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白家堡内的密室中,传出一声荡人心魄的咆哮,门外的两名白家堡好手互视一眼,就看出了对方眼里的惊恐,左边那人脸色一变,这会瓮声道:“又出什么事了?”
“我哪儿知道?还是别说了,省的惹恼了家主!”
“唉,这可苦了咱咯!”
原来前段时间,白家家主之子白山,被人打晕过去,连他白家最重要的宝贝,都被人悄无声息的拿走后,白家立刻就进入了戒严。
所有来往白家的车辆,哪怕是家主乘坐的,也必须盘查。
更别说这些白家堡养着的好手了,几乎是日夜不停的守卫着白家堡的安全。
此刻从这密室中,踏出一名中年男子,他身穿白色的衬衫,脸上满是沧桑,让人一看,就有几分未老先衰的样子,这人正是白家家主白恒。
白恒这几天,可真是为白家操碎了心。
先前从电话里得知,杨家人居然把他白家在京南城内的赌场都给抄了,里面所有的现金被搜刮一空不说,还让他白家丢尽了颜面!
“叔叔,要不我带人去吧杨家的场子给砸了?!”
这白恒身旁,一名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此刻义愤难平,他右拳紧捏着,就对白恒表着决心:“我白天在这发誓,如果不踏平杨家的赌场,从此再也不回白家!”
可白恒却叹了口气:“天儿,你的能力,叔叔当然相信。”
这白天见白恒摆了摆手,这会诧异道:“叔,您的意思是?”
“咱们白家今非昔比,任何决策,还是以小心稳妥为上,那杨家敢在这个时候惹事,就不会怕了我们,况且我们现在首要的目标,就是先找回那件宝贝!”白恒扶了扶额头,只觉脑袋有些发涨。
“杨家这时候闹事,那东西会不会就是被他们拿了?”
白天沉咛了一下,就把心里的想法说了出来,不过当他的目光落向白恒的时候,却见白恒站在走廊的窗口,目光眺望着:“若真是杨家拿了,他们不会这时候来惹事的,躲都躲不及呢!依我看,他们只是想试试咱们,还有多少未出的底牌,顺便捞点油水罢了。”
“可是叔,既然这样,我们就更不能松懈,对南街的控制啊!”
白天面露不解,他还真想不通,不过白恒却嘴角微翘着,随后瓮声道:“昨天家族大会上说的,你都忘了?”
白天一愣。
他看到白恒从怀里,取出了一条白布,白布上有不少血字。
‘入口已知,速速救援。’
这八个字落入白天的眼里,他瞳孔一缩,这才古怪道:“叔,你是想去那墓里?可您不是说,那一套过时了么?咱们白家,不还是要以商业为主吗?”
“孩子,当初都怪我无知啊”
白恒摇了摇头,这会就朝那远处望去:“不过现在好了,我白家反应过来,就还有希望!”
“那爷爷怎么办?”
白天暗皱着眉头,就听白恒说道:“他老人家的死,就不要发丧了。”
白恒脸色很是难看,这会朝着密室深处望去,眼底还闪过一丝愧疚,但白恒知道,那老爷子的死,决不能被其他家族发现,否则对他白家来说,绝对没有丝毫益处。
“主子!主子!少爷能说话了!”
就在这时候,一名老者面带狂喜,直接朝着白恒跑来。
白天脸色一沉,眸中闪过一丝杀气,但这杀气隐藏的极好,白天瞬间就挂上了一幅笑容,他对白恒恭敬道:“叔,你快去看看大哥把,我去把南街的事情处理干净。”
这会白恒心下也是欢喜。
“好好!”
他点了点头,连说了两个好后,就随着那老者朝白山所在的房间而去。
白天眼看着白恒走远,这会脸色铁青下,更是狠狠的一挥手臂,他回到密室后,斥退了左右看守的护卫,掏出电话,直接拨打了一个备注是‘10088’的号码,电话里响起‘滴滴滴’的声音,不过没有片刻,就听电话被接通后,一名男子慌忙在电话的另一头说道:“少爷,您找我?”
“李三蛟!你是吃土长大的么?!老子让你去看个场子,你还能让杨家的畜生,把赌场里的钱给刮跑了?”白天真是气的不轻。
要知道那赌场里的钱可不是小数目。
本来是他拿来放在别的地方用的,就因为这个,他还故意做了假账,就是为了填补这赌场几月未上交的利润。
可这下好了,钱没捞到手,赌场还被人给端了!
“少爷,您还记得上次绑架青家那丫头,最后被一个家伙,给害的咱们没成功那件事么?”李三蛟在电话的一头沉声道。
而这话却让白天脸色一变,他寒声道:“怎么?你遇见那家伙了?”
“这次就是他!要不是他,咱场子也不可能被杨家的人给端了!而且我还怀疑他跟杨家有关系,经我调查,这人前段时间刚来京南,就被王二爷的人带走了,您看会不会是?
可这李三蛟的话才说道一半,却听那白天立刻打断道:“王二爷那边跟咱们现在关系暧昧,至于杨家嘛,我这边得到的消息,是那家伙从来没跟杨家的人碰到过,不过你的担心不无道理,这段时间,你就先派人跟着那家伙,看看他有没有什么其他动向。”
“天少爷!家主找你!”
就在白天说完,那密室外忽然响起了管家的呼喊声,白天眉头一皱,暗骂了两句,就对李三蛟说道:“这样吧,过几天我去你那一趟,现在有点事情,先不跟你说了。”
白天匆忙把电话挂了,就出了密室。
当他看这管家脸色有些难看,这才诧异道:“老秋,我叔找我什么事?”
“天少爷,山少爷能说话了,可是一直再重复着‘贱人’两个字,我们也不太清楚是什么意思!”
这管家显然有些惊惧。
他把白天送到白山的门口后,就没有进去,而白天还没抬入房间,就听里面的白恒极为恼火的,怒斥着看病的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