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眼睡过去的两女,李风实在不忍将两人叫醒,当即便一只手扶一个将两女扶出了包厢。
见到李风扶着两个人走出来,立马就有一名相貌中上的迎宾跑了过来,看着李风两手扶着的女子道:
“您好,需要帮忙吗?”
“谢谢了,能帮我在外面叫一辆车吗?”
李风对着女迎宾笑了笑说道,他如今这模样还真不好自己去叫车子。
当李风扶着两女走到门外的时候,那女迎宾已经叫来了一辆出租车打开车门在门口等候了,将两女扶上了车子,李风又从口袋中拿出了五张百元大钞给女迎宾作为小费这才坐车离去。
如今已是深夜,李风就随意的找了一家三星级的宾馆先休息。
“您好?先生,住店么?”
宾馆前台看了一眼李风,与他扶着的早已昏睡过去的两女,眼光奇怪的道。
男的带着喝醉的女子来宾馆开房并不算少见,而一个男子带着两个喝醉的女子来,这使得她不由的多看了李风两眼。
李风被其看得有些尴尬,忙解释了起来:
“别误会,她们一个是我姐一个是我姐的朋友,我们要两间房!”
“还有能找一个女服务员来帮忙么?”
看着自己身上与两女身上的呕吐物,李风无奈的耸耸肩说道。
本来他是要将两女送回家休息的,可是没想两女喝得实在是太多了,刚才竟然在出租车内呕吐了起来,吐得身上与车子一地。
李风没办法,只能叫出租车师傅就近找了一家宾馆,并且给了出租车师傅一笔洗车钱与误工费这才算事了。
看李风模样不似坏人,就是一个学生仔的模样,那宾馆前台点了点头,帮三人开了两间连着的标准间,而后又叫来了一名中年女服务员,让其帮忙将两女送了上去。
好不容易将两女扶到了床上,李风清点了下两女的财务,而后拜托中年女服务员将两女满是污秽的外套脱下来拿去清洗,这才松了一口气回到了自己的那间房间。
进入房间后,李风直接就进了浴室,洗了个澡,并将自己那身沾染了呕吐物的衣服也清洗了一番这才出来。
叮铃铃!叮铃铃!
才刚走出浴室,房间内的座机电话竟然直接响了。
李风疑惑的接通了电话,里面却是一个未听过的女声。
“先生,您好!一个人住店么?”
“额,不是还有两个朋友,怎么了?”
“有女的么?”
“她们两个都是女的,怎么了?你是?”
嘟嘟嘟!
电话竟然挂断了,李风看着这电话一脸的懵逼,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莫名其妙的一通电话,莫名其妙的又挂了。
眼光一瞟瞥到了床头的一张小卡片,李风这才有了些明白,刚才那应该就是客房的特殊服务,好在自己说了有女性朋友在,否则到时别人来敲门,还真有些尴尬。
距离江南大学开学的时间已经很是接近了,李风现在如今的想法便是到时先去学校报到起,将这件重要的事情解决。
躺在床上李风便准备睡觉,只是却怎么也睡不着,他想到了今天自己透视眼的特别之处,主动开启无法关闭,这在之前是从来没出现的,到底怎么了?
而且在kTV中,自己一直没关闭透视眼那么长期的使用,自己竟然没有出现虚弱的感觉,难道是说自己的透视能力进化变强了吗?
这般想着,李风便有了试验一下的想法,躺在床上透视眼全力打开向着天花板上看去。
本来李风的透视能力只能穿透衣服就已经接近极限了,这次竟然透过了厚厚的天花板墙壁,他看到了自己正上方房间内的一切。
自己上面的那个房间内住着两个男人,此刻大晚上两人并没有睡觉,正坐在床上说着什么。
李风对唇语也略知一二,想看看这两个男子不睡觉在干嘛,于是读唇了起来。
“雄鹰队那边传来了消息,他们的目标已经搞定,就看咱们这一队了!”
“哼!他们那队的难度那么低,只是对付一个千手门的小女孩,我们这边可是要去国家博物馆偷文物啊!根本就不是一个类型的事好吗!”
“抱怨也没用,这是上面……”
本来李风还要再读下去,可是突然眼前一黑,一股昏天暗地的眩晕感席卷而来。
足足过了两分钟,李风才缓过来,通过刚才的事,他明白了自己的透视能力确实是进化了,只是好像并不能坚持太久,三十秒是如今现在的极限。
不过,楼上那个房间里面两人说的事,倒是让李风有些上心,对付千手门的小女孩,还有盗取国家博物馆的文物?
这明显就不是好人啊!
看来自己有必要跟着去看看。
李风当即就将自己那件洗干净的衣服给穿了起来,而后快的出了房门,守在那两个盗贼的门口。
十几分钟后,那两人应该是已经商量好了行动计划,带着一个大的手提包从屋内走了出来,李风一直悄悄的跟在两人身后,见两人出了宾馆后直接上了一辆suV。
李风没有多想,正好如今已是夜深无人之时,凌波步直接全力施展跟着那suV急前行,那两人的目标很是明显,没有过多的绕路,直接就看到了国家博物馆附近。
当那两人从车子上下来的时候已经是一身黑色夜行衣,从头到脚包的个严严实实了。
见到两个的装扮,知道了两人的计划,李风清楚他们是要行动了。
国家博物馆中的好东西确实不少,所以保全系统也是极为严密的,对于他们要下手的目标,李风很是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宝物,才能让这两人不惜铤而走险,来防卫极为严密的博物馆呢!
而且博物馆的每个文物都是有备案的!
一旦被盗,那么绝对会被警方重点调查,而且出手难度那是极为困难的!
李风并没有阻拦这两个小贼,而是借助着夜色躲藏在阴暗处,就这么一直注视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