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田家也不是人人都开心。
有一人如丧考妣。
要问他是谁?
当然是田伟了。
原本娶姚素素只有田伟自己知道,对外宣称娶的是安薇薇。
可姚素素临时改变主意,请柬上印的是田伟、姚素素新婚大喜。
田伟的脸算是丢到家了。
他已经成了华市乃至南省众人茶余饭后的瘫子
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田家英一家三口的小命攥在姚素素手里,他还能怎么办。
……
卧室。
田伟把自己关在屋里,正喝着闷酒。
经过两天的紧急筹备,婚礼各项事宜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
明天就是正日子。
可田伟的心情却糟糕到了极点。
这时,房门推开,姚素素走了进来。
“阿伟,怎么一个人喝酒啊。”
姚素素依偎在田伟身边,亲昵的说道。
田伟闷着头不说话,斟了一杯,一饮而尽。
姚素素脸色一沉,夺过酒杯摔了个粉碎。
“姓田的,你少跟我甩脸子,老娘没嫌你老,你倒嫌弃起老娘来了!”
“我警告你,如果明天你还敢给老娘摆臭脸,我就弄死你全家!”
她倒是不傻,也知道自己是个什么玩意。
田伟眉头紧锁。“姚小姐,我知道你逼我娶你是什么目的。”
“恐怕你的计划要落空了。”
“刘川绝不会来。”
刘川和姚素素本是情侣关系,再加上田伟和他还有仇,他怎么可能来参加婚礼。
就算来参加,恐怕也不是来祝贺的。
就更别说当众给姚素素磕头敬茶了。
田伟最不想见的人就是刘川。
“少跟我废话!”姚素素一声娇喝。wǎp.kānshμ5.ξa
似乎觉得过意不去,姚素素恢复媚笑,搂着田伟的手臂道:“阿伟,人家对你是真心的,你放心,人家以后一定安安生生跟你过日子。”
“人家还想给你生个大胖小子呢。”
“时候不早了,该上床休息了。”
田伟脸都白了。
他已经是五十多岁的人了,可不是年轻小伙子。
在加上姚素素欲求不满,每一次同床,田伟都会丢掉半条命。
“别别别!”田伟连连摇手。“素素,按照华夏的习俗,新郎新娘在结婚前一晚是不能见面,更不能同床的,否则会非常不吉利。”
“不如这样,你先回安家,我明早亲自坐婚车接你过门。”
这个理由很充分。
不管怎么说,这也是姚素素第一场婚礼,虽然是假的,但她也不想不吉利。
“那……好吧。”
“阿伟,那咱们明天见。”
“啵!”
姚素素亲了田伟一口,扭着翘臀走了出去。
田伟瘫坐在椅子上,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
这个骚货!
老子早晚弄死你!
田伟多喝了几杯,头有些晕,宽衣上床休息。
也不知过了多久。
将睡未睡之际,忽然感觉有人推他。www.Κanδhu5.iá
田伟吓了一跳。
他的卧室没有人敢擅自进来。
肯定是姚素素那个贱人去而复返。
他哪敢睁眼睛,继续装睡。
“田先生,故人来访,你却闭眼装睡,这似乎有违待客之道吧?”
听声音是个男的。
似乎有点耳熟。
突然!
田伟脑海中浮现出一个高大青年的形象。
刘川!
他猛然睁开了眼睛。
入眼处,果然见到刘川正在对他微笑。
田伟全身汗毛倒竖,猛然坐了起来。
“你……刘……刘川!”
刘川大半夜跑这来,是来杀他的!
田伟可以确信这一点。
刘川脸上挂着淡笑。“田先生,我劝你不要叫,否则我不介意弄死你的全家。”
田伟欲哭无泪。
先有一个要弄死他全家的姚素素,这又来个更难缠的。
“你……你想怎么样?”田伟眼珠一转,可怜巴巴的道:“小川,不管怎么说,雅儿也是我的女儿,如果你杀了我,雅儿会伤心的。”
田伟打起了感情牌。
可惜这招对刘川不起丝毫作用。
如果刘川不知道田清雅不是田伟亲生的这件事,或许还有些用处。
“雅儿是田老三养大的,跟你有毛关系?”
“我……”田伟擦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就算雅儿不是我亲生的,可当初是我救了她,我是她救命恩人,就相当于是你的救命恩人,你不能杀我!”
刘川此来,除了想假扮田伟外,还想逼田伟说出田清雅身世之谜。
“姓田的,你觉得我是傻子吗?”刘川冷冷一笑。“我就给你一个机会,说出田清雅的身世,我或许会饶你一命。”
“不要试图欺骗我,否则我会让你生不如死。”他说完抽出一把匕首,剔着指甲。
看着泛着寒光的匕首,田伟吞了一口口水。
“雅儿是……是我故人之后……”
田伟娓娓道来。
据他说,当时田清雅的父母被害,由于他去晚了一步,只救下了尚在襁褓中的田清雅。
“刘先生,就是这些,我说的都是实话。”
田伟的双眼中透着真诚。
任谁看了,都绝对相信他没有说假话。
可刘川觉得事情绝不会这么简单。
如果真如田伟所说,他干嘛要极力隐瞒田清雅的身世?
甚至连田老三都不告诉。
如果田清雅真是其故人之后,他理应告知田清雅真相,然后再助其复仇。wΑp.kānshu伍.la
“唰唰……”
刘川出手如电,五根银针刺入田伟身体多处要穴。
“呃呃……”
田伟瘫倒在床上,满脸扭曲,一看就是痛苦到了极点,却叫喊不出来。
刘川通过在医圣门一番充电,对针灸术有了新的认识。
只需几根不起眼的银针,他就能让一个人生不如死。
幽灵门折磨人的方法层出不穷,可跟刘川的比起来,只能算小巫见大巫。
“田先生,这只是我诸多逼供手法中痛苦最小的一种。”
“如果你不想把每一种手法都试一次,就把实话说出来吧。”
刘川说完拔出银针。
田伟全身犹如水洗似的,瘫在床上,呼呼喘着粗气。
他听高僧讲过地狱众生的惨状,当时心里充满不屑。
人体的承受能力也就那么大。
当痛苦达到一定程度,人就痛晕过去了。
怎么可能如地狱里形容的那样,会日夜受罪,以至劫数。
可今天他亲自体会到了一次比地狱还要痛苦的感觉,却无法晕过去。
这才相信地狱或许果有其事。
当然了,地狱不地狱的,那是死后才会知道的事。
可眼前这位爷比地狱可怕百倍。
“我……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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