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萧和安文文进到了包间里面坐下来。
安文文一想到刚才薛天阳说的话,就感觉有气,“怎么会有那样不要脸的男人?没有一点礼貌,越想越来气。”
“怎么还生气呢?不是骂过他了吗?”叶萧看着安文文的脸,笑了起来,“这都是小事情,没必要和这种人计较,你不是说饿了吗?看看吃什么?”
“本来有食欲,但遇到那两人后,就没食欲了。”安文文嘴上说着,还是看起菜单来了。
她是真的饿了,想好好的吃一顿。
就在此刻,包间的门开了,郭志敬走了进来。
“两位抱歉,今天这包间被人预约了。”郭志敬站在叶萧和安文文俩人的面前,他虽然说话很客气,但他的语气中却透露着一种轻蔑,并不像对待其余客人那样的态度。
安文文听到郭志敬的话后,她倒是不以为然,“既然这间包间有预约了,那我们再换一间好了,我只是和朋友约好了,随便一间包间都可以。”
“抱歉,今天我们酒楼的包间都被预约了。”郭志敬回道,“目前只有一楼大厅有位置,两位如果真想在我们酒楼用餐,只能去一楼大厅了。”
“这是酒楼,我们进来的时候,你们这里的服务员明明说这里有包间,怎么现在又说被预约了!”安文文听到郭志敬这句话,当场来了气,她的眼睛看着郭志敬,“你把你们酒楼的经理叫过来,我要好好的问问他,你们酒楼就是这样做生意的?”
“我就是酒楼的经理!”郭志敬指了指他衣服上的标牌,“我叫郭志敬,你有什么事情,尽管和我反应,如果我能做到的话,一定会尽力满足。”
“你就是酒店的经理?”安文文显然没想到面前这名男人就是酒楼的经理!
“是!”
郭志敬这句话一说出来,那安文文突然起身,气呼呼地说道,“我告诉你,以后我再也不来你们酒楼了,什么破服务,像你们这种酒楼就应该倒闭。”
安文文就要起身离开,但叶萧的手却伸了出来,一把握住了安文文的手,“文文,别生气,先坐下来。”
“你不生气啊?吃个饭,还遇到这种事情,明明有包间,却说没有。”安文文生气地说道,“这分明是故意的。”
叶萧轻轻一拽,安文文已经倒进了叶萧怀里面,“你别生气,既然人家让咱们去大厅吃饭,那就去呗,别打扰人家赚钱。”
“还是这位先生说的对。”郭志敬说道,“我们是做生意的,当然希望大家在我们酒楼消费了,只是真的包间被预定出去了,现在,请两位到外面大厅吧!”
刚才,薛天阳叫住了郭志敬,还给了郭志敬不少好处费,就是要让郭志敬找机会给叶萧和安文文难堪!他是咽不下这口气,薛天阳感觉被叶萧和安文文俩人给羞辱了,他就要找机会报复过来。
郭志敬哪里敢得罪薛天阳。
别说薛天阳给了他好处费,就算不给他好处费,郭志敬为了巴结薛天阳,也会答应的!他这才进到包间里面,要把安文文和叶萧赶到大厅里面。按照他的想法,他这样一说,叶萧和安文文俩人肯定会生气得离开,那薛天阳肯定会十分满意。
郭志敬的主意打得挺好,但他却没想到叶萧竟然说道,“你不是说你们家包间都被预定出去了吗?如果他们有人不来呢?”
“肯定会来的。”郭志敬没想到这个问题,平时的时候,包间也没有预定满的,事实上,大多数情况下,包间是不需要预定的。
“我只是做一个假设,他们没来呢?”叶萧问道。
“预定包间的都是老客户。”郭志敬说道,“都是熟人!”
“你们包间最低消费一万,我看你们至少有十个包间,就是至少十万!”叶萧说道,“这样看来,你们酒楼生意不错啊!”
郭志敬听到叶萧这句话,不免得意道,“我们家生意一直很好,在安城,就没有比我们家更好的酒楼了!”
“是吗?我看你这个经理要是换了,你们家生意至少再翻一倍!”叶萧说道!
“你说什么?”郭志敬听到叶萧这句话,当即沉下脸来了,“我看你不是来消费的,就是故意捣乱的。”
叶萧的手在安文文的腰间轻轻捏了一把,安文文身体顺势完全倒进叶萧的怀里面,叶萧的目光望向了郭志敬,“是不是捣乱的,你心中应该比我更清楚吧?我这个人耳朵特别灵,刚才你在外面和薛天阳说的话,我都听到了,那个蠢货也是的,想什么办法报复不好,偏偏想了这个最愚蠢的办法,你要是聪明点,马上离开,我可以当这件事情没有发生过,也不会对别人说,但如果你不听我的话,我看你这个经理也是干到头了!”
叶萧这话说得十分嚣张!
郭志敬被叶萧这一番话气得脸色白了,“你……你竟然污蔑我,我告诉你,我们家不做你生意了,你们马上给我走。”
“如果不走呢?”叶萧问道。
“保安!”郭志敬就像是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突然发狂起来,他大声喊着保安!ぷ99.
两名保安冲了进来。
“经理,什么事情?”这两名保安问道。
郭志敬的眼睛看着叶萧,“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走还是不走?”
“我要是不走的话,你是不是要动手?”叶萧问道。
“你要是不走的话,我就让保安把你赶出去。”郭志敬喝道,“我看你不是为了吃饭,而是故意来惹事的,你竟然污蔑我,如果你现在不和我道歉的话,我还会报警……。”
“可笑!”叶萧冷笑道,“敢做不敢当!”
他看了看安文文,“文文,打个电话,问问我要见的那个朋友什么时候到?”
“好!”安文文刚刚答应一声。
她的电话却响了起来。
安文文接了电话,“我在哪个包间?我看看……应该是花间阁……。”
安文文刚放下电话,一名四十多岁的男人已经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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