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季将自己手中的托盘放置在苏长乐的面前,苏长乐略带疑惑的看着苏皖乔,不知道苏皖乔葫芦里在卖什么药,迟迟不愿意掀开那托盘上的红色锦帕。
苏皖乔轻笑一声,将手放在那托盘上,笑道:“我若是在这个时候来害长乐,又怎么能逃脱?”
说罢,便将手中的红色锦帕掀开,托盘里面的首饰都暴露在苏长乐和苏皖乔的跟前,苏长乐见着那些首饰皱了皱眉,那些首饰不管是从成色还是样式上,都是很久以前才会有人佩戴,苏皖乔给自己送来这些东西岂不是来笑话自己。
苏长乐脸上不悦,便要把那托盘打翻,却被四季一个转身躲过,苏长乐心中更是不悦,一巴掌便打在了四季的脸上,四季来不及躲避,只能是承受了苏长乐的那一巴掌。
“主子你也敢拦?“
说罢又扬起了手臂,想要一巴掌打在四季脸上,却被苏皖乔狠狠擒住,苏皖乔看着四季被苏皖乔打红的脸,眼中闪过一丝暗芒,一巴掌打在苏长乐的脸上,直接把站在来的苏长乐又打回到椅子上面。
“苏皖乔,你敢打我?”
苏长乐捂住自己的脸,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她长这么大都没有人打过她,以前一直都被她狠狠踩在脚下的苏皖乔竟然为了一个丫鬟来打自己,苏长乐扬起手便想打在苏皖乔身上,却被苏皖乔擒住,苏皖乔把苏长乐禁锢在椅子上,见苏长乐老实一些后,才松开自己的手臂。
招手把四季叫了过来,看着托盘里的首饰道:“日后你嫁入襄王府后,便是襄王府的贵妾,便再也用不了这些东西,毕竟王府不必我们苏家,等级森严,不是你想要什么东西都能有什么东西的。”
“贵妾说的难听一点的便是伺候襄王殿下的奴婢,一个奴婢能用你现在用的这些首饰?”
苏皖乔将苏长乐头上的一支金钗取下,那些都是她母亲的陪嫁首饰,在母亲离去后,都被刘氏母后霸占,她说过她要拿回属于她的一切,自然是包括母亲的一切!
“苏皖乔,那是我的,你凭什么抢我的东西!”
苏长乐头上的首饰都被苏皖乔一一取了出来,苏长乐的头发散落下来,在加上苏长乐脸上的泪水,整个人仿佛是疯魔了一般。
苏皖乔没有言语,反而是把四季带来的首饰一一为苏长乐别在头上,待完场后,苏皖乔才笑了笑,道:“如今才有一个庶女应该有的样子,也是日后嫁入襄王府成为襄王的贵妾后应该有的样子。”
说罢,便再也不顾身后苏长乐的叫喊,带着四季便回到了自己的清池阁,却不曾想清池阁内李姨娘早就等待许久。
李姨娘撑着自己的肚子,身边正是李晓意在服侍着,苏皖乔挑眉走上前,李姨娘连忙走了上来,先是给苏皖乔请安,而后便将自己知晓的,调查出来的事情都一一告诉苏皖乔。
苏皖乔听着李姨娘说的话,眼中闪过一丝冷意,心中不确定的问道:“你确定你看到了刘氏和一个外男在一起举止亲密?”
“如今妾身有把柄在大小姐的手中,又怎么敢隐瞒大小姐这些话?”
说罢,李姨娘便又凑近苏皖乔,道:“其实在十多年前,妾身便看到刘氏和外男接触过,只不过那时妾身刚刚进入苏府,还以为那是刘家的人,如今想来和今日刘氏所见之人应该是同一人。”
“如今刘家败落,是拿不出那么多钱财来给刘氏的,而且刘氏要那么钱财,又不是送到刘家,必定是用来对付小姐或者是来对付妾身的,大小姐日后还是需要多多小心才是。”
“既然如此,李姨娘便停止所有行动,专心照顾好自己和肚中的孩子便好了,不用在顾及刘氏的事情。”
苏皖乔将所有消息都记在心中,没想到李姨娘到也不是自己想象中的那般愚笨,李氏见苏皖乔似乎是在思考什么,便主动带着李晓意离开。
“瑶光,瑶浅,去给我查刘氏,不管是以前还是最近,都给我查清楚!”
“是。“
只听到空气中传来一丝声音,便再也没了生息,苏皖乔抿了一口茶,她倒是想知道如今刘氏已经到了这个地步,还会有谁还敢和刘氏掺和在一起,还给刘氏送来钱财。
刘氏和那人之间的关系绝对不简单。
因为苏长乐身份并不光彩,即使是嫁入襄王府,也得不到多少的重视,又加上苏薇意离世不久,刘氏本想给苏长乐装饰一番,弄的喜庆一些,都被李氏的哭闹说制作。
即使已经快到了苏长乐出嫁的日子,苏府外面却还是白色绸缎一片,里面也没有多少喜庆的样子,只有苏长乐的I长乐阁稍微装饰了一番,却还是不敢大肆宣传,苏长乐整日坐在院子,不在去闹什么事情,刘氏却还是咽不下这口气,时不时的给苏皖乔找一些小麻烦,却是不疼不痒的被苏皖乔化解去。
一而再再而三的闹事反而让刘氏在苏朝的心中印象更加不好。
是夜,如今已经到了夏季的尾巴,夜里的风已经有了几分凉爽,苏皖乔正要关上窗户却看见瑶光瑶浅翻身进来,半跪在苏皖乔的身边,苏皖乔抬了抬手,便让两人起来,问道:“可是把刘氏都查清楚了?”
瑶光瑶浅对视一眼,点了点头,便道:“都已经查清楚了。”
“刘氏在嫁入苏府为妾之前便有一个青梅竹马的情郎,两个人本来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刘家却把刘氏送到了苏府,为了让刘家的产业有更大的依靠,刘氏便和那情郎硬生生的拆散了。”
“我还打听到,刘氏当初不满父亲的反对和那情郎私奔过,最后才被找回来,一直都说宁死不嫁的刘氏最后也不知道怎么想通了,答应下来那时婚事便更加匆忙。”
“后面的事情小姐便都清楚,刘氏嫁入苏家后,很快便有了身孕,早产生下了苏长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