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六人最前面的是一个国字脸,浓眉大眼的人,
看上去将近四十岁了,神情严肃,让人觉得难以接近。
他看见刘海中笑着迎上来,只是冷淡地”嗯”了一声。
“易中海同志,你这是怎么了?”
他跟易中海挺熟的,看到易中海躺在地上,连忙过去把他扶起来。
易中海见到是刘科长来了,强忍着痛楚,挤出笑容,
不想让刘科长知道这院子里发生的丢脸的事。
毕竟他和刘海中在这院子里都有地位,
要是让外人知道了他们院子里经常打架闹事,
这会让人觉得这院子里的人都有问题,对他也毫无好处。
“没事!我只是不小心摔了一跤!”
“你们保卫科的人怎么会来这里?是有事情吗?”
易中海特意强调他们是保卫科的人。
他并不担心刘海中,反而担心秦淮茹和贾张氏这两个女人,
万一她们不了解这些人身份,说错话。
“哦,我们厂里的贾东旭意外去世了,
我们保卫科来这儿通知并处理这件事。”
刘科长一说完这话,
贾张氏就像打了兴奋剂一样,从地上爬起来。
她满脸血迹,走到刘科长面前,手指着刘海中。
“刘科长,你们既然来了,就把刘海中好好教训一顿吧!”
“他刚才……”
话没说完,易中海连忙打断了贾张氏的话。
“贾张氏,我知道你因为儿子去世很难过!”
“但你不能乱说,
老刘为你们家的事情已经费了不少心了!”
贾张氏咬紧牙关,当然知道易中海是在有意偏袒刘海中。
她就是不愿意听:
“易中海,这刘海中把我打成这样,你是要袒护他吗?”
刘科长听到贾张氏的话后,脸色更加阴沉。
他瞪了刘海中一眼:
“刘海中,难道你还嫌厂里的麻烦不够多吗?”
刘海中觉得自己很冤枉,
他刚才就站在那儿,什么事都没做。
他猜想贾张氏一定是因为不敢惹江树,所以把他当作替罪羊。
他可不接受这种委屈。
“刘科长!我在厂里的表现您应该是最清楚的,
我怎么可能动手打人呢?”
“肯定是她刚才和我们院子里的江树发生了争执,被他给打了!”
“她打不过江树,就诬陷到我头上来了。”
当刘海中提起江树时,刘科长的眼神明显有了变化,
但他并没有立即回应。
所谓墙倒众人推。
贾张氏一听刘海中要控诉江树打人,
正好可以把她儿子的事情也一并算在江树身上。
“刘科长啊!刘海中确实打了人,但他讲的部分是真的!”
“我们院子的江树,不仅打人,还害死了我儿子啊!”
即使江树现在已经离开了机械厂,
但她儿子的死和江树有关联,如果追究起来,江树肯定躲不掉。
而且,厂里的保卫科权力并不亚于地方的派出所。
要想处理江树,并不是什么难事。
刘科长一听贾张氏这么说,
眉头不禁皱了起来,眼神也变得深沉了一些。
“你跟贾东旭是什么关系?”
“我是贾东旭的妈呀!
我那可怜的儿子死得太惨了,全是因为江树把他打得神志不清!
不然他在厂里表现得那么好,怎么可能跟别人打架呢!”
易中海没想到贾张氏这么糊涂,
保卫科的人来这儿,实际上是想给贾家一些好处和工厂的补偿。
如果贾张氏这样闹下去,恐怕会给贾家带来更大的麻烦。
“刘科长,她是因为儿子去世受到了刺激,所以才说出这些胡话!”
“易中海,你说谁受到刺激了?
胡说八道?我说的都是实话!”
贾张氏不仅打断了易中海的话,还拍着胸口,好像在发誓一样。
“我儿子的死肯定和我们院子里的那个地痞江树有关系,昨晚他被江树打得特别惨!”
“我们整个院子里的人都被打了一顿!”
易中海向秦淮茹使了个眼色,但见秦淮茹摇了摇头,似乎不清楚该怎样安慰她婆婆,也无法制止她。
于是他只好硬着头皮向刘科长解释:
“刘科长,您本来就很忙了,别听她瞎说!”
贾张氏这时生气了,一把推开了易中海:
“易中海,你这是什么意思?”
“刚刚还在为刘海中说好话,现在又要为江树那个地痞辩护?”
“你满脸青紫,不是江树打的是谁打的?”
“我要是你,脸都丢光了!”
她根本不理会易中海的脸色,又扯着刘科长的袖子哭天抢地地诉苦。
“我家东旭死得太惨了!”
“就是被江树打坏了脑子!”
“这才跟厂里的人起了冲突,才会出事!”
“求求您一定要给我们家东旭主持公道,把江树那个家伙抓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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