越来越弱,有点不好意思说他和小公主啥事没干,就亲个小嘴而已。
凤玖都忍不住怀疑他到底行不行?
凤尘更是笑道,“安兄真乃正人君子。”
真的服了他。
明知道家常不同意,有这个机会居然,人家楚宁宁又愿意,相处几个月,天天住在一起,他居然也没忍得住?!
凤尘和凤溟是一个类型的男人,到手的肉绝对不会留到明天吃。
这就是狼和小奶狗的区别吧!
洛朝阳脸颊微红,和凤尘相处久了,慢慢就不怕他,抬手掐了他胳膊,杏眸瞪他,“少说两句。”
凤尘嘶了声,大手包裹住她的小粉拳,笑道:“那不说了,我们去街上逛逛?”
他带人来就是为了游山玩水。
可不会一直待在国师府。
不然小朝阳会闷坏的。
洛朝阳脸颊红彤彤,“嗯。”
洛朝阳想邀请凤玖一起。
可凤尘不让,拉着人就走。
他可不喜欢双人约会,跟秦彧合不来。
凤尘他们走了。
安墨北继续轰炸凤玖,他也不敢轰炸秦彧。
“王妃姐姐,你帮帮我吧!”
凤玖蹙眉道:“我帮不了你呀!在南临,这是你的地盘,娶媳妇还能难倒你?”
“你们安王府背后有国师府,还有北烈皇室,你怕什么?直接上门提亲就好了。”
安墨北咬牙道:“关键我爹不同意啊!”
南临的情况他们可能还不太了解。
他父亲安王和国师玄璃并不对头。
安王是小皇帝的人。
“那总不能连儿媳妇都拱手送人吧!”
又是一个奇葩王爷。
领教过东晋洛王的奇葩,凤玖对这个安王已经没有什么好奇怪。
安王府和国师府立场不同,在朝堂上争斗不和,这没什么,很正常的事。
可以说安家很有个性,没有因为父亲的原因,安墨北就得一味的选择父亲的立场。
安王有他自己的立场。
而安墨北他有自己的立场,因为凤溟救过他,他就亦然拜他为师。
知恩图报。
这一点难能可贵。
而安王居然是支持的,但在朝堂上却不会因为这点个人恩怨,影响自己的立场。
可以说十分有个性思路清晰,不会轻易别人左右的人。
也难怪他能手握兵权,唯一一个可以跟凤溟抗衡的人。
“说来奇怪,既然你父王是小皇帝的人,那为什么不趁机将皇妹嫁给你,好好跟你们安家保持盟友关系??”
安墨北叹息道,“我父王认为宁宁和亲嫁给凤煦,更有利用国家发展,所以劝说牺牲自己的感情。”
还把他训斥了一顿…说他不懂为国牺牲,不爱国什么的,总之十分顽固。
“而楚燕西觉得我是国师的徒弟,非要我背叛师傅才肯答应宁宁嫁给我。”
凤玖一边磕瓜子一边笑道:“那你们的皇帝还真是小心眼,恩将仇报。”
要是没有凤溟他恐怕还坐不上这个皇位吧!
安墨北点头,一副义愤填膺,“没错,所以我十分鄙视他,他就是过河拆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