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天,那林大鹏平时遇到小鬼根本就用不到符篆啊!”莫小凡满脸震惊,众人都是羡慕的看着林大鹏。
“哼!胡说!符篆才是倒斗的根基。离开了符篆,哪怕是再厉害的泰斗也很难坚持下去。你们以为魂兵不需要消耗的吗?”冯长老哼了一声。
“魂兵的确是需要消耗很多体力,我刚刚才施展了一会,就已经消耗了小半体力。”林大鹏苦笑。
“林大鹏身为至阳之体,体力本来就比普通人悠长的多,可饶是他来使用魂兵,依旧要消耗不少体力。在平时倒是无所谓,如果是在倒斗的时候消耗这么多体力,那接下来不就是找死吗?”冯长老说。
众人这才松了口气,看来林大鹏还不是特别混蛋。
“那魂兵多少钱能买?我也要让家族买一件给我!”廖无痕满脸兴奋。
“买一件?你还真会想!任何一柄魂兵都是要花费很大代价才能得到的,普通人想都别想。而且就算是很厉害的兵器,也不一定会是魂兵。有可能很弱的兵器,却有了兵魂成就魂兵,这些都是不确定的。回头你们上课的时候会学到这些。”冯长老说。
等回到宗门,此时已经是十二点左右了。
冯长老正要安排众人回去休息,可就在这时,突然很多穿着内门弟子衣服的人朝山门走来,似乎也是刚刚回来的样子。
因为他们是从不同山路过来的,所以彼此之间并没有照面。
看到这一幕,众人都是愣住了,这么多内门弟子从外面回来,难道别的内门弟子集体出动做什么任务去了?
可是很快眼尖的莫小凡就激动的喊了一声:“快看,那是女弟子们!是女弟子们!”
闻言众人都是眼睛一亮,之前就听说摸金门有女弟子,只不过来了两天从来没见过。
现在女弟子们试炼回来,这些人自然是非常想看看她们长什么样。
“好了,时候不早了,你们赶紧回去。看什么女弟子!”冯长老哼了一声。
冯长老的高压之下,他们也只能乖乖离开,只是离去的时候却是往那群女弟子的方向看了一眼。
只不过夜色太浓,他们也是看不清那些女弟子长什么样。
林大鹏却是隐隐看到一双明亮的眼睛,那眼睛的主人似乎是在注视着自己,让林大鹏有种很奇妙的感觉。
“这些就是女弟子啊!真多啊!回头一定要见识见识!”杨富贵忍不住说道。
“嘿嘿,那是肯定的,明天咱们就能见到了,据说新来女弟子的教室就在咱们旁边,我们到时候就可以见到她们了。”旁边的杨国福笑道。
“什么,男弟子和女弟子竟然还在不同的教室?”莫小凡很惊讶。
“这就是摸金门的规矩,男弟子和女弟子不仅住的地方分开,就连上课的地方也是分开的。唉!咱们只有一起试炼的时候才能朝夕相处。”杨国福叹了口气。
因为冯长老的高压政策,所以众人只好乖乖回到住的地方,就连廖无痕他们也没敢忤逆冯长老的意思。
开玩笑,经过了今晚的事,大伙都知道冯长老的厉害了。
谁要是敢惹他,搞不好回头就给扔到乱葬岗去了。
别忘了,那猛鬼首领可不是好惹的,万一冯长老跟对方说让他“失手”干掉某个内门弟子,想来对方也是会这么做。
回到住的地方,众人虽然很是疲惫了,但依旧在林大鹏的房间里谈论了好一阵子,谈论的主题当然就是女弟子们。
每一个人都是非常迫切想要见到女弟子,除了一个人,就是林枫。
林枫一听到众人要谈论女弟子,就说自己困了,首先回去休息。
而其他人则是兴致勃勃的谈论了个把小时,最后也是打着哈欠回屋睡觉。
等所有人都离开后,那自称绣娘的女鬼也是再次出现。
“公子,你们今天去了乱葬岗?”绣娘小心翼翼的问。
林大鹏点点头:“没错,我们还见到了一个浑身都是头颅的猛鬼首领!”
“是他!”听到林大鹏提起猛鬼首领,绣娘的脸色立刻变了。
“绣娘,难道这家伙就是你跟我说的那个杀了你的恶人?”林大鹏问道。
绣娘点点头,脸上依旧心有余悸:“就是他,就是那个恶人,生前是恶人,死后也成了恶鬼。”
说完绣娘直接跪在林大鹏面前:“公子,绣娘求您一件事!”
闻言林大鹏连忙让绣娘起来:“绣娘,赶紧起来,有什么事你就说。”
“公子,您以后能不能帮我铲除这个恶贼?”绣娘楚楚可怜,脸上还带着泪痕,真是我见犹怜。
林大鹏皱了皱眉头:“这个猛鬼首领很强啊,我看除非是使用地级高阶的符篆,否则恐怕解决不了他!”
“地级高阶符篆……公子,回头门派会给您一张呢!”绣娘想了想说道。
林大鹏一愣:“门派给我一张?”
“是的呢!对于上品天赋的弟子,门派
都会赐予一张地级低阶的符篆,而上品天赋中比较出色的弟子,门派会赐予一张地级中阶的符篆。至于那些上品天赋中非常逆天的弟子,则是会被赐予一张地级高阶符篆。公子是绝品天赋,想来最起码也能得到一张地级高阶符篆!”绣娘说。
林大鹏恍然:“绣娘,你的意思是……”
“没错公子,绣娘恳请您到时候可以拿着地级高阶符篆去杀了那恶鬼,这样不仅是帮绣娘报了大仇,更是帮天下铲除一个祸害,想来也是会有功德的!”绣娘道。
林大鹏思忖了下,最后点点头:“好,等我先拿到地级高阶符篆再说!”
“多谢公子,等公子帮绣娘杀死仇人,绣娘……绣娘就会以身相许,一辈子都侍奉公子!”绣娘说着粉白的脸上浮现出一抹羞红。
看到这副含羞带怯的样子,纵然是已经有了不少漂亮女人的林大鹏也是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绣娘这种美和他身边的女人不同,这是一种只属于古代女子那种贤良淑德的美,是一种温顺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