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眼下唐家的人已经来了,再不说的话就显得没什么诚意。
金三儿显然也是知道这一点,脸上带着笑意:“诸位既然问了,那我也就不再藏着掖着,其实这碧玉墓嘛,它就在咱们城南郊区!”
“郊区?”唐宁和三长老听了也是非常吃惊,显然没想到碧玉墓竟然这么近。
“平原市虽然不算什么大城市,但发展也是还可以,怎么可能在郊区还有陵墓呢?”唐宁忍不住问道。
“嘿嘿,唐小姐,这您可就有所不知了。这碧玉墓啊,它可不是在一般的地方,旁人的墓都是在地里挖坑。可碧玉的陵墓,却是在湖里!”金三儿笑着说。
“湖里?”这下连林大鹏也是颇为吃惊,“金三儿,你不是诳我们吧?湖里?湖里怎么建造陵墓?”
唐宁和三长老也是一样的想法,同样看着金三儿。
“严格意义上说来也不算是湖里,而是湖底!城南郊区有个随缘湖,碧玉墓就在湖底!”金三儿说。
“可是如果是在湖底的话,那当初是怎么修建的?难不成是挖地道挖进去的?”唐宁震惊地说。
“唐小姐果然不愧是唐家未来的门主,一猜就猜对了,没错,碧玉墓就是从外面挖地道,然后一直挖到湖底才建起来的!”金三儿见自己把林大鹏还有唐宁他们镇住了,语气里也是得意洋洋。
“金三儿,你说这话到底有没有准,谁告诉你的碧玉墓就在湖底?”三长老沉声说。
“这个嘛,当然是那位金主说的了。”金三儿道。
“可为什么那金主能知道这种隐秘的事情?我想当初司马亮让人把碧玉墓建在湖底,应当是很隐秘的吧?”三长老继续问。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但是据我猜测,那位金主搞不好就是司马亮的后人,因为我听人称呼他为司马先生!”金三儿沉声道。
听到他这么说,众人也是忍不住点头,既然被人称为司马先生,那这位神秘的金主搞不好就是司马亮的后人了。
“既然他是司马亮的后人,那想来他的情报准确性应该就比较高了。”三长老说。
“对呀,那我们什么时候动身?”唐宁问。
“如果可以的话,我想就明天凌晨时候动身,诸位觉得怎么样?”金三儿说。
林大鹏沉吟了下,点了点头:“好,如果是在郊区的话,那咱们的确是得早一些过去,万一被旁人看到可就糟了!”
就这样,众人决定了下,最终定好明天凌晨出发。
这样到了郊区后,还有时间挖掘盗洞。
别的事情倒是没什么,关于这次利润的分润,唐家也很是满意。
虽说唐家出的人多,但消息却是金三儿和林大鹏提供的,他们两人出动的情况下加起来分了六百万,剩下六百万给唐家。
虽说唐家还是觉得这样自己分的有点少,但其实也已经不少了,六百万可不是一笔小数目。
再说了,这只是龙凤杯要卖出去的价格,碧玉墓里面肯定还有别的东西,那也将是一笔不小的财富。
凌晨时分,天黑咕隆咚的,可林大鹏他们一行人却是已经出动了。
众人按照金主说的路线来到一片小树林里,这是郊区随缘湖旁边的一处偏僻的林子,平日里基本没什么人来,主要因为这林子其实就是一片萝卜地!
所谓萝卜,其实就指的是坟头,但是国人认为直接说名字犯忌讳,所以就称之为萝卜,而坟头多的地方就称为萝卜地,古代时候还叫乱葬岗。
也许是因为凌晨来的缘故,众人才刚进了这小树林,就感觉阴风阵阵,丝丝凉意入骨,时不时还听到呜呜的类似鬼叫的声音。
其他人还好一些,毕竟他们一个个都是下墓见过世面的,在墓里,这种场景可是经常见。
但金三儿就不行了,听到这声音就吓得浑身打哆嗦。
“林……林爷,咱……咱们怕不是要见鬼了吧?”金三儿哆哆嗦嗦说着。
闻言林大鹏笑了:“我说金爷,您好歹也是古玩行的风云人物,曾经也是拿着把破玉箫当成陈圆圆晚上用的玉箫卖给老外的牛人,怎么能怕鬼呢?”
“咦?陈圆圆晚上用的玉箫?这是什么意思呀?”前面的唐宁疑惑地问。
这下就尴尬了,林大鹏老脸一红,而金三儿更是连连摆手:“我说林爷,这种事儿就不要往外传了好吧,那毕竟是国家邦交的机密!”
最前面走着的三长老脸色古怪,显然没想到金三儿还有这本事,而其他唐家人也是忍俊不禁。
但是有三长老在,再加上唐宁也在这里,所以他们不敢吭声。
经过这么个玩笑,倒是冲散了原本众人心里的那分惊惧,之前大伙也是有些害怕的,这地方实在不算是什么好地方。虽然他们都是下过墓的,可这怎么说也是萝卜地,大晚上的来这里,再胆大的人心里都会有三分惧意。
很快,众人来到了金主说的地点,金三儿指着地上的一块被涂成绿色的石头说道:“林
爷,唐小姐,三长老,各位看好了,这就是金主跟我说的绿石头。顺着这里往下挖,肯定能挖到地道里面!”
林大鹏和唐宁对视一眼,唐宁点点头说:“那就开始挖吧!”
“你们几个,分成两组轮流开挖!”三长老沉声道。
而挖掘盗洞的事情自然也用不着林大鹏和唐宁他们动手,唐家来这么多人可不是白来的。
说起来这些壮小伙子的体力就是好,轮换着挖了足足两三个小时都不累,而他们的成果也是显著,众人已经可以看到一米多深的地方有铁板了!
之前金主告诉金三儿,说是这地方就是当初修建陵墓的时候留下来的通道,只要挖到铁板,将铁板打开,接着就可以下墓了。
看到铁板出现,一直在周围站着观察的几人脸上也是露出笑容,心说果然皇天不负有心人,也不枉他们在这阴风阵阵的萝卜地里站了那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