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主任又补充道:“尤其是那个没有任何资料的门主,他就像个隐形人,没人知道他是谁,更不知道他手段如何。”
“刘川,我理解你迫切想替战友复仇的心情,但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你不要冲动。”
李美娇附和道:“阿川,乔主任说的很对,最好先查出他们的老巢再行动。”
刘川岂能不知这个道理。
可话说回来了,如果刘川知道幽灵门老巢在哪,他早杀过去了。
俗话说好汉架不住人多。
刘川自然不会冲动,到那时他会驾驶挂满导弹的战斗机去,将幽灵门老巢夷为平地。
当然了,也有可能是核潜艇。
毕竟胡嗡临死前说了个海字,说不定幽灵门老巢隐藏在海里呢?
或者某个深海中的不知名小岛上。
“这不符合规矩。”
听刘川这么说,李美娇和乔主任都是一愣。
刘川淡淡的道:“乔主任,我现在已经不是乾门的人了,你让我做教官,这不符合规矩。”
“你!”
乔主任指着刘川,好半天也没说出一个字。
“规矩就是规矩,任何人也不能违背。”刘川又补充了一句。
乔主任气的猛然起身,却无话可说。
刘川用乔主任的口头禅将其怼的哑口无言。
李美娇十分了解刘川,不由得幽幽一叹,她知道,再说什么都是多余的了。
乔主任看向李美娇。“美娇,你跟我走!”
李美娇一脸不情愿。“乔主任,我……我想……”
“执行命令!”乔主任用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
她本想说想留下来陪刘川,可见乔主任态度坚决,把要说的话又咽了回去。
李美娇也不多言,拿着衣服进卫生间,再出来时已穿戴整齐。
通过这几天的悉心照料,李美娇的伤势已无大碍,虽然不能做太激烈的运动,但像慢跑之类的有氧运动已经没问题了。
“走吧。”李美娇说完走了出去,连招呼都没跟刘川打一个。
乔主任懒得再看刘川一眼,也跟了出去。
在关门之前,他又转过身来冷冷道:“电话二十四小时开机,幽灵门那边若有异动,我会第一时间通知你。”
乔主任原来是个嘴硬心软的人。
刘川有些感动的道:“乔主任,谢谢您。”
“哼!”
回应刘川的却是一声冷哼。
刘川站在窗口凝视着正在上车的李美娇,眉头紧皱。
这绝不是李美娇的性格。
她什么时候这么洒脱过。
太反常了。
若是知道与自己半年见不到面,肯定会哇哇大哭。
这丫头肯定要整什么幺蛾子!
想到这里,刘川将电话打给董大明。
“哈哈,兄弟,马上就又要一起共事了,老哥哥我都有些迫不及待了。”
似乎意识到有些不对,董大明急忙问道:“马上就要见面了,你小子还给我打电话干什么?”
“美娇跟乔主任走了。”
电话那头一阵沉默。
董大明其实早已预料到乔主任会白去。
“老董,我感觉美娇有些不对劲,帮我看住她,我总觉得她要搞什么鬼。”
“放心吧!”老董声音有些低沉。“兄弟,保重。”
“嘟嘟……”
不待刘川说话,董大明已经挂断了电话。
两人也是血里火里滚过来的生死兄弟,用不着那么婆婆妈妈,几个字就知道彼此的心意了。
刘川下楼退了房,直奔伏羲琴行。
胡嗡死后,这里已成了无主之地。
刘川透过车窗向院里看,只见正有个中年人在指挥十几个搬运工往货车上抬东西。
刘川下车走到中年人身边,疑惑道:“这是要搬家?”
中年人一皱眉。“你又是什么人?”
刘川微微一笑。“我是来买琴的。”
中年人面色一缓,随即脸色又沉了下去。“你不知道,我是这的房东,昨天我来收房租,发现那老家伙没影了,肯定是跑了,所以我准备把这些东西拿去处理了。”
“奶奶的,别让我看到他,否则我扒了他的皮!”
刘川莞尔一笑,暗道中年人不识宝。
屋里陈列着十几把瑶琴,价值少说七八万,抵他两年房租都有富余。
“老板,我也是个爱琴之人,不如这样你看行不行,我继续租你的地方,还开琴行,也也免得你费劲拿去卖了。”
刘川此来就是为了兑下琴行。
胡嗡自乾门跑出来,他待过的地方说不定会有什么发现。
他觉得敌人也会是这个想法,所以想在这守株待兔。
中年人双眼顿时一亮,急忙叫工人们先别搬。“小兄弟,你真想租?”
刘川微微一笑。“当然了,租金多少,我现在就可以给您转过去。”
中年人搓着手,笑嘻嘻的道:“小兄弟,我这个房子的地点相当好,而且你看看,占地面积又这么大,交通便利,你要是开车从市区过来,也就十几分钟,所以这租金嘛……”
刘川岂能不知道中年人的想法,不过就是想说租金很高,要狮子大开口而已。
“老哥,您就说多少钱吧。”
中年人做了个八的手势。“兄弟,一年八万,你觉得怎么样?”
刘川被逗笑了,就这么一个破地方,又不是市中心,这种价格都能租三个了。
他扫了一眼四周,见隔壁墙上贴着出租的纸条,不由得眼珠一转。“有些贵,我还是到隔壁看看去吧。”
“别别别!”中年人一看煮熟的鸭子要飞,急忙叫道:“兄弟,我说的八万是两年。”
刘川假装没听见,已经走出院子。
中年人顿时一咬牙。“好好好,谁让咱们有缘呢,八万两年半!”
刘川转身伸出三根手指。“八万三年,一次付清,同意就签合同。”
“好!我认赔了!”中年人一拍大腿,一脸肉痛的叫道。
其实他心里已经乐开了花,像他这种地方是很难租出去的,更何况一次就能收到三年房租。
刘川走回来,十分痛快的给中年人转了一万块定金。
中年人打了收条,乐得见牙不见眼,急忙吩咐工人把琴搬回去,这才欢欢喜喜的去打合同去了。
待众人走后,刘川走进琴行。
里面原本的陈设都乱了,被一层灰覆盖着。
想起那日与田清雅在琴行见面的情景,他的耳中仿佛又听到了琴声。
刘川来到角落,那把落满灰尘的胡琴依然躺在那里。
“那是当年老夫吃饭的家伙。”
耳边仿佛出现了胡嗡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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