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心中不由得一阵紧张,心想:“雨晴不会知道了什么吧!”
这样想着,他有些坐不住了,直接打车来到集团。
来到李彤的办公室,走进去之后,就发现林雨晴和李彤聊得非常开心。
看到秦牧进来,林雨晴快步走了上来,一把抱住了秦牧:“秦牧,你怎么来了?”
李彤看到秦牧,温柔地笑了笑。
但看着林雨晴抱着秦牧,眼神中还是不自觉地闪过了一丝失落。
秦牧好奇地问林雨晴:“怎么突然想着来公司?”
林雨晴笑着回答:“我自己在家里一个人,有点闷,就来找李彤了。”
听到这话,秦牧这才彻底放下心来,带着一丝责怪的语气说:“你也不跟我说一声,我还以为出了什么事情呢!”
雨晴撒娇地说:“好了,我知道了,下次我提前和你说。”
秦牧笑着点了点头,这时候李彤提议道:“晚上了,我定了个饭店,出去吃个饭吧!”
林雨晴兴奋地答应:“好啊……”
三人来到了李彤预定的饭店。刚走进去,秦牧突然看到了几个熟人,其中一个正是今天在学校见到的楚灵儿。
只见楚灵儿和白天那位张先森说说笑笑的走了过来。
当秦牧三人正好和楚灵儿两人错过时,楚灵儿停下脚步,转身看了秦牧一眼。
张先森注意到楚灵儿的动作,问道:“怎么了,灵儿?”
楚灵儿眼神追随着秦牧的背影,低声说道:“那个人好像是我们学校的同学。”
“白天我们在食堂吃饭的时候,好像看过一眼。”
张先森笑着说:“南都也是经济盛会,我们的学校里面有一些非富即贵的同学这也很正常。”
楚灵儿点了点头,心里微微有些好奇,但还是说:“也对。”
秦牧三人正在包间内享用着晚餐,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嘈杂声。
李彤皱了皱眉头,表情严肃地说道:“我出去看看是什么事。”
李彤刚向门口走去,门突然被推开,楚灵儿和张先森急匆匆地冲了进来,紧跟着他们后面是一群看起来粗鲁的男人。
这些男人肌肉发达,一看就不是善茬,领头的一个黄发男人更是嚣张无礼。
黄发男人一进门,便目光猥琐地扫视了一圈,当他的目光落在李彤和林雨晴身上时,不怀好意地笑了起来,粗声粗气地说:“哟,这里还有两个大美女,看来我今天艳福不浅啊!”
张先森将楚灵儿护在身后,目光坚定地盯着那群混混,压抑着怒火问道:“你们想要干什么?”
那头发黄得发白的混混嘴角一撇,带着轻蔑和嚣张,说道:“什么他妈的干什么,刚刚我们豪哥让这妹妹敬个酒,你们他妈的清高什么啊!现在给你们一次机会,回去陪我豪哥喝个酒!”
张先森脸色冷硬,眼神如冰:“你做梦!你知道我们是谁吗?”
黄毛混混不屑地笑了笑,嘲讽地说:“是谁?我告诉你们,在整个南都,没有我们豪哥惹不起的人!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见到我们豪哥,也得跪下磕两个头。”
秦牧在座位上听到这番话,嘴角勾起一抹难以察觉的笑意。
他转头对李彤说:“他们说的这个豪哥是谁?”
李彤皱着眉头,思索了片刻,回答说:“好像是一个地下势力的头目,偶尔在下属公司的报告中听说过。”
秦牧轻轻摇头,心里暗自想道:“都这个时代了,没想到还能在这里遇到这样的黑势力。”
张先森皱着眉头,声音坚定地对黄毛说,“我告诉你们,我不管你们豪哥是谁,现在立刻给我离开。”
黄毛怒骂一声,“草,我就知道你敬酒不吃吃罚酒,来人啊,给我把这两个人请回去。”
他的目光刚转向李彤和林雨晴,突然露出一副猥琐的笑容,“等等,把这两个美眉也给豪哥请回去。今天,一定要让豪哥乐呵乐呵。” 周围的手下们随即狂妄地笑了起来。
林雨晴紧张地看向秦牧,“秦牧,我们怎么办?”
秦牧面无表情地回答,“既然对方邀请我们过去,那我们就过去看看吧。”
黄毛听到秦牧的话,愣了一下,随即举起大拇指,“好,还是你小子识时务。”
张先森脸色阴沉,他环视四周的混混,心知若真动起手来,他可能不是对方的对手,但他必须保护楚灵儿。
此时,楚灵儿轻轻拉了拉张先森的手,“我们过去看看吧,我不相信那个豪哥真的敢对我怎么样。”
张先森深吸一口气,郑重地点了点头。
五人随后来到了一个大的包厅。
包厅里设有一个巨大的圆桌,只有一位男人坐在那里
他看起来三十来岁,皮肤黝黑,身材魁梧,眼神狡猾而自信。
周围站着一群黑衣人,他们表情冷酷,眼神警惕。
那男人旁边还站着几个女服务员,她们都长相甜美,笑容可掬,正在细心地给男人夹菜。
在豪哥的包厢内,气氛一度紧张。豪哥坐在那里,慵懒地靠在椅子上,目光锐利地盯着楚灵儿和张先森,轻蔑地问道:“妹妹刚刚只是想让你陪我喝一杯酒,喝完了,我开心,你们就可以走人。为什么要拒绝我呢?”
张先森站在楚灵儿前面,保护着她,冷冷地回应豪哥,“你想干什么?我可是川都张家的人。”
豪哥听到这里,突然大笑起来,笑声中透着一丝讥讽。
笑毕,他冷冷地说:“川都?张家?那又如何?这里是南都,别说你是川都张家的,就算是川都张家的张文渊来了,也得乖乖地做人。”
张先森的眉头紧锁,“你知道我父亲?”
豪哥轻蔑地一笑,挑衅地说:“你现在就给你爸打电话,看看你爸敢不敢管南都牧雨集团的事情。我可是牧雨集团下面的势力。”
张先森知道牧雨集团的名声,它是最近南都迅速崛起的势力,短短几个月就整合了整个南都的地下世界,其势力更是在华夏南方层层渗透,成为一个不可小视的力量。
张先森的脸色变得难看,他掏出手机,沉重地给父亲张文渊打了电话。
电话那头,张先森简要地陈述了事情的经过。
随着对话的深入,张先森的脸色越来越沉,最终挂断电话后,他的表情几乎是死灰。
转向豪哥,张先森强迫自己鞠了一躬,声音低沉:“对不起豪哥,是我不懂事。我父亲让我给您带一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