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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涛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
彭天裎高声道：“本官这样说不是为何波开脱，而是让你们看清一个事实。”
“每个将军，包括本官手下都良莠不齐，何波就算是将军，那也是人，也有管理疏忽的时候！”
“他如果真下令任由自己的士兵殴打百姓，罪无可赦。”
“可如果有人居心不良，想在何波不知情的情况下做出损害他名声的事，何波也只是管理失职之罪，罪不至斩首。”
“皇上命本官来调查，意在弄清真相，不无故冤枉好人，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
“律法定出来，是给大家遵守的，也是给大家公平公正的。”
“难道你们希望遇到类似的事，也不需要调查，不需要审理就直接定案吗？”
那些百姓听到彭天裎这样说，就交头接耳议论起来。
有人低声道：“彭大人说的有理，手指伸出来都还有长短，哪个将军手下没几个不听招呼的刺头啊！”
“如果何波根本没下过殴打老人的命令，他的士兵擅自做主，这也不能全怪罪到何波将军头上啊！”
有人赞同地颌首：“官府审案的确需要一个过程，皇上也没说要给何波、秦山脱罪，我们就直接说皇上偏袒何波、秦山，这也有失偏颇！”
有人低声道：“秦相更冤枉，听说是何波、孔辉背着他搜查的，秦相知道后赶着就来阻止。”
“可皇上都没听秦相解释，把秦相的官职也撸了！”
彭天裎耳中听到了一些议论，他耐心地等了片刻，才道。
“大家都明理，本官也不多说了。”
“本官即刻就开始调查士兵殴打薛老夫人一事，等调查清楚会张贴布告，公开审理。”
“至于薛老夫人的后事，皇上已经恩准薛将军回京操办。”
“薛将军的家人，官府也会妥善照顾。”
“大家就给本官一点时间，都回去等消息吧！”
那些围观的百姓互相看看，有人就带头走了。
梅巧见众人三三两两走开，急了，大叫道：“彭大人，薛涛的祖母明明就是被何波等人下令打死的！”
“你和何波他们交情好，自然护着他们……”
“不行，我们要见皇上，一定要皇上给我们个公道！”
“你们别走啊，帮帮我们……彭大人说要安置我们，谁知道会不会杀人灭口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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