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是他的白月光(穿书)》全本免费阅读
在被她一步步揭穿算计后,高傲要强的齐辛安居然低下头,要和她说体己话?
李欣悦眨了眨眼,浑然不觉般靠去。她默默数着步子,在她快停#下时,齐辛安果然快步上前,背着人群低声咒骂,言语鄙陋难听,还渐渐带上李同庚几人。她神色微变,目中带火,清秀脸庞却笑道:“我瞧齐家姐姐当真顺风顺水惯了,觉着姨母婚事背后有太子殿下手笔,我就动不得了?我劝姐姐这几日能笑就笑,莫要日后笑不出来!”
齐辛安诧异看她,此事做得极隐蔽,连两个当事人也不知底细……为何李欣悦如此清楚?眼见李欣悦要转身离开,她顾不得其他,一把抓住李欣悦手腕,“你敢!?”
手腕被攥得生疼又挣脱不出,李欣悦冷笑连连:“你我已撕破脸,有何不敢?日后你从高处摔下来,我还要大摆筵席,请人来看你丑态呢!”
盯着李欣悦笑靥如花的脸,齐辛安心底钻出一股邪意,一巴掌扇过去;李欣悦早得系统提醒,这时强忍躲闪的念头,侧脸迎去。
只听“啪”一声,那巴掌稳稳落在脸上!李欣悦见计谋达成,不肯与她纠缠,双臂一推,指尖轻摸自己发烫的脸颊,不必看也知上面定有个鲜红掌印。
齐辛安呆愣下,本想痛骂李欣悦一顿算了,没想到……她无声动动嘴,最终没能说出什么来。
她们本是众人焦点,女眷们听不见她们说话,但动作幅度看得一清二楚,尤其李欣悦白嫩的脸上顶着一个清晰掌印,天然站在被害的位子上。
任铭浩最先冲到李欣悦面前,轻捧她的脸查看伤口;小姑娘似被吓坏了,不安地扯着他衣袖,见到他后眼泪啪嗒啪嗒掉下来,柔弱可怜得叫他整颗心千刀万剐般难受。
把人护在身后,任铭浩一脸狰狞地睇着齐辛安,语气凶狠:“有人给齐姑娘撑腰,说话气势立马不一般了。上次是泼热茶,这次就动手打人,我看下次就是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了!”
齐辛安脸色苍白,双唇微抿。齐氏被吓得两股战战,几欲跪下,为自家姐儿名声,还是咬牙颤声道:“小侯爷,满京城都知我侄女是你心头肉,旁人碰不得骂不得。我家姑娘内敛,不曾与你说上几句话,可你不必如此,张嘴便说是我姑娘的错……这、这不是成心要害我家姑娘么!”
人人都听得出,齐氏是在指责任铭浩徇私威压,任铭浩待旁人没耐心,直接摆出小霸王气势,“哟,打人还有理了?即便叫我到官衙里头告、去陛下面前说,我都不带怵的!”
听闻要报官,齐氏豆般大颗的眼泪说来就来,卑微道:“便是我姑娘动的手,那也得问清楚缘由,哪有一上来就喊打喊杀、坏人姑娘名声的?说到底……小侯爷是看不惯我姑娘好,想找个由头替我侄女寻晦气罢了。”
躲在背后的李欣悦眉头微蹙,暗叹果真是亲母女,连脱罪的方法都如出一撤。明白清楚的一件事,硬叫齐氏掰成任铭浩仗势欺人,自己再有理,也变成故意找茬碰瓷的了。
李欣悦主动走出来,半侧身子对着她们,“表姐要与我说贴心话,我就让丫头们离远些,周遭又吵闹,她们怕是听不见什么。”眼角瞥见齐氏捂嘴偷笑,话语陡然急转,“姨母要弄清来龙去脉,问当事人是最快捷的。万一我与齐家姐姐各执一词,不知姨母信的哪个?”
“那当然是……手心手背都是肉,我自然希望你们能好好的。”齐氏突然意识到这是个坑,慌忙调转话头,眼中隐隐闪过凶光。真是该死,差点就着了这小丫头的道!
“姨母说得对,理确实是这个理。就怕我不争不抢,想安静过日子,总有人以为我背地里什么勾当都做过。”李欣悦眼睛紧盯齐辛安,意有所指道。
齐辛安轻咬早已褪去血色的下唇,这话原是她骂李欣悦的,此时被原封不动还回来,其折辱滋味简直难受到想死去。她颤着唇,“一人做事一人当,是我打的你,我认了,妹妹无需因我怨恨阿娘!”
李欣悦忽将身子正过来,将伤口完全暴露出来,脸上红红掌印的地方有一小块肿起来,语气冰冷,“齐家姐姐,你声称错了要认错,只要认真赔礼道歉的,我绝不为难半分,姐姐何必用长辈的名头来压我?是觉着我会拿捏这点,屡屡刁难你吗:还是齐家姐姐不认为自己有错,迫于无奈才低头认错的?”
齐辛安不愧是手握小白花剧本的女主,居然还能无视李欣悦伤口,扯着齐氏衣袖,当众低声呜咽起来,一派的楚楚可怜。
冠军侯夫人本是虎门将女,最烦掰扯这些,直接出言嘲讽:“我以前家里兄弟姐妹多,莫说动手打人,便是拌几句嘴都要斥一顿。齐姑娘这儿可好,稍不顺心就能随意打骂姊妹,不占理了转头掉金豆,哭几下就能糊弄过去。我离京多年,不知现下都这般教养姑娘,真真开眼了!”
齐氏顿时一震,冠军侯夫人言语简单,却直切要害,明面说齐辛安如此是齐氏养不好孩子,暗里却将一干夫人太太拖下水,说她们姑娘能与齐辛安玩到一堆,想必教养也差不多,偏没明指哪家。夫人们开口就是对号入座,愤愤下只能盯着齐氏。
感受到四周不断投来愤恨恶毒的眼神,齐氏想卖惨的话尽数咽回肚里。她心思转得极快,扯着齐辛安凑上前,柔声赔罪道:“侯夫人说的是,我一介妇人不明事理,在此与夫人赔罪了。回头我还得打上几板子,叫她记疼莫再犯才行……安姐儿,过来、快过来,快与你妹子道歉。”
言语恳挚,端的一副认错的模样。
可惜齐辛安死活不依。她好容易才挤进贵女圈,冠军侯夫人的几句话,不仅让这些努力灰飞烟灭,还丢了人。她重生以来鲜有受挫,却次次栽在李欣悦身上,这次更是奇耻大辱。她内心愤懑,以往李欣悦遇事都糊弄过去,偏今日一改柔弱可欺的作风……
莫名的,齐辛安想到她前段日子“久病在卧”,心下惊疑不定……难道她也?重活一世本就惊天骇俗,既然她能,为何李欣悦不能?如若不然,还有什么能解释李欣悦的突然转变?
齐辛安心里惊慌不已,越想越确定,越想越可怖,整个人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