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面上却带着笑脸的说道:“原来是你。”
可没想到这个办法却并没有骗到对方,女孩幽怨道:“你没有认出我来吧,昨晚还说我是个特殊的女人,果然男人的嘴,就是骗人的鬼。”
陈峰真的瞪大了眼睛在仔细的查看着小蝶,这气质也差距太大了,即使知道了这就是小蝶,陈峰都不敢贸然相认。
面对女孩的气恼,陈峰也是完全不会慌乱的说道:“如果你不特殊,怎么可能会连我都分别不出来,我看过的女人可从来都没有被我认错过,而你是第一个。”
女孩像是被陈峰给逗乐了:“果然还是你,一张嘴可真的会说。”
陈峰也是笑了笑,道:“你也是住在这里?”
这里是肃州最豪华的酒店,自然每一晚可都是价格不菲,如果不是一定身份的人,这种地方可完全负担不起,所以陈峰也是在试探着女孩的身份。www.九九^九)xs(.co^m
而女孩笑道:“你都可以住在这里泡妞,难道我就不可以在这里钓凯子。”
陈峰道:“那你钓到了吗?如果没钓到的话,我可以去请你吃个早饭吗?”
女孩道:“可能就是因为遇到了你,我说我怎么可能会没有男人追我。”
陈峰也是一愣,问道:“因为我,什么意思?我可是没有挡着你。”
女孩道:“就是因为想到你的有趣,一时间那些男人就感觉好无聊了。我甚至昨晚都没有喝醉。”
陈峰道:“这也怪我,难道你不喜欢吗?”
女孩嘟囔着嘴,恼火道:“反正我不管,去请我吃早饭吧。”
其实说是请吃早饭,只是陈峰陪着一起去了酒店的餐厅,本来还有上门服务的,但是陈峰并不喜欢躲在房间里吃饭,所以他才下来了。
但没想到这么晚下来还会遇到小蝶,估计她也是昨晚玩的挺晚,所以才睡到了现在。
因为是早上,两人都吃的清淡。
“真想不到你居然还是一个有钱人。”小蝶一边将一块精致的点心放在口中,一边说道,这样子可是一点都不淑女。
陈峰也不会介意,只是笑道:“我可不是什么有钱人。”
“你不是有钱人,你可以住在这种地方,难不成你是专业的鸭子?被人给承包了。”
陈峰略感无语,没想到小蝶这么有想象力,他说:“我可也不什么鸭子,如果要给我一个定义的话,我其实是一个富豪。”
小蝶白了陈峰一眼,道:“就你这个样子,有了些钱,居然还称自己是富豪,你这吹牛的本事我看到倒是可以称一个‘富豪’。”
陈峰道:“你难道不相信我很有钱?”
小蝶笑了起来,比起昨晚笑容的娇媚,此时更多了些纯美,但如同一个女孩子的两面,让人看了都不会觉得讨厌。
“好,就算你是一个很有钱的人,这总行了吧,来,吃。”她很是敷衍的与陈峰说道,并顺便将一块点心递进了陈峰的口中。
陈峰只好张开口将东西吃了下去。
不过两人等到吃完了早饭,小蝶便离开了,是与在外面接她的朋友一起离开的,陈峰看到她是走进了一辆豪华的车,便更加确定了小蝶可不是一个普通的女孩。
但这些也与他并没有太多的关系。
吃过早饭,陈峰的打算还是去寻找青栀。
一条柳巷,便也是这个城市里安静的地方,一道人影从这里窜了过去,他看起来很是着急的样子。
只是这般行色匆匆也不知道是要去什么地方。
突然他停立了下来,因为在他的面前已经站立另一个带着黑色鬼面的家伙,如果陈峰在这里,一定可以认出来,他是黥面的人。
“你追了我一天了,你到底是什么人?”那正装的男子说道。
鬼面道:“你不用知道,今天必然是你的死期。”
正装男子凝望着他,却也是看不出任何的害怕神色,依旧问道:“是什么人让你来的,居然敢动海狮楼的人。”
鬼面似乎并不以为意,只是冷冷的说道:“就是因为你是海狮楼的人,才更要让你死在这里。”
那正装男子道:“既然如此的话,那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有着怎样的能耐,居然敢来招惹海狮楼的人。”
话音刚落,正装男子就朝着对方冲了过去,他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掏出一把软剑来,剑光一闪而过,他也是冲到了对方的面前。
鬼面手中握着一把短匕,抬手就要挡住那只软剑的攻击。
而等到寒光从他鬼面的脸上闪过之后,喉口便被割破了一道细口,一粒血珠慢慢的先渗了出来,接着便是一道血柱。
而鬼面也是脸上充满了惊讶,似乎这绝不应该是他想到的画面,但这世上最没有的药便是后悔药,他只能无力的向后倒去。
正装男子擦拭着手中的软剑,将它收回了自己的腰带间,才轻蔑的笑道:“原来只是这般伎俩,居然也敢来找爷爷的麻烦。”
说着,还一脸愤然的踢了那躺倒在地上的尸体。
可正在他将要离开,却有所警觉的看向了身后。
“是谁在哪里?”他朝着背后的空白喊了过去。
可那里哪里有什么人在,只是空荡荡的一片。
“你这般缩头乌龟,如果再不出来,我可是要走了。”正装男子再次喊道。
而也终于是传来了回应之声。
“果然不亏是天青剑孙一然,这都被你给发现了了。”那声音好像很熟悉在巷子中的正装男人。
而声音刚出,便看到在孙一然看向的地方走出了一个带着兜帽的男人,他从掉落里站起来,却并没有放下兜帽。
逆着光线,而巷子里也是阴暗,便更是无法看到他的正脸。
“你又是什么人,难道也想像这个家伙一样,是来送死的不成。”孙一然冷冷的说道。
带着兜帽的男人笑道:“我怎么可能和那个傻子一样,你也太侮辱人了。”
可能死在地上的鬼面如果听到,一定会气愤的站起来也这家伙对峙,但可惜他已经永远也站不起来了。