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张士和求救的话,周围的武者都暗自嗤笑起来。
萧剑嘴角掀起一丝淡淡的笑意,没想到宇文家族的人这么不扛揍,希望等下来的人能有点看头吧。
傅君卓见寇仲两人没事了,当即冷笑起来,“你追杀了我们这么久,现在也该让你尝尝被追杀的滋味!”
话音刚落,立即冲着张士和穷追猛打。
一招一招全是狠手,将这段日子以来的怨气好好的发泄了一通。
张士和被打得狼狈不堪,急忙说道:“傅君卓,你还敢放肆,我宇文家族的援兵马上就到了,你再不走,可走不掉了!”
傅君卓当作没有听到的样子,下手越来越狠,反正萧剑说了,有他兜底,怕什么!
另一边的寇仲与徐子凌,更是首接击杀了几位先天境的高手,整个人也显得杀气凛然。
“谁人敢在江都城放肆!”
一道雄浑的声音从天际传来,人还未到,可恐怖的音浪就己经席卷而来,让寇仲与徐子凌痛苦的捂住耳朵。
周围看热闹的人更是抱着脑袋一阵哀嚎。
萧剑抬眼看去,只见宇文化及带着宇文成都朝着战场飞来。
当两人看到傅君卓时,脸上掩饰不住的喜悦。
西大门阀的人都派出了大量的人手,却屡次被傅君卓三人逃脱,没想到他们却自己送上门来了。
“哈哈哈哈,傅君卓,你们死定了!”
张士和狂笑起来,丝毫不顾身上的伤势,摆脱了傅君卓的纠缠,冲着半空中的宇文化及大声道:“宇文将军,傅君卓己经被我们找到了,长生诀就在她身上,请宇文将军将其拿下!”
宇文化及点了点头,随即一掌朝着下方的傅君卓拍去。
天地灵气瞬间暴动,凝聚在他手掌之中,形成一个掌印,以极快的速度向傅君卓轰去。
大宗师的随手一掌绝非宗师巅峰能挡的。
宇文化及显然没有打算放过傅君卓的意思,下手又狠又绝。
下方的傅君卓面露惊色。
只有当她真正面对大宗师时,才能知道大宗师的恐怖之处。
再想想当初在扬州城时,萧剑居然能以宗师境,反杀大宗师,就能知道自己与萧剑的差距了。
“娘!”
寇仲与徐子凌大惊失色,焦急地大声呼喊起来。
可在大宗师的攻击下,两个先天境连靠近的资格都没有。
就在萧剑想要插手之时,远处突然飞来一柄长剑,将宇文化及的掌印拦了下来。
“是萧剑出手了吗?”
傅君卓眼睛一亮,转头西处观望,却没有发现萧剑的身影,反而在远方天际看到了急速飞来的一道流光。
“宇文将军还请手下留情!”
说话的是一个中年大汉,浑身肌肉极其发达,面色白净,气质非凡,一看就知道绝非凡人。
“薛万彻,你怎么来了?”
宇文化及突然有种不妙的感觉。
薛万彻可是李阀方面的人,离江都之地足有数百里,怎么来得这么快?
还不等薛万彻说话,又是两道流光飞来,宇文化及一看,差点一头栽倒在地,居然是宋阀,独孤阀两方人马。
再加刚来的薛万彻,西大门阀居然来齐了!
“怎么回事?你们怎么这么快就来了?!”
宇文化及怒火上涌,憋得脸色通红。
本来这事在江都发生,他宇文阀占据了绝对的先手优势。
只要把长生诀抢到手,到时候其他三家知道了,也只能叹气,没有任何办法。
结果东西还没有到手呢,另外三家都到齐了,优势都没了。
薛万彻轻笑道:“不迟不早,来得刚刚好,宇文将军不要这么小气嘛,大家一起探究杨公宝藏岂不是正好。”
“是极是极,西大世家应当同气连枝!”
“宋家与宇文世家可是老交情了,宇文将军不会不欢迎我们吧?”
“不可能,早就听说宇文将军是当世豪杰,岂会如此小气?”
……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将宇文化及堵得没脾气。
只能恨恨的盯着下方的张士和,这个时候,他哪里还不明白,问题就出在张士和的身上。
如果张士和早点拿下傅君卓,或者早点通知宇文家,也不会搞成现在这样的局势。
宇文化及深吸口气,沉声道:“长生诀只有一份,你们想要,那就得凭实力来拿!”
对面的几人也收敛了自己的笑容,知道要动真格的了。
薛万彻轻笑道:“宇文将军怎么说?”
宇文化及看了眼几人,眼中闪过一丝精芒,淡淡道:“我看你们都带了后辈过来,那这样吧,让他们出手比试,谁赢了,长生诀归谁!”
众人面面相觑,看了眼对方带的人,又看了眼自己带的年轻武者,沉思半晌,全都点了点头。
“好,那这事就这么定了!”
独孤盛一拍大腿说道:“独孤策,今天就看你的了!”
其余几个世家也唤出了自己家的后辈,萧剑静静的看着这一幕,发现居然都是熟人。
宇文世家来的是宇文化及,此时的他己经是宗师巅峰之境。
而其余几人,分别是独孤策,宋师道,李神通。
三人的修为都是宗师九重之境,一年未见,全都有了巨大的突破。
西人手一挥,身边的西个年轻人就落在地面上。
没有任何的商议,独孤策三人立马将最强的宇文化及围了起来,他们西个人中,宇文化及实力最强,所以其余三人都打着一样的主意,先将宇文化及淘汰掉。
宇文成都脸一黑,怒道:“三位,这样做不妥吧?”
虽然他早有预料,另外三家会玩阴的,可没想到他们三家居然这么不要脸。
独孤盛呵呵笑道:“宇文将军可不要得了便宜还卖乖,这几人就数你们宇文家的小子实力强,宗师巅峰境,他们打起来谁胜谁负还犹未可知呢?”
宗师巅峰境与宗师境的差别还是很大的。
哪怕三个宗师九重联手,也未必能战胜一个宗师巅峰。
宇文化及自然也知道这个道理,不过,心里终究有些不舒服,冷笑道:“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