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是啥性别？
楚航被问蒙了，他眨了眨眼睛，指着自己的帅脸。
“你难道看不出我的性别来？”
哈尔维·格雷厄姆却是连连摇头，固执而郑重道。
“虽然我能看出您的生理性别，但我绝不能假定您的心理性别，这是对您极大的不尊重！所以，请您告诉我，您对自己的性别认知是哪些？”
“哪……些？”
性别还可以不是一种的？！
对方笑着连连点头。
“看来您来自一个偏保守的地方，不像我们这里这么民主自由。在黑天鹅堡，每个人都可以选择自己喜欢的性别和性取向！”
在楚航一行人惊愕的目光下，哈尔维原地转了一圈，向众人展示了其身上花里胡哨的奇装异服。
“我这套服饰出自最戴文大师的手笔。”
“比如当前这种颜色搭配，可以让人一眼就看出，我今天是位自由的三性人，所以你应该以第三人称复数称呼我们，如果您拒绝这么称呼我们，那么我们只能拒绝为您服务，并将您控诉至联邦法院。”
“这位朋友，想必您也不想自己的旅途惹上麻烦吧？”
楚航张大了嘴，所向无敌的船长大人被狠狠的震惊到了。
好家伙。
他直呼好家伙。
不愧是联邦，果然“先进”。
他扭头四下张望了一圈，想换一个别的向导，不然他觉得自己可能会忍不住让这家伙人间蒸发。
可惜，黑天鹅堡的导游服务是市政主机自动分配来的，周围的导游都是有其他客人的。
而且，这些导游一个个的全都是类似额度打扮。
鬼鬼。
你们旅行社是不是叫“彩虹旅社”，出门都骑彩虹小马，午饭吃彩虹糖？
“不麻烦了，我想我们可以自己游览，这是小费。”
楚航脸色僵硬，努力让自己的话语中不含人称代词，用一枚铜币将对方给打发了。
这种自我意识过剩的疯子他一个指头就能捏死，想必身后的玩家们也是这么想的。
为了避免黑天鹅堡闹出大规模人口失踪案，他觉得有必要对这种怪物敬而远之。
哈尔维·格雷厄姆鄙夷的走了。
对方离开时的眼神，就像在看蛮荒之地来的土包子。
糖霜顿时就被气得不行。
童颜巨乳的大萝莉小声嘟囔，“好气啊，我要给他起个难听的绰号，就叫彩虹人好了！”
楚航笑着捏了捏她气鼓鼓的腮帮子，笑道。
“乱世必出妖孽，要想其灭亡必使其疯狂，不用跟小丑一般见识。”
身后的玩家也是啧啧称奇。
“这种风气在蓝星战乱之前也曾盛行一时，我在社会学的历史文献中读到过……”
“那后来呢？”
“后来就战乱了呀，世界都毁灭了谁还搭理这帮神经病，就是饿的轻，这不现在也没人提这茬了~”
“有道理。”
“船长阁下，咱们接下来去哪？”
楚航让火种系统接入了黑天鹅堡的市政网络，下载了一份详尽的旅游攻略发给所有玩家。
“你们自由活动吧，如果搞出什么乱子就自己解决，我是不会来捞你们的。好了，解散！”
楚航一说完，玩家们顿时一哄而散。
自由探索欸！
这才是开放世界游戏的乐趣，不用限制游玩路线真是太棒了，这么大的城市，绝对有不少任务可以挖。
一转眼，楚航身边就剩下几位光彩照人的美人了。
相比于路上那些矫揉造作的非主流拼装货，显然纯天然的妹子们更加吸睛，不管是游客还是本地人都向楚航投来羡慕嫉妒恨的眼神。
楚航心中冷笑。
呵，人类对美的追求是与生俱来的，就街上那些为了标榜个性而包装出来的朋克辣妹，虽然的确时尚性感，但看多了真的不会腻歪吗？
哪像自家几位大宝贝，怎么看都不会腻。
“走吧，带你们逛街去。”
“好耶！”
众女顿时兴奋的扑上来，林玥汐抢到了楚航的一条胳膊，其余几人想抢另一条，结果却被秦雪霁不声不响的占据了。
其余四人撇撇嘴，只好两人一组，手拉手在前面带路。
离开空港不远就是商业街，而且底层的便道上还有自动传送带，楚航几人一路说说笑笑，很轻松就来到了繁华的商业街上。
“哇，这里有好多没见过的商品欸！”
“先逛服装，咱们除了船员制服外，都没别的衣服穿。”
“没错没错。”
女生们欢呼着冲进街边的服装店内，结果很快就郁闷的走了出来。
“没事，咱们再换一家。”
糖霜跟猪猪兴冲冲的又跑去另一家店，结果一样是沮丧的出来。
接下来一条街都是如此。
“天啊，难道这破地方就没有正经衣服吗！”
“完蛋了，这里人的审美简直叫人窒息……”
四女无语望天，结果就看见楚航带着林玥汐和秦雪霁，三人大包小包的从一家店里出来。
林玥汐和秦雪霁的小脸上全是红晕，美艳的不可方物，好几个路人偷摸启动了义眼上的录像功能，甚至有个家还伙肆无忌惮的开启了透视扫描功能。
糖霜顿时瞪大了眼睛，疑惑的问楚航。
“这家店也没什么能看的衣服啊，你买的什么这么多？”
楚航哈哈一笑。
他各家店铺也都跟着进去了，结果里面的服装不能说少吧，只能说简直没有能看的。
货架上全都是所谓的“时尚”服装。
也就是彩虹人喜欢的那种花里胡哨的叻色，这种风格占到了所有服装的一半。
而另外一半，则是那种极其另类，又非常暴露，还带着全息投影和rgb灯带的朋克服饰，与几位天然白净的水灵妹子一点都不搭。
一圈逛下来，竟是连一件传统服饰都没有见到。
也难怪几女如此郁闷了。
楚航呵呵一笑，举起手中的包装袋。
“虽然外衣都很怪，但我觉得内衣还不错哦，嘿嘿，大家全都有份。”
这下糖霜她们也脸红了。
“大色狼，这明明是家……那种店铺！”
楚航更开心了。
毕竟小布片嘛，再离谱能离谱到哪去？
果然，无论时尚怎么变，老色批的品味永远都还是那些~
“啊！”
就在这时，一声惨叫突然打断了打情骂俏的几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