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教堂”不是一时半会能建好的，但是白韵桐做的卤鸭马上就可以尝到。
白韵桐和孟小棋带着一只杀好的鸭子回了家，在厨房忙活了一下午，香辣卤鸭终于出炉。
白韵桐在厨房“当当当当”几刀下去，把一只完整的卤鸭切成细块，端出来的时候，香气四溢，辣味扑鼻，张无垠口水长流，抓起一块就往嘴里塞，好吃极了，只叹冰箱没有啤酒。
方柒夏看他实在馋的可以，下楼给他买冰啤酒去了。
孟小棋也坐在餐桌，撕了一条嫩嫩的鸭翅自己吃，笑嘻嘻的说：“方柒夏也太宠你了吧，啤酒没了，她就下楼给你买？”
“是啊，是不是很温柔体贴呢？”
“是是是，看你的贱样子。”
品尝了几口鸭子，三个人一致决定，非常好吃，完全可以开直营店。
但是张无垠又有不同意见，他谆谆教导说：“但是如果想做大，你们不能一只鸭子一只鸭子的卖。”
两个女孩都说奇怪了，鸭子不一只一只都卖，难道一群一群的卖？
“不是。一只一只的卖，每只鸭子八十块，卖到猴年马月去了？你要把它切开，每次二三十块，化整为零。就像我们的蟹黄豌豆，一小包一小包的称斤论两的出售，顾客可以多买，也可以少买。以这种方式，顾客才会每天来光顾我们的生意，复购率才高，不知不觉把钱都送进我们的口袋。”
“噢，懂了懂了！”
张无垠问，“真的懂了？”
白韵桐和孟小棋都说：“真的懂了，化整为零：卖鸭翅，卖鸭头，卖鸭脖，卖鸭珍，分开卖。”
张无垠点头：“对！孺子可教！而且呀，直营店起名字也有讲究，要名称+主打产品。”
白韵桐说：“那就叫老孟鸭脖。”
孟小棋哈哈笑说：“好吧，叫老白鸭脖。”
方柒夏提着6罐啤酒回来，看见孟小棋和白韵桐两个人笑成一堆，说：“你们两个现在亲的像姐妹一样了，我都要吃醋了。”
张无垠看到她们三个关系这么好，心里乐开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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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张无垠坐在嘉华国际写字楼的办公室里，看着办公室秘书迟璐穿着肉色丝袜和包臀黑裙走来走去，因为他实在没什么具体工作，只好看着秘书的腿发呆，这已经算是比较有意义的事了。
没一会黄劲勇拿着一瓶红酒来了，坐在老板室宽大的沙发上，不停的使唤迟璐去找红酒起子和拿红酒杯子，最好能再找一个醒酒器，他要和张无垠好好喝一杯。
“好的，黄总。”迟璐虽然给百草汇起英文名称不擅长，但是拿几个东西还行，继续在两位老板面前走来走去，高跟鞋的跟非常细。
张无垠在电脑上找了一首曲子播放，充当喝酒的背景音乐，哥俩坐在沙发上边喝红酒边聊天边哈哈大笑，十分惬意。
不一会儿财务总监周羡静抱着笔记本电脑和一摞资料来了，看见两位总裁在办公室喝酒就气不打一处来，说：“我没见过哪家公司的领导一大早就喝酒的，你们站在走廊听一听，只有我们公司放着嘻哈音乐！你们以为这里是酒吧吗？这是甲级写字楼哎，大家都在辛苦赚钱！”
“说明我们公司的文化氛围多么愉悦？来一杯不？静静？”黄劲勇对秘书招手，“迟璐，再给静静拿个杯子。”
“我不喝！不要叫我静静，还有，上班时间禁止喝酒！”周羡静再次重申。
“好吧好吧，我们一口干掉，不喝了！谈正事！你是不是有正事？”
张无垠和黄劲勇一人喝了半瓶红酒，喝得有点快，脑子有点发晕。
周羡静说，“当然有正事！我的一个同学在立信公司做审计，可以为我们公司做IPO申报，然后就可以排队送去上市了。”
“行啊，叫你同学来，让我们看看！长得怎样？”黄劲勇打着酒嗝说。
“你以为是非诚勿扰选秀吗？她们一会就来了，约好的今天呀！你们为什么喝酒呀！”周羡静很失望，真的想找一个地方静静。
不久，三个穿职业装的人提着笔记本电脑进来了，领头的一个女生自我介绍叫韩宜棠，果然长相清秀，身材傲人，张无垠看了眼前一亮，黄劲勇看了打了一个酒嗝，声势惊人。
“你好你好，幸会幸会，我就是公司总裁。”黄劲勇使劲握住韩宜棠的白嫩的手，握了半天也不松开，是周羡静冲上去把他们的手用力拉开的，周羡静脚底下使劲的踩黄劲勇，踩的他“嗷”的叫唤了一声。
张无垠连忙请三位坐下，让迟璐给他们上茶，仔细给韩宜棠介绍了公司业务，和三个大股东的占股比例：黄劲勇40%，白韵桐30%，张无垠20%。
“明白！”韩宜棠点头说，“这些日子我们要朝夕相处了，希望合作愉快。此外，我们必须参观你们的工厂，而且请把你们前十大客户的资料也给我们。”
“都准备好了。”周羡静说，“你们每天就来会议室工作就可以，晚上可以住在隔壁的希尔顿酒店，已经给你们订了三个房间。”
“谢谢。”韩宜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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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这天开始，张无垠与三位立信公司的会计们朝夕相处。
张无垠对韩宜棠的第一印象非常好，觉得她干练而果断，不是一般女子作风。张无垠开车带他们参观了工厂，详细讲解了公司的业务，条理清楚，详略得当。
韩宜棠不断点头，笑说：“张总的生意真的是快人一步，怪不得净利润那么高。”
张无垠听了喜欢，觉得这个女孩子很会恭维人。
晚上呢，韩宜棠他们又要仔细核对周羡静做的财务报表和制作ipo申报，在会议室一直忙碌到深夜11点才结束，张无垠一直奉陪，并开车送他们去酒店休息。
有的时候张无垠需要避嫌，给韩宜棠隐私，好让她给前十大客户打电话，韩宜棠拨打了几个电话做调查，发现十分可靠，后来再打调查电话也不避开张无垠了。
张无垠笑说：“怎么样？没有作假吧？”
韩宜棠笑说：“哈哈，应该没有作假，第一大客户是沃尔玛，怎么都假不了呀！”
某个深夜加班结束，夜色撩人。
张无垠开车送他们回酒店，张无垠邀请三人去行政走廊坐一坐，另外两人识趣回房间睡觉，韩宜棠非常爽快答应了。
他俩坐在一张小圆桌，灯光幽暗，现场伴奏的音乐令人陶醉，看看窗户外面仍然没有沉睡的城市，青年男女们都在躁动。
他俩一个点了蓝色星期五，一个点了蠢蠢欲动，韩宜棠打开手机偷看自己的股票账户，上面写着超过95%的股民，张无垠笑说：“你还炒股？”
“啊，是的，工作太忙，没时间看，只能炒长线。其实我短线功夫特别厉害。”
“真的么？韩小姐以后有没有兴趣来我的公司上班？我可以给你开一个私募基金公司，你来操盘。”
“真的么？”韩宜棠笑说，“你信任我？”
“非常信任。”
“怎么看出来的？你不怕我把你的钱亏完？”
“千金散尽还复来。怕啥？你亏完了，我还能再挣回来。”
韩宜棠啜了一口自己的鸡尾酒，有点为眼前的男人陶醉了。
为什么没有早点遇见他呢？
自己的男友弱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