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山上冲下来迎头遇见两个黑影正往一边窜我脚踩到地面正和那两个人视线相对那两个人惊讶、瞬间呆滞的神色兼有而我的表情却很平静没有一丝的波澜三个人面对面不知道是谁先选择的动手。
他们抽出腰间的剑我已经从皮囊里掏出了暗器“轰”地一声响尘土四溅我离开战场又折返从浸染鲜血的泥土里拔出一把没有被炸断的剑看着四处鲜血淋漓我居然连一点恶心的感觉都没有。
我只是心里在盘算这场战争已经开始了多久?
从我爬山开始?从我听到第一声爆炸声开始?那个专门穿了一身新衣的人离我有多远?到底在左边还是右边我该向前还是退后。
提起剑往前走空气里有浓烈的火药味道我的心更加狂躁不安我仿佛一直都在战场的边缘转悠不论是我往左走还是右走都是听到爆炸声出现在相反的方向。我深吸一口气看着地面上斑斑血迹既然有人能走进来我也能走出去我绝不会被困在这里我现在只是输在方寸大乱只要我静下心来肯定能走出去。
我开始仔细在地面上寻找不属于我的足迹在颜色微深的土地上寻找那浅淡的小心翼翼踩在木叶上的痕迹我一步步跟着这一丝蛛丝马迹往前走耳边偶尔的轰鸣声响让我无法思考我只能单纯地依靠我的耳朵和眼睛我试图看见那条几乎模糊不见的路途。
刺激的火药味道冲进我地眼睛我的眼泪流下来。.更新最快.无声无息。攥紧了剑五指青白却全然没有疼痛的感觉。只要给我一个机会一个让我喘一口气。冷静下来地机会我就能不再做一只蜗牛。我也可以用我的剑去保护我想保护地人。
闭上眼睛喘息。这一天天气很好云朵纹理清晰像是滴在清水里的墨迹慢慢晕染扩散开来。半透明地在天空中漂浮云丝缠绕几下变成了流喧腰间的丝带它曾滑落在我身上。
流喧说过会永远在我身边不会丢下我。
流喧说过会和我一起爬上那座山看山上的风景。爬上那座山的时候我站在山顶风从我身边飞过看着空中飘荡着地衣带我想流喧在我身边。(.)喜欢他看着我笑的样子他笑起来的时候脸上荡漾着最美丽的光晕仿佛有阳光在上面晃动。他优雅的长长手指相扣美丽得像是高峰上的雪莲花。美好的遇到阳光就会融化。
这么美好的日子。断然不会突然之间化为乌有我一步步往前走。走到关键这几步我抬起手用袖子用力抹了一下眼睛收敛心神低头仔细辨认地上的痕迹。
转一个弯山脉变幻几个起落眼前地树干上已经没有我留下的记号看来我这是走出来了。
静谧中我半跪在草地上像一只蓄势待的野兽等待着爆炸声地再一次来临这一次我一定会辨别方向。
爆炸声起我翻越山谷小溪越往前走我的心跳越厉害开始接近战场边缘草叶里地斑驳血迹染了我地鞋面我紧张有些微微晕厥我期待前面出现人影又害怕会看到不想看到的东西。
战场上趴伏着一些死透地尸体穿着紧身黑衣额头上没有头带这些都是江陵城的人没有金宫弟子。这说明什么?流喧真的让风遥殿下带着人直接面对楚辞了?连我都知道风遥殿下挡不住楚辞流喧会做那种要无谓牺牲很多人性命的决定吗?不会所以他支开我的同时也支开了风遥。再一次在紧张中笑我不曾了解流喧我但凡有一点明白他也不会被他骗得团团转。
咬牙接着往前跑鞋子和裤脚的血迹让我麻这么多的血一个人能杀多少人?他怎么能相信自己一定会取胜?
风吹草动四周开始有脚步声传来轻轻的那种有深厚内功人才会踩出来的步子我潜下身准备听清楚一些当我抬起头看见了远处一个人在笑同样得手指相扣只是靠在树上懒洋洋地看见我像孩子一样笑起来露出洁白的牙齿额前的碎随风晃动整个人的影子深深浅浅落在地上。
一双眼睛眯起深炯且美丽像微微绽开的花朵好似一切光源的出处整个人看起来疲倦微皱的鼻子却彰显着一种危险。
我盯着他看了半天因为他有一些特别的地方和流喧很想像。
譬如一身雪白的长衫穿在身上自然流露出那种让尘埃也望而却步的气质譬如交叉的手指美丽的笑容敛起的眼角致命的危险。
他代表了流喧的一部分并且他在赤裸裸地彰显着这一部分。
看到他我想起一个名字楚辞。我拿着剑仰头往上望。楚辞靠在树上也并没有想动的意思微笑着脸一直在看我我的手伸向腰间的皮囊他才微微有一点动作他看了我一眼干脆坐在了地上闲暇的侧脸面向阳光好像是在跟我说今天天气不错吧!甚至还调皮地眨眨眼睛他张张嘴我们之间距离很远但是我熟悉他这种独特的打招呼方式他说的是“好久不见。”
他微笑眨眼睛的功夫周围几个黑影起落在我还没有动作之前他们已经有了攻击动作各种暗器呼啸而来我拔剑准备闪躲一手也按上了自己的腰间我还没有动作之前飞起来的暗器似乎被一种巨大的力量吸引在空中改变了方向。
暗器依旧爆炸一股猛烈的气流和刺鼻的药粉味道扑面而过在难以分辨人影的浓雾中我看见了金色的光芒一闪心里一紧“白砚。”
白砚。
这几天实在太忙了赶不开对不起啦基本过几天就恢复正常了。
这几天也会按时更新过几天一切正常以后争取两更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