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小英是杨茹唯一的精神寄托。
听到儿子被车撞,杨茹顿时失了方寸。
“杨厂长,您能不能送我回家?”杨茹焦急的道。
杨长福脸上划过一抹奸计得逞的笑容,强忍着激动。“好好好,快上车。”
一路无话,不一会来到杨茹家小院外。
杨茹打开车门跑进院子,杨长福紧跟在后面。
她跑到屋里一看,哪有秦小英的影子。
杨茹心里咯噔一下,一股不详的预感油然而生。
她转身就要夺门而出。
杨长福却已经堵住了门。
杨长福双眼中散发着淫光,喘着粗气道:“小茹,你就从了我吧,我一定会对你好的,我答应你,等完事咱们就去领证。”他边说边缓缓逼近。
杨茹满脸惊慌,不断往后退,颤声哀求道:“杨厂长,我求求你放过我吧,我真的有老公,求求你了。”
杨长福已经化身为下半生思考的动物,哪里会顾得上杨茹说什么。
“来吧!”
杨长福一把扑倒杨茹。
“畜生,你放开我!”杨茹拼命挣扎,却怎奈身体柔弱,拼尽全力也推不开杨长福。
“嘭!”
“嗷!”
挣扎中,杨茹一膝盖正顶在杨长福裆部。
杨长福一声哀嚎,捂着裆部拼命吸着冷气。
杨茹蜷缩在角落里,颤抖着手抓着一把剪刀,无助的脸上满是泪水。
“妈的!”杨长福满脸扭曲,也不知是疼的,还是怒了。“你个臭婊子,老子弄死你!”
他说完扑上去,一把夺走剪刀,随即就去撕扯杨茹想衣服。
“撕……”
衣服撕裂声响起。
杨茹的内衣顿时露了出来。
杨长福犹如见到鸡的黄鼠狼,双眼中泛着绿光,将臭嘴凑了上去。
俗话说得好,兔子急了还咬人呢。
慌乱中,杨茹随手摸到一把纳鞋底的锥子,一下插在了杨长福脸上。
“啊!”
杨长福一声痛叫。
伸手一摸,满手都是鲜血。
这却更加激发了他的兽性。
“你妈的,老子宰了你!”杨长福一声咆哮,说着从兜里拿出一把弹簧刀。
本来杨长福的帕萨特停在杨茹家门口,就引得许多人围观。
听到屋子里的叫喊声,院里院外,窗边,顿时围满了人。
眼见得杨长福在屋子里逞凶,却没有一个人上前阻拦。
或许是因为杨茹是后搬来的,又或是慑于杨长福的淫威。
总之那些人要么冷眼旁观,最多是愤愤,以及几声叹息。
更有甚者,还有人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这就是人性。
“去死!”
杨长福一脸杀气,挥刀向杨茹腹部刺去。
杨茹双手紧紧抓着杨长福的手腕,由于太用力,原本煞白的脸涨得通红。
杨茹一个弱女子,哪怕拼尽全力,可刀尖还是一点点向她小腹靠近着。
眼看弹簧刀就要刺进去。
正在这时,只见一个虎头虎脑的小男孩跑了进来。
他也不叫喊,小脸上满是冰冷,扑上去一口咬住了杨长福的大腿。
“嗷!”
杨长福杀猪一般的嚎叫起来。
鲜血顺着小男孩的的嘴角渗了出来。
“小崽子!”杨长福双眼血红。“老子先宰了你!”他一刀刺向小男孩的脖颈。
这一下要是刺中,小男孩立刻就会死去。
这小家伙还真机灵,就地一滚,恰好躲过了这一刀。
杨长福不依不饶,又扑了上去。
杨茹护犊心切,扑上去死死抱住杨长福,张嘴就咬。
小男孩捡起锥子,用力刺下,杨长福连鞋带脚都被刺破了。
“啊!”
杨长福仰天狂吼,彻底疯狂了。
他一把掰开杨茹的手,回手就是一刀,直奔杨茹脖颈。
杨茹吓得大脑一片空白,她又是靠墙站着,想躲已经来不及了。
小男孩双眼通红,对着杨长福又踢又咬,却无法阻止划向母亲的刀子。
眼看杨茹就要香消玉殒。
突然!
凭空出现一只大手,一把抓住了杨长福的后脖颈。
杨长福双脚离地,全身发麻,双臂无力的垂了下来,弹簧刀也掉在了地上。
一道高大的身影出现在杨长福身后。
来人正是及时赶到的刘川。
杨长福不知身后站着的是死神,强提一口气,嘴里兀自威胁着。“你把老子放下,你知不知道老子是谁?老子的姐夫是福源镇镇长!”
钟丽丽见刘川满脸杀气,急忙劝道:“师父,您先放下他,犯不着因为杀这个人渣惹得一身骚。”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把人杀了,师父肯定难逃法律的惩罚。
这才是钟丽丽劝刘川的原因。
刘川一松手,杨长福顿时瘫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
当然了,刘川之所以不杀杨长福,并不完全是怕惹麻烦。
而是他觉得这种恶人杀了反而是便宜他了。
让他生不如死才是最大的惩罚。
杨茹这时回过神来,哽咽着道:“恩人,要不是您,我和儿子就都没命了。”她说着就要给刘川下跪。
刘川伸手将她扶住。“嫂子,我是秦大哥的朋友,您千万别客气。”
听刘川这么说,杨茹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臂,颤声问道:“恩人,你……兆南还……还活着吗?”她说到最后已经声若蚊蝇。
多少年了,秦兆南却始终没有音信,杨茹只能夜夜以泪洗面。
她多么希望一觉醒来,丈夫就坐下床边对着她微笑。
可惜那种情景也只有在梦里才出现过。
全镇的人都知道她丈夫秦兆南是个大恶人,吃喝嫖赌无恶不作。
后来有传言说她丈夫被人砍死,尸体被扔进了搅拌机。
可杨茹就是有种预感,她丈夫绝不是传言中的那种人,而且他还没有死。
刘川笑了笑,用力点了点头。
他无法跟杨茹讲出实情,更不能告诉她秦兆南身份暴露,或许已经牺牲了。
杨茹眼泪如同断线的珍珠一般落了下来,她一把抱住儿子。“小英,你听到了吗?你父亲还活着!”
秦小英还是那副冷冷的表情,但双眼中的期盼却是掩藏不住的。
他轻轻挣脱母亲怀抱,走到刘川面前。“您能教我功夫吗?”
“学来做什么?”刘川淡淡的问道。
“保护母亲。”
短短四个字,杨茹刚止住的泪水再次夺眶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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