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最近城里面有些乱,虽说那八大悍匪现在已经被缉拿归案了,但是也得预防着,万一会出现下一个悍匪呢。
傅南平的心思难以琢磨,想要针对自己,但是哪能这么容易的就让他人抓住,倒是傅南平也聪明,知晓从其他人下手,那可比抓住自己轻松多了。
所幸近日来,也就没有再让秦思去梅花阁里面上学堂,还专门请了好几天的假,就让他在家温习功课,顺便她可以捣鼓捣鼓自己的小玩意儿。
也不知道几天没有出门的秦思,在家待的怎么样了,到了城东边那家糕点铺的最爱吃的糕点去找秦思。
他自己有小院里面的钥匙,就不用再敲门,麻烦秦思来给自己开门了。
打开小院的门,扑面而来的香气吸上了他的心头,在他的鼻尖绕梁环住,褪去了外面城市的烟火气。
但是这股香气像是那桃源仙境般的清新,深吸一口,细细品味,才能察觉到这是几种不同的花香混合在一起的香味。
绝对没有市面上那些女子梳头水的浓烈又怪异的气味,这犹如早晨的朝露,一滴滴滴在这些鲜花上。
“哇,好香。”不禁赞叹一番,果然是,就让秦思自己一个人在家呆上几天,没想到又发明出了这些新鲜玩意儿。
关上了门往里面走,穿过一小桥,站在桥上下面还有一些匆匆的流水,河流下面还有一些秦思精心照料的鱼,在小河流里面还有一些他叫不上名字的花。
远远跳去,发现秦思一个人坐在小亭子里,面对着那些瓶瓶罐罐捣鼓。
要路过一片花丛才能进到小亭子里,小亭子的背后是一两座小房子,秦思最近钻研这个香水得很。
就连小房子上面都种了不少的花草植物,整个屋子都笼罩在一片植物之中,每种花香都有独特的气味,倒也不是十分的刺鼻。
混合在一起的味道反而刚刚好,远眺过去,还有几只蝴蝶在花丛中采蜜呢。
去到了小亭子里,将他从城东那家糕点铺带的糕点放在一旁拿下了秦思专心致志的手。
“好了好了,我带回了你最爱吃的糕点,先尝尝吧,这些东西先放一边。”
秦思也觉得有些乏了,所以说是长时间看这些植物,应该是有助于眼睛,但是没想到自己看久了之后,眼睛居然还有些酸了起来。
揉了揉眼睛。
傅南堂看见了,心领神会,之前的时候就学了一套按揉眼睛的穴位,当时是打算给祖母按一按的,担心自己手法不好,也一直没有去。
站到了秦思的身后,两只大手放在秦思的头上。
“闭眼。”
刚抓了一块糕点,往嘴里送,疑惑了一声,还是听傅南堂的,闭上了眼睛。
没想到傅南唐的手法正正好,一下子就感觉眼睛舒服了不少,恰好又有美食相伴。
这一下子给她提供了思路,这就好像是在现代里的采耳,她觉得自己有机会的话,还可以去学一套采耳,到时候在古代这边或许还是个赚钱的法子呢。
“我一进来的时候就闻见了特别浓郁的花香,看样子应该是你新调制的花香水成功了吧。”
傅南堂表扬秦思,秦思一下子激动得站了起来,跟傅南堂滔滔不绝的说起她这些天调制花香水遇到的困难。
傅南堂宠溺的望着她:“倒是你这调制的办法有些像那姑娘家用的梳头水,倒是味道比那些小姐姐用的梳头水味道好闻多了。”
秦思有些难过,本以为这是古代,她会是第1个想到发明香水的人呢,到时候还可以因此大赚一笔。
没想到古代早就有了,只不过是另一种名称罢了,叫梳头水。
不消磨自己的信心:“没事儿,那都是些梳头水,都是梳头的时候用的,我这个在什么时候都能用,喷在自己的身上,香香的,好闻吧。”
得意的望着傅南堂,希望他能表扬自己一番。
但是转眼间又蔫了下去。
“所以说这个好是好,但是就是留香时间太短了,基本上喷在身上,过不了一个身上,味道就消散完了,喷多了的话也会很刺鼻,”
傅南堂沉浸在了刚才那一副宠溺她的模样中,一时间秦思说的什么话,都没听进去。
看见了他那一副出神的样子,秦思觉着自己像是白说了一番,一下子就不乐意了,放下了糕点,继续钻研自己的事情去了。
回过神来看见秦思这一副生气的样子,赶紧去道了歉:“对不起思思,刚才走了,神下次一定会好好听你说话的。”
秦思阴阳怪气的说了些话:“那倒没什么,可别耽误了傅大公子的事儿了,您光临寒舍也确实是不容易了,好了,这高点也都送完了,那也就没什么事了吧,请回吧。”
专门故意跟他闹脾气呢,傅南堂还真急了。
“思思,我刚才有听到你说话,你说你那香水味道不持久,其实你可以尝试往里面加一些薄荷,既可以提神,也可以留香更久一点,如若真的是花香味淡了的话,剩下的也会是一片薄荷清香,这样子两种味道,或许会更喜欢呢。”
给她提出了一些解决方案,倒是这点秦思确实是没想到。
秦思怔怔出神,喃喃道,“对呀,我怎么没想到呢,可以往里面添加一些其他的,到时候不持久的问题还可以得到延长,哇塞,你可聪明啊!”
其实这个事情是之前的时候,府里面的下人打扫最角落的那几间屋子,屋子里面总是有潮湿的气味。
不管放了多少花进去,还是用了其他什么方法都没有得到根本的改变。
最后还是傅南堂想的这个办法。
“我真的是太谢谢你了!”
秦思想了这么多天都没有想到。
一下子激动的过去抱住了傅南堂,往他的脸上盖了一个“印章”。
等到两人反应过来的时候,尴尬的撇开了。
秦思懊悔,平时跟自己的小姐妹这样亲密惯了,一下子代入了。
傅南堂心里却像炸了个小烟花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