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90年代第五百五十九章只看不说机敏的陈道却发现:抛开两大一小三个女人不说,管家六叔和保镖白胜的脸上,都有一丝含义不明的笑意,于是他伸手拍了拍陈明:“我发现这里在场的所有人中,好像就只有咱们俩是蒙在鼓里的。”
陈明开始配合他:“会不会是个针对咱们俩的陷阱?”
“难说,这里是四楼,要是咱们俩从窗户里跳下去的话,不会摔死吧?”
这两人一唱一和的说了足足五分钟,其他人才反应过来他们俩在说什么!于是钱都开始大笑,这还是他们这群人聚在一起,第一次开心成这样。
金茉莉开始冲这两个男人翻白眼了:“两个神经病!”
办公室的门再次被敲响,离门最近的白胜转身开了门,一个盛大的花篮出现在了众人的视线里,这是一个完全用鲜花编造成的花篮,五彩缤纷娇艳欲滴。
这次惊讶的人是金茉莉:“这谁送的?送谁的?”
白胜开口回答道:“四小姐,这是老爷和夫人派人送来的,恭祝四小姐生辰快乐。”
陈明和陈道再次一起尴尬:今天是金茉莉的生日!这事先也不知道啊。
“哦,这花篮太大了进不来,就先放在走廊里吧。”
金茉莉脸上的表情有些复杂,惊喜过后是一种落寞感伤的表情,想必她更想见到的是父母亲自道贺,而不是这个用心送到的生日花篮。
不过她转念一想:至少今年还有这么个花篮,前三年可是连电话都没有一个……
花篮移走了,金茉莉转过脸问白胜:“除了这个花篮没别的了?”
白胜好像很纳闷的样子反问道:“那四小姐你还想要什么,不妨说出来看看我能不能帮你实现梦想。”
金茉莉轻轻叹了口气:“不必了,你帮不了我实现梦想,就这样也很不错了。”
白胜却固执的坚持:“你说出来我听听看,世事难料,有些梦想意想不到可能就实现了。”
“不可能!”
六叔笑了:“四小姐最大的优点,就是随时都充满了自信!但今天是你的芳龄诞辰,不如给白胜个面子,把你的心愿说出来给他听听。”
金茉莉迟疑了一下又叹了口气,这才悠悠的说道:“见到这个花篮我很开心但是也很失落,因为睹物思人,这下我更想见到的送这个花篮的那两个人了。”
其实她才从京北市回来不久,和父母也才分别不久,但因为上次的一见之后再见不知何时,所以她对故土的思念、对父母的思念依旧没有改变。
白胜郑重点头:“那我努力一下,看看能不能想办法帮小姐实现这个梦想。”
然后他就转身走了出去,金茉莉再次愣住了。
陈明和陈道立刻知道:接下来一定还会有意外发生,于是全都一言不发的静观其变,六叔却走上前恭敬的对张玉燕说道:“张小姐请先坐下休息片刻。”
说话的时候他对张玉燕使了个眼神,张玉燕心领神会,立刻拉着柔柔走去了陈明的身边。
短短片刻过后,白胜重新出现在了门口。
“四小姐,托你的福我今天的运气也很不错,居然真的帮你实现了梦想,呵呵。”
他话音一落,一个西装笔挺气宇轩昂的中年男人、和一个雍容华贵高贵端庄的中年美妇,就一起出现在了众人的眼前。
金茉莉伸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喃喃自语:“这绝不可能!我看到的是幻象绝不是真的!”
苏炳然的办公室里,耿龙在认真的向总裁汇报酒厂的情况。
“也就是说你的部门,现在已经完全进入正轨了,那么接下来就看你大展拳脚了,耿龙,我一直认为你是个有才干的年轻人,接下来希望能让我看到你的本事。”
耿龙信心满满的做了保证:“我一定努力不让您失望。”
他虽然没自己开过酒厂但绝对是个内行,所以他觉得自己肯定是没什么问题的,正好可以借这个难得的机会练手,以后再打造属于自己的酒厂。
苏炳然笑着摆手:“还是以前说过的那样,蓝宇酒水部是你的,你自己决定该做什么,不需要事事向我汇报请示,我不会架空你的权利。”
“谢谢总裁的栽培。”
栽培谈不上,其实只是一个合格的老板在做该做的事情。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既然任命耿龙做了酒水部的扛把子,那么真正懂得用人之术的老板,就应该不随随便便的去干预他,这样才能帮他树立起在下属面前的威信。什么事都插一手进去的话,下属们就会搞不清楚到底该听谁的……
然后苏炳然又发了话:“咱们的酒厂离这里太远,你也不可能天天过去那边巡视,你自己安排个你信得过的人,替你在那边打理事情,这样你就没必要三天两头往那边跑了。”
“好的总裁,我立刻想办法安排这样一个人。”
他前脚离开这间办公室,苏昊辰就悄无声息的从旁边的一个小隔断间里走了出来。
苏炳然头也不回的告诉他:“你要学会只看不说,尽量不去插手他酒水部的事情,不要让他对你产生误会,以为你是在监视他。”
“爸,可是这么一来,咱们会不会失去了对酒水部的控制?”
他父亲就笑了:“你这个傻孩子,酒水部是咱们蓝宇的不是其他某个人的,那些员工们领的薪水,是我发的不是别人发的,你觉得咱们会失去对酒水部的控制权吗?”
“不仅仅是酒水部,对任何蓝宇的其他部门也是一样,不是情势所逼迫不得已,都尽量不要去干涉部门总经理的任何指令,这么一来也才能让咱们看清楚,他们每一个人的真本事和真人品。”
苏昊辰豁然开朗:“我懂了!”
他父亲却又摇了摇头:“我原本以为这些就算我不说,你自己也会懂。”
做儿子的有些惭愧的低下了头。
其实这并不是说这位苏少爷很无能,只是他以前帮自己父亲做的是偏门生意,和现在做的正经生意有很大不同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