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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来人,李天翊双眸危险地眯起。
这个人他本就打算把突厥打跑后,再收拾。
没想到自己送上门来了,也省得他再派人寻找,今天这事又发生的刚刚好。
包蓉感觉到李天翊气息的变化,不由得多看了一眼刚刚走进来的男人,这一看,包蓉也觉得眼前的很熟悉。
好像在哪里见过,但一时间又想不起来,自己在何时何地见过这号人物?
但她也知道现在不是表现自己勤学好问的时候,所以她也仅是一眼,就收回了视线。
公堂审问,那是李天翊的事,她只需要坐着观看就行。
来人听到李天翊自称本王,很快就在脑海里搜寻,能在北阜城自称本王的,除了去年年尾领兵来抗击突厥的翊亲王外,他也没听说,京城派了哪位王爷来。
他今天之所以会在北疆,完全是拜翊亲王和那个农家女所赐。
但他也知道,以他现在的实力,根本就无法跟翊亲王对抗,所以去年他一听说领兵来抗击突厥时,他就叮嘱儿子不要再去收保护费。
一直到五月,他听说翊亲王在和突厥兵交战时,&bsp&bsp被突厥兵射落悬崖,生死未卜,&bsp&bsp才又放松了警惕。
却没想到,&bsp&bsp最终还是栽了!
没错,&bsp&bsp来人正是一年多前,被判流放的于昆鹏。
因为和突厥勾结的缘故,&bsp&bsp又加上一路走来,他都很舍得花银子,所以他们一家四口才能平安到达北疆。
又因他们一直都和妹妹一家联系,&bsp&bsp加之他做糕点的手艺还在,很快,他就在北疆站稳了脚跟,又有了产业。
他们一家很快就又过上了流放前的富裕生活,大儿子的爱收保护费的毛病又犯了。
而北疆离京地路途遥远,&bsp&bsp这里的经济落后,&bsp&bsp就算在北阜城做知府,&bsp&bsp也没什么油水可捞,&bsp&bsp而他到北疆时,仔细打听到北阜知府也是一个爱财的人。
就投其所好,很快,大儿子在北阜城收保护费就挣到他自己的零花钱。
他是商人,有钱不挣那就是傻子,而且还是无本买卖。
他深知,&bsp&bsp只要儿子不闹出人命,他又时不时地送些银子给知府打点一下,基本上都不会有大问题。
却没想到,今天儿子竟然被一名小妇人给抓住,&bsp&bsp闹到了公堂上。
在来的路上,&bsp&bsp他也以为儿子遇到的是普通商贾之家的妇人,却没想到,&bsp&bsp竟然是个硬茬!
只是,&bsp&bsp他没听说,翊亲王平安归来啊?难道现在站在他面前的翊亲王是假冒的?
为了活路,&bsp&bsp于昆鹏这脑洞开的也是够大的。
于昆鹏越想,越觉得自己的猜测没有错。
若是翊亲王爷真的平安归来了,军营里的人不会不放出风声来。
只是这人胆子比他还要大,竟然敢冒充堂堂亲王,&bsp&bsp怕是连九族都不想要了。
“大胆贼人,竟敢冒充翊亲王爷,&bsp&bsp该当何罪?”
于昆鹏指着李天翊大声吼完,又走到邵才身旁弯腰说道。
“邵大人,咱们北阜城虽然是穷乡僻壤,但也难保不会被有心利用,咱们还是小心些为好。”
听了于昆鹏的话,邵才古怪地看着他。
去年翊亲王带着军队入城时,是他亲自到城门迎接的,站在他眼前的人就是翊亲王无疑!
于昆鹏正奇怪邵才为何要这样看着他时,就听到惊堂木一响,吓得本就心虚的他,本能的往后跳。
“罪人于昆鹏,看来这两年来,你在北疆并没有好好反省,本王想着若是这两年你表现良好,或许可以对你和你的家人网开一面。”
“现在看来,是本王太过仁慈了,才会让你有机会跟邵才勾结在一起,鱼肉百姓!”
说完,又是重重一拍惊堂木。
听到于昆鹏三个字,包蓉终于想起来,眼前的男人就是那个想要她性命的坏人。
本来以为他已经死在流放的路上,没想到这人到了北疆后,日子过得比她还要滋润。
果真是,天理不公呀!
包蓉站起来,默默走到案桌前,欠了欠身后说道。
“王爷,&bsp&bsp除了这些小摊贩外,当时菜市场所有的人都能证明于少到菜市场收保护费一事。”
“至于拿着于少十两九钱银子去找铜钱一事,可以请找铜钱的人出面作证。”
包蓉的话一说完,李天翊一拍惊堂木,&bsp&bsp冷声吩咐“去把相关证人都带来。”
“是,&bsp&bsp王爷。”清福拱手说完,就领着几名衙役离开了。
看着清福离开的背影,邵才整个人都瘫坐在地上。
完了,一切都完了!
相对于邵才的绝望,于昆鹏还在想着怎样脱身?
就算他脱不了身,也要把唯一的儿子摘出去,只有这样,他才不会白白送死。
看着于昆鹏变幻的脸色,李天翊只是冷笑,好在他出征时,把于昆鹏勾结突厥的证据也都带上了,现在刚好派上用场。
很快,清福和三名衙役又带了一群人回来。
有二十多个都是菜市场的摊贩,李天翊刚一问话,就有摊贩问道。
“大人,于少从我们这里抢走的银子真能要回来吗?”
他们之所以愿意过来作证,完全是冲着要回被于少抢走的银子来的。
“如果事实属实,按大熵律法规定,于少不但要全部归还大家的银子,还得坐大牢。”
李天翊冷声回答。
听到真能拿回银子,大家都激动不已,至于于少会不会坐大牢,他们根本就不关心。
于是,跟着清福一起来作证的摊贩们,便纷纷报出了于少近两年来,从他们这里总共搜刮了多少银子。
在铁的事实面前,于少那是辩无可辩,一副等死的模样。
而元华是到北阜城最有名的钱庄找的铜钱,来作证的是给元华找铜钱的那个人。
人证物证都齐了,于少收保护,破坏社会治安的罪已经被坐实。
李天翊当场就判了于少十年的有期徒刑。
宣判一出,于少当场崩溃大喊“爹,爹,你要救我啊,爹——”
“少儿,爹一定会救你出来的,你等着。”
都到这个时候,于昆鹏还想着一手遮天。
听到于昆鹏的话,李天翊的俊脸堪比锅底灰。
“清福,回军营找韩大元帅,把东西拿来!”
“是,王爷。”
虽然李天翊没说让他拿什么东西,但清福也认出了于昆鹏,拱手应完,就转身出了公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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