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秘书从门口走进来，低声和他耳语了什么。
顾景言点了点头，顾衍诧异的看着他：“出了这样的事情？景言你居然一点也不知道？还要别人来告诉你。”
顾景言侧头看他，眼里带着警告。
但林玉然似乎是因为事情被顾景言知道，从而觉得羞耻，又开始掉眼泪。
林老的注意力立马被她吸引，疼惜的看着她说：“别哭了，爷爷已经找人去处理了，不会有人在背后说你闲话的。”
林玉然抽噎着，哭的梨花带雨。
顾老爷子也是看着她长大的，对她也是怜惜的紧，问顾景言：“凶手找到了吗？”
“还没。”顾景言垂眸，“那里是个监控被人破坏了，找起来比较困难。”
顾老爷子沉吟了一番，说：“那有什么怀疑对象吗？”
顾景言默不作声，昨晚去的人他都排查过，并未发现什么人和林玉然有私仇。
他沉默，但林玉然有自己的心思，抽噎着说：“我当时是看秦川自己去了洗手间，心中愧疚，所以跟在她身后一起去的…”
“秦川？”林老疑惑的问。
顾老爷子接话说：“是景言的妻子。”
林玉然尾音断的让人很难不浮想联翩，这里又偏偏有个也和秦川不对付的顾衍。
顾衍立刻纠正话题说：“你怀疑是秦川吗？”
林玉然吸了吸了鼻子，低着头说：“我…我只是怀疑…”
“毕竟我这几天和景言走的比较近，我就觉得会不会是秦川看我不顺眼，所以找人羞辱我…”
她本身就瘦，此时低着头，蜷缩成一团，配着病号服和手腕上的淤青，看起来可怜极了。
顾衍立即在旁边添油加醋的说：“秦川毕竟是演艺圈的，嫉妒心重一点也正常，可这样的行为实在是太过分了！”
林玉然只是怀疑，顾衍却直接就把罪名扣死在秦川头上。
顾景言看着顾衍，眼神冰冷：“秦川不像是这么没有分寸的人。”
“我…我也知道的…”林玉然吸了吸鼻子，声音哽咽：“只是宴会上的人多少都和我有过合作，他们不至于这样对我。”
“秦川…”林玉然勉强笑了笑，“她不是在娱乐圈吗…”
用舆论来压死人，是娱乐圈常用的手段。
在场众人都明白，林老的脸色一下阴沉可怕起来，看着顾景言说：“你那个秦川，你有调查过吗？”
顾景言垂眸，看着林玉然的发顶说：“不会是她。”
林老冷笑了一下，林玉然已经在网上被众人指指点点，顾景言却还是护着秦川。
顾衍巴不得林老好好修理修理顾景言，煽风点火的说：“景言你也不要这么笃定，毕竟知人知面不知心。”
顾景言的秘书从门外进来，这次他没有单独和顾景言说，而且恭敬的对着在场众人说：“门外有媒体要采访林总。”
林玉然一下握住林老的手，眼里带了慌乱。
顾老爷子怒道：“让他们滚！”
然后他看着林玉然，安抚的拍拍她的手背：“别怕，医院待不了，去我们家的老宅养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